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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后辈藏不住狐耳朵——狄与(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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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这个段哥盯妻实录。里面剪的各种cut就是在时野察觉不到的间隙里,段池砚跟随他的所有视线。

[我在看的时候就发现了,段池砚的眼神就没挪开过时野,开始录制的时候野崽绝对心情不好来着,后来他哥盯着盯着就高兴了。]

[这是什么?这是正主要臣磕,臣不能不磕]

[呜呜我那天在推上就看到了路人拍的视频,这个合作舞台不要太漂亮]

[如何捕获顶流的芳心?第一步,一口一个后辈,第二步,耐心地盯着,第三步,带上床]

时野默默看完剪辑的评论,心里认真地说了句:谢谢各位老师,受教了。

他回的是段池砚的别墅,这里隐秘性比他的公寓要好不少。

下车之前,助理顿了片刻:小野,你经常来这位朋友家住,会不会

意识到助理在提醒自己,时野摇摇头:不会,他挺欢迎的。

毕竟自己拿着唯一一把备用钥匙,指纹也录进去了,段池砚不可能不欢迎。

到家之后,时野躺在沙发上把白天的照片调出来修。

他打算挑一张精致的让他哥当屏保。

修图的时候,时野顺势播了Cluster的新歌,前面铺着的BASS很有质感,是跟段池砚之前曲风截然不同的风格。

如果说之前段池砚的歌都像浮空的泡影和绚烂的梦,那Cluster这首歌就有点阴暗斗角场的感觉,副歌部分的Percussion像是一下敲到头顶,让人心生一荡。叛逆,自我,仿佛暗夜的野兽出笼。

欺瞒,愚弄,滑稽的谩骂与嘲讽。

你在等我一无所有。

ImSorryyouretheclown.

任你喧哗,我们,全员恶人。

时野勾唇,重复着副歌部分,Cluster重回巅峰的第一首歌,回敬的就是此前所有的流言蜚语。不愧是他们的前辈。

半个小时后,电子锁开门的声音传来,时野放下手机就蹭到门口。

段池砚还没摘帽子,怀里就扑了一只小狐狸,黏糊糊地把脑袋埋在他的胸口。

段池砚后退一步,轻笑着把人抱进房间:怎么了,今天那么开心。

不知道。时野抱着他的腰摸了一把,可能是因为你今天是右脚踏进家门的吧。

段池砚轻笑着揉他的后颈:饿不饿,吃饭没?

还好,回来的路上吃过了,不是很饿。时野肆无忌惮地蹭在他的颈侧,像是着迷般不停地嗅。

段池砚没了办法,把手边的东西放在门口,抬手把人抱了起来:说起来,我还有一笔账没跟你算。

时野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段池砚倾身压在上面。

小狐狸知道是什么账,但没有丝毫知错认错的样子:手机给我。

段池砚微顿,还是抽起身把手机交给他。

随后他就看着小狐狸给他发了一张精修照片,然后当着他的面设为他的屏幕壁纸。

然后,小狐狸蹙着眉,指着屏幕里穿着黑色旗袍半掩面的女生厉声质问:这狐狸精是谁?

段池砚:他确实没想到还有先发制人这一招。

时小戏精玩的是一哭二闹:你就是不爱我了是吧,就是野花比家花香了是吧?还把他当屏保,你都没拿过我当壁纸!

段池砚叹了口气,相当配合:是我的错,是我见异思迁。

小狐狸抿着唇:你说,他哪里比我好?是腿比我长还是腰比我细?

不知道。段池砚抬手顺着时野的腰掐了一把,既然你那么想知道,下次把他请到我家对比一下?

你还要把其他人带回家是吧!时野瞪圆了眼睛,我跟你讲段池砚,有我活着的一天,你就不能带其他唔!

时野后半句胡言乱语被段池砚堵了回去,一番折腾之后,小狐狸带着哭腔嘤嘤嘤。

我错了,我不乱说了,我不玩了

段池砚轻握他的脚踝,把人带回来。

但他没有急着新一轮征讨,只是低头轻吻时野的额头,双眼认真:我不会带任何人回来,没有谁比得过你。

时野顿了一下,攥着段池砚另一只手。

段池砚。

嗯?

我爱你。

*

深夜,小狐狸已经睡着了,绵软的大耳朵软趴趴地落在枕头上,黏人地贴在段池砚的怀里。

段池砚看着手机,面对小狐狸时的温柔从容消失不见。

周教授给他发了消息,段月澄筹备的最后一场演奏会,想动他母亲的小提琴。

当初段月澄跟宋矜荷热恋的时候,他在自己的巡演上邀请了宋矜荷作为嘉宾,用钢琴跟小提琴合奏了一曲,被不少人传为一段佳话。

宋矜荷虽然从小学习小提琴,但在内行人眼里她就是个演员,怎么能跟专业的同台?段月澄郑重地将邀请她来,是深爱的表现。

包括段池砚自己,他在母亲没回来之前,也经常一个人在放映式里看这份录像。当初他多为这双父母感到幸运,后来就有多可笑。

宋矜荷死了那么多年,现在就为了段月澄一个告别演奏会,又要重新利用那把小提琴,这深情人设立了那么多年,他倒是你念念不忘。

母亲当初的遗书里,分别写好了自己的东西最后要怎么处理,唯独忘了这把小提琴。当时的女佣提醒段池砚时,他第一反应是把琴烧了。

宋矜荷因爱生恨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她未必就想留着这把琴。但最后周教授还是劝他留下来了,他说这是宋矜荷计划以外,唯一留给段池砚的遗物。

或许有天小砚不恨母亲了,就会想念这把琴。

段池砚替时野掖好被子,披上外套走上了三楼的书房。

那把小提琴被他锁在书房里侧的藏书室里,没有积灰,每个月来这里的保姆都会用心擦拭。

箱子的钥匙就在手心,段池砚的指尖触着锁,却始终没有打开。

他不恨他的母亲,所以也对这把琴没有执念。

起身的时候,他才发现一直熄屏的手机上有三通未接来电,都是段月澄。

段池砚眸色微沉,没有理会时间,拨了过去。

段月澄接通的时候,沉闷地咳了两声,带着嘲讽:那么忙啊,晚上的电话凌晨才回。

有事直说。

你当初拒绝我给你开的一切条件,等的不是火了之后来打我的脸么?段月澄毫不意外他的态度,我一直在等着,你倒是沉得住气。

段池砚觉得好笑。

他做任何事情都是随心所欲,高兴为主。公司不能强迫他低头,也没有资方能让他折腰。现在他愿意去做这些事情,也不过只是为了时野。去接触圈子里八面玲珑的人,去演戏,去参加综艺,都只是为了能跟他的小狐狸堂堂正正地站在一起。

他这么想,便也这么说:你以为你是谁。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随后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段池砚听到了姜棉故作关切的声音,觉得吵,便挂断了电话。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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