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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的美人徒弟——晏氿(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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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厉闻昭内心os:他说他宁愿跟别人也不愿意跟本座,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第75章师尊,太颠了

江淮不想喝酒,他自己盛了一碗汤,拿白瓷勺一圈圈搅拌着,心不在焉地尝了一口。

汤已经凉了,吃个饭吃几个时辰,跟过年似的。他如此想着,眼神不经意从楠竹旁边滑过去,落在了厉闻昭的身上,厉闻昭喝了花雕酒,不知道喝了多少,楠竹脚旁边全是垒起来的酒坛,都快垒成了小山。

谢霄喝得也有点多,大抵是不善喝酒,他脸上的红晕泛的有点深,四个人,三个都醉了,剩下一个醒着的,在默默喝凉汤。

厉闻昭手里捻着花生皮,将碎屑捻了一地,吃几颗再喝酒。

楠竹直接脸埋在桌子上,手还一个劲的拽他手腕,叽叽咕咕说着:谢霄啊,想当年,那么多门派围剿厉闻昭,可是我给他救出来的,我不比你师尊差,少瞧不起人行不行?

谢霄醉眼朦胧地回道:神君喝多了,我扶神君去歇息。

你们都醉了,我都不会醉的。楠竹边说边给自己斟满了酒,又给厉闻昭的杯子里也倒满了,溢地到处都是。

江淮咬着筷子,目光从菜上扫过去,心不在此,他用鞋尖踢厉闻昭的靴子,想告诉他别再喝了。

厉闻昭醉得不深,感受到有人在踢自己,低下头去看,瞧见是江淮。

江淮用鞋尖抵着他的靴子,又沿着靴子的边沿用力挤了挤,就差没踩一脚来提醒他了。

厉闻昭拍去手上的碎屑,漫不经心地翘起腿,鞋尖勾起了江淮的衣摆,朝上,将他的衣摆勾到旁边去,轻轻回踢了他一下,说是踢,其实更像是蹭或者贴,两个人腿挨着腿,明明身上还有布挡着呢,却好似回到了那天未完的暧昧里。

一个心猿意马,一个尽显风流。

哎呦,要命了。江淮脸上一阵发烫,头都跟着发昏,别人都还没睡过去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桌下,就不怕贴错了人?

厉闻昭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却是没有看他,又饮了一杯酒。

江淮窘地一直低头咬筷子,肌肤发烫,都是给厉闻昭蹭出来的,他想要避开,耐不住厉闻昭又贴上来,他害怕闹得动静太大,让旁边两个人发现了,便不敢再乱动了。

腿挨着腿,皮靴上的扣子从布料上滑过去,能听见摩擦在一起的细微声音。

好在还有块桌布,能挡住所有的暧昧。

厉闻昭看起来完全没有什么不妥,他越是不动声色,江淮就越是窘地无法直视他。

趁着楠竹脸还埋在酒渍里,江淮迅速把桌布拽起来一边,用手去拨厉闻昭的腿,要把他往旁边弄。

谢霄抬头时,看他人都要钻桌子底下去了,轻声问道:阿淮,你在做什么?

江淮连忙坐直身子,也顾不上再去弄厉闻昭了,赶紧解释道:腿痒,抓了一下,没干别的什么,别的什么都没有。

谎没撒好,反倒是勾起了谢霄的兴趣,他掀起桌布要去看。

厉闻昭将酒杯搁到一边,两只手撑在鼻梁下,望过来,笑出了声。

哎哎哎,江淮连忙把桌布按下去,跟谢霄说道,师兄喝多了,要不要去睡觉?

谢霄点点头,收回手,捂住自己的脸说道:确实乏累,也该歇息了。

去吧,回头让下人来收,厉闻昭和他说,楠竹醉得厉害,你把他也带回去歇息。

是。谢霄听言,去扶楠竹,楠竹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被谢霄硬拽起来,往外走。

等人都走光了,厉闻昭将最后的一杯酒饮下,站蘭旉起身,要离开,许是没抵住醉意,头昏了一霎,脚步跟着踉跄。

江淮跟上去,扶住他,说道:师尊,你以后不要喝这么多,万一没人照顾你怎么办?

何时这些事要劳你操心了?厉闻昭不咸不淡一语,叫人听不出情绪。

江淮碰了壁,没懂他的意思,僵在了原地,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看着他自己朝停云阁走。

今天不去了吗?回自己地方睡觉了?明明刚刚还在怎么现在突然这番态度?江淮咬着下唇,愈发失措,困惑,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好似下午回来的时候,就很奇怪了。

师尊从来没对自己这个态度过。他心里惴惴,小步挪着,往暮烟居走。

月色清亮,却照不清眼前的路,等人都进了院子里,心还留在厉闻昭那里。

明明没有饮酒,眼皮却沉地厉害,他推开门,被一片人影挡住了去路。

没太在意,直接错身入内,直到反应上来,转过头,对上了厉闻昭的眼。

师尊?他眼睛一亮,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回停云阁了吗?

想了想,估计回去也睡不着,还是来你这比较好,见你走得慢,心里应是有事,所以没叫你,厉闻昭走上前,将他搂进了怀里,学着他的样子,小声问,是不是不高兴了?

你还知道?江淮郁郁,却也没反抗,由他抱着,等他自己主动解释。

今日楠竹和我说,他说厉闻昭顿了顿,似乎不知道怎么启口比较好,默了半天。

江淮闻着他身上的酒气,料定他是醉得深了,也不想再这件事上太过计较,主动说道:今天太晚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先休息。

厉闻昭不说话,只是抱着他,手顺着往下,搂住了他的腰,想让他靠自己再近些。

太晚了,师尊,江淮推拒,按住了他的手,你还醉着呢。

你是不是不喜欢,或者不想?厉闻昭觉得自己一定是鬼迷心窍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在意那一句话,反反复复地想,不厌其烦地琢磨,甚至还为此发了脾气。

啊?江淮有一瞬错愕,按住他的手放下来,我没有,我只是说今天太晚了,况且你都喝醉了,明天又不是不可以

厉闻昭不再说话,一弯腰,把他打横抱起来,朝床边走。

都这么晚了要是折腾下来,岂不是一夜都不用睡了。江淮去看窗外的月,暗自腹诽。还有,楠竹到底说了什么?

人被抱到床上,还没坐稳,厉闻昭直接倾身,把他压了下去。

十指交握在一起,能闻到的都是酒香,将厉闻昭身上常年浸着的绿梅香给盖住了。江淮被吻得昏沉,觉得自己也像饮了酒似的,跟着醉在了销魂窟。

两个人交叠在一块儿,尝得是水光,还有那一捻唇香,轻轻浅浅,咬着,吮着,又或者含住。

鼻尖上有汗渗出来,江淮的呼吸逐渐加重,轻轻哼着,觉得骨头酥了半边,整个人好似沉在了春水里,酥酥麻麻的感觉一直顺着吻的地方朝全身蔓延,好不销魂。

太热了,明明四月的天,不该这么热才对,弄得汗一直淌,不舒服,他心里想着,人不知不觉开始犯困。

好困手被厉闻昭拉到腰上,扶住,顺其往下,慢慢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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