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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重生后我走向人生巅峰——小妖墨(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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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国家到了未来会有至少八百万部电梯,也只有习文习武这样重情重义的人,才配让谢云书与他们分享如此一块巨大的蛋糕。

这块蛋糕甚至还是谢云书未来的冰箱里最不起眼的一块。

谢云书笑着问习武:武哥,以后有钱了,你想做些什么呢?

习武的想法特别简单:买房、买车,还有,我还要拿着一捆钱,摔到徐智慧脸上去!

徐智慧?谢云书挑了挑眉。

习武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把这个名字给说出来,脸色有些讪讪:就我前女友。

怎么个情况啊?说来听听呢。谢云书饶有兴趣地问,他也喜欢听八卦。

嗨,其实也没什么!习武跟谢云书面前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他的故事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年少时有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两人也在一起交往了,但是他没有什么钱,女孩子便跟别人跑了。

习武混|黑也是想要挣钱,只不过他哥俩还没混出啥名堂来呢,就被谢云书又拉回了正道。

她家门前有条河,分手那天我说徐智慧你给我等着,早晚有天我会到你家门口去,把钞票一捆一捆扔你家河里!到时候让你全家往河里爬!习武又灌了口酒,语气里满满的心有不甘,也是他今晚喝了不少,才能把这么没出息的话跟自己兄弟吐露。

不值当,以后你能找着更好的。谢云书又递给习武一根烟,给他点上,搭着他的肩膀安慰。

习武一瞥眼,看到谢云书近在咫尺的脸,哪怕习武是个不折不扣的钢铁直男,也不得不承认谢云书的眉眼五官好像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样好看。

习武嘴巴一咧,口没遮拦道:我要是长你这么一张脸也就不怕被甩了,哪怕再穷都会有女的倒贴上来!

谢云书把他脑门一推:去你的!

习武说得有鼻子有眼:真的,就咱们公司里那几个女的哪个不稀罕你?也就是你年纪太小,不然早一个个扑过来了!

说到这里习武又想起了什么:小江长得也好,他还有钱

谢云书一听到别人说到江行止的名字就觉得心里微微发热,唇角也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不料习武却皱着眉头来了一句:可小江他女人缘还是没你好!

谢云书一愣:为什么?

鸡尾酒后劲足,习武酒劲上来,难免就把平时那些不会说的话给倒腾出来,他摇着头:不知道,说不上来,也就是小江跟你交情好,不然他往我跟前一站我也特怵他,他那人身上就

习武琢磨了下:他身上就跟有层冰似的裹着,他跟你说话的时候吧也笑眉笑眼的,可一往我们身上瞅过来,那眼神儿就跟刀片儿一样冷得渗人,你没见我们公司连女的都不敢往他身上凑?

谢云书忍不住说:小江不是冷,他那叫气场。

习武哈哈地笑:啥气场?跟块冰似的,老冻人了!

谢云书不太高兴了,哪怕习武已经是他最好的兄弟之一,谢云书也不能容他随意挤兑江小花。

谁知习武接下来的话更加石破天惊,雷一样往谢云书身上劈:所以你还是劝劝小江,他要是真喜欢玲玲啊,就得改一改作风,不然小姑娘见了他都怕,他还怎么追啊。

你说啥玩意儿?谢云书瞪圆眼,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小江不是喜欢玲玲吗?不然他干嘛成天巴结你啊哎,你把我烟拿走干嘛?我才抽一半呢!

习武眼巴巴盯着被谢云书抢走的半根黑石林,这可是香烟里的爱马仕,想买都买不着啊。

这烟是从小江车里拿的,他的烟你也敢抽?不怕把你嘴巴给冻住了?谢云书瞪着习武,气都不顺了,习武张口要说话,谢云书又把半截烟塞回他嘴里去,还是把你嘴给堵上吧!

谢云书一脸鄙视:真的武哥,我觉得那叫什么智慧的应该不是因为你没钱才甩了你,而是你的智商和情商还有很大提升空间!一会你回屋别洗澡,免得脑子里水进得更多,控都控不出来了!

说完谢云书气呼呼地一转身,自己先回屋了。

留下习武站在原地,嘴里叼着半根黑石林,无辜地眨巴着眼,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小书生气了。

第二天江行止五点就起床了,天黑蒙蒙的,大雾好像纱帐一样覆盖住整个城市,虽然江行止再三推拒,胡茂中一家还是陪着他早起把他送到机场。

这个时候机场里的人并不多,飞香港的尤其少。

安检口只稀稀落落排了几个人,天冷,又有疫情,大家出门都戴着口罩,江行止不急着进去,站在那里和家人说着话。

直到广播里通知飞往香港的航班还有十分钟安检,江行止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震,有短信进来。

江行止看到发件人,心里已经一甜,这么大清早的谢云书就醒了,哪怕他不能来送自己,有条短信都让江行止觉得窝心。

他再点开短信一看,心脏倏然就被一只手攥住,一下子拽上了半空,然后噗通、噗通得剧烈跳动起来。

江行止把手机揣回兜里,手指都微微发颤,脸上却不动声色,他跟胡茂中和胡琛说:舅舅,表哥,我去下厕所。

啊,去吧,快点出来,还有几分钟就安检了。

好。

江行止脚步匆匆,几乎是飞奔进了厕所。

他把隔间的门一个个拉开,直拉到最后一个,里面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把他拽了进去。

咔哒!门上的插销被插上。

江行止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就被推到门上,熟悉而吙热的气息瞬间压上来,隔着口罩覆在他的嘴唇上。

江行止拉下口罩,立刻回歾了过去。

怎么过来了?不是让你不要来送吗?又不听话是不是!

江行止捧着谢云书的脸,用大拇指一遍遍摩|挲谢云书被自己亲得鲜红潮润的嘴唇,语气是苛责的,嘴角的弧度却扬得高高的。

谢云书望着江行止,他的眼睑下有些微发青,带着明显睡眠不足的疲倦,然而他被灯光映射的眼底全是明亮的笑意,像是清澈的琥珀包裹着江行止的身影。

他轻笑着用气音说:想来就来了。

来多久了?

没多久,一到就给你发短信了。

江行止知道谢云书在说谎,外面起了大雾,他自己下车后一路走进机场,头发和身上都沾着雾气,到现在还没干透。

而谢云书的脸、脖颈和手指,所有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干燥而温热的,谢云书肯定在机场待了很长时间,一直看着他跟舅舅和表哥说话不便打扰,直到快要安检了,才实在忍不住把他叫进来。

这人永远都是这样,表面上像是宁静温柔的大海,妥帖而细致,周到而包容,但静水深流之下奔涌的,全是熔岩般炽|烈的热情。

江行止像是即将要遭遇世界末日般狠狠亲吻着谢云书,他混乱的呼吸里带着急切和粗|鲁,箍抱着谢云书的手臂肌肉绷紧得近乎发抖,狭小的格子间里,两个人的体温如蒸汽弥散般迅速攀升,衣料和衣料、皮肤与皮肤的摩|擦声细细密密地充斥着整个空间。

洗手间里不停地有人进出,广播里机械的播报音、稀里哗啦的水声和远远近近、忽高忽低的人的谈话声交织在一起,都无法完全覆盖住隔间里的动静,谢云书只得把手机音乐打开,音量调到最后。

江行止又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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