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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重生后我走向人生巅峰——小妖墨(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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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书。江行止低声唤。

嗯?

相信我,这盛世必将如你所愿。凝重的声音宛如誓言,沉如山峦。

这句话其实是有点突兀的,谢云书抬头的时候正看到江行止眼尾里有锐利的星芒闪过,有一种他做商业决策时的杀伐戾气,谢云书微微一怔,不由笑了:嗯。

江行止环住谢云书的另一个肩膀,无论是从近处还是还是远处看过去这个姿势都非常亲密,江行止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到上方陡然传来一声喊叫:书呆子!

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夜色里显得极为振聋发聩。

江行止和谢云书同时抬头往上面望,果然见到裴寂半个身子探在窗外,一双大眼睛闪着灯泡似的光,还叫道:你俩干什么呢?

谢云书猛地把江行止一推。

江行止这朵高岭之花,那张在人前永远高贵优雅淡漠矜傲的脸终于在此刻现出一种扭曲的崩裂,他硬生生憋回去一句粗口,怒声道,他是不是没一点眼力见儿?

他确实没什么眼力劲儿,谢云书往后退了两步,好了我上楼去了,你也赶快回家,拜拜

不许拜拜!江行止攥住谢云书的手,火气直冒,我后悔了,我不想让你回去了,让那只傻狗自生自灭去吧!

谢云书笑着推开江行止,心知再啰嗦下去又是个没完没了,便什么也不再说,冲江行止挥挥手,跑走了。

谢云书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刚拿出钥匙,家门就从里面开了。

哟?谢云书笑道,小孩儿还知道给我开门啊?

裴寂毫无意外得立刻炸毛:你才小孩儿

嘘!小声点,谢云书反手带上门,压着声音,把我爸妈吵醒,我就揍你!

你别老威胁我,我早晚打过你裴寂悻悻地嘟囔,跟在谢云书后面走进了卧室。

晚上吃了什么?挂水了吗?在家里都还习惯吧?谢云书把书包放到书桌上,接连问了裴寂好几个问题。

裴寂坐在床边,伸手捞过来一个抱枕搁腿上抱着,歪着脑袋,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谢云书横他一眼:问你话呢?有点礼貌没?

吃了香肠和鱼,裴寂不太耐烦地,转着眼珠子回想,还有荸荠和肉,还有好几个蔬菜水挂了。

他晃了晃手,出示手背上的针孔。

谢云书点点头,在桌上翻找着东西。

裴寂鼓着脸,憋了一会,还是没憋住:你跟病秧子在下面干什么?他干嘛凑你那么近?

病秧子当然就是江行止了。

裴寂从高处望下去,谢云书和江行止站在大灯里,所以他看得并不真切,倒是车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投在地上,裴寂看到江行止的影子离谢云书越来越近,这才出声喊了起来。

谢云书随意道:没什么,他送我回来,在下面聊了几句。

裴寂撇撇嘴:他没长腿啊,还要送你!

谢云书困惑地扬了下眉,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正确的语序应该是你没长腿啊,还要他送。

谢云书嗤笑了声:我想蹭迈巴赫坐,你有意见?

裴寂被噎住,一双眼睛睁成铃铛大,瞪着谢云书。

你瞪我干什么?又来什么气?谢云书在桌上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便往门口走,经过裴寂旁边时伸手薅了一把裴寂的金毛,我看你八成是个气球成了精,整天都气鼓鼓的!

你才是气球成了精!你是一本书成了精!

呵呵。

谢云书开门去了客厅,发现那个白色的塑料袋就放在茶几下面的隔层,他拎着袋子进屋,走到裴寂面前,手里拿着一支黄褐色的外用软膏问:这个药涂过了吗?

裴寂一愣,然后不自在地扭过身:涂了!

你涂个屁。

裴寂的伤全都在背上,长长的鞭子划过整条脊背,他自己是不可能把药涂上去的。

谢云书的口吻极其自然,又带了一点命令的意味: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啊?灯光下,裴寂的脸蛋就像爆开了一颗西红柿,红晕从他的脸颊烧火似的蔓延到脖子,连他头上的金毛都炸起来一小撮。

啊什么啊?谢云书拿了根棉签在手,一看裴寂这个样子,讥诮道,你是大姑娘啊?脸红个什么劲儿?

你你你你裴寂无语伦次,脸上惊讶和愕然,慌乱与闪躲,羞怯与不安,各种复杂的神色交相错杂,在谢云书眼底一览无遗。

谢云书不动声色地拖过椅子跟裴寂面对面坐下,他身体微微前倾,视线笔直地看进裴寂的眼里,这个姿势会给人带来一种类似长者与上位者的压迫感,把一个敏感话题挑明得一丝嗳眛也不存:

裴寂,你是不是以为我一个Gay,叫你脱衣服就不正常?你是不是以为Gay就像女生一样,跟你还得授受不清?你是不是觉得连我把你带回来,都是对你有什么想法?

谢云书的灵魂三问句句戳中裴寂心事,裴寂心虚地移开眼,片刻之后又转回来,他一双浓眉紧紧拧起,眼睛里满是疑惑与茫然,赤|裸|裸地写着难道不是吗?几个大字。

谢云书并着两指在裴寂额头上用力一敲砰!

嗷呜!这一下用足了十分力,裴寂疼得眼泪都要冲出来,他捂住额头,十分气恼,你敲我干嘛?

谢云书冷哼:我看看能不能把你这个猪脑子里的水控出去!

裴寂气咻咻:你才猪脑子!

人可以少读书,但不可以自作多情,裴小狗你听好了谢云书一不留神把裴寂外号给叫了出来。

裴寂的耳朵咻一下竖起来:你叫我什么?谁是小狗嗷!你又敲我!

谢云书气定神闲道:你是小狗,小狗是你,裴小狗是我给你起的外号。

裴寂气得哇哇叫:你凭什么给我起外号?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那你叫我书呆子的时候问过我同意了吗?

谢云书冷笑着,一笔笔跟他算账:你在桌上画个三八线,给我留了三分之一的地儿,我一过那条线袖子上就全是墨水,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你把值日、写作业、跑腿的活儿全让我给你做,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我在桌上睡个午觉,你把虫子塞我后脖子里,你问过我同意了吗?

谢云书每细数裴寂的一分罪状,裴寂的脑袋就往旁边拧一分,羞耻的红晕布满他整张脸,还一路往他的脖子和耳根后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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