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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重生后我走向人生巅峰——小妖墨(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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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长一段时间黎晓枫没再出入乔园集团,谢云书隐约知道江行止和黎晓枫之间为了什么彻底闹翻了,连乔冰都疏远了黎晓枫。

谢云书最后看到黎晓枫,是这个人跟江恕亲昵地偎在一起,指使着乔园的保安把他跟姚湛两个人扣下。

那些污糟狗血的事情与谢云书无关他懒得理会,谢云书恨的是,这对狗男男勾结到一起,在江行止去美国动手术期间,□□了姚湛,驱逐了谢云书,侵吞了乔园。

谢云书重生之后也把江恕和黎晓枫写在名单上,就像对付池见一样打算一击即中,把这两个人从江行止身边早早剔除出去。

只不过他还没等到时机,却意外地发现,黎晓枫

好像也重生了。

这就他妈的很有意思了!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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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15#我在,我一直在。

乔园集团的门口不能停车,出租车在马路对面停下,谢云书冒着雨跑到乔园集团的廊下。

王竞尧正站在门口撑开雨伞,一眼看到他:小谢?

王总,谢云书捋了把脸上的水,笑着招呼,下班了啊?

难得啊,你怎么过来了?王竞尧是乔园集团公关部副总监,云起最早跟乔园签电梯租赁的合同,就是他一力推动下来的,虽然那是因为谢云书把江行止扯到王竞尧面前当大旗,不过事后谢云书还是多次答谢了王竞尧。

两人私下里颇有来往,谢云书平时不怎么来乔园集团,所以王竞尧今天看到他觉得很稀奇。

正好在这附近跑业务,下雨了,来躲下,谢云书笑着说,顺便来看看小江。

我们小少爷还在开会呢,王竞尧收了伞,那楼里你没卡上不去,我送你上去吧。

谢云书也不客气:谢谢王总。

两人一路往电梯间走,王竞尧送佛送到西,一直把谢云书送进一个空间不大,但装修很精致的小型办公室里。

办公室门口有个秘书,王竞尧对她说:这是小少爷同学,你招待一下,等小少爷会开完了你给他说声。

秘书有点犹豫,小声问:就让他待这办公室里?小江太子的办公室,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没事,让他待着,有事儿我担!王竞尧豪爽地给谢云书背书,又跟谢云书聊了好一会,直到接了个电话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许是乔园里的人还把江行止当孩子,那秘书也按照招待小孩的规格招待谢云书,给他送了一杯牛奶,几盘点心,还给他一摞漫画书,看他头发湿着,又给他拿了块干毛巾来。

谢云书笑着道了谢,用毛巾擦着头发,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巨大的轰门声,秘书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蹬往声源处跑去,谢云书走到墙边,翻开百叶窗的一片叶子,从一丝缝隙里就能看到全景。

黎劲松正从他视野里大步流星走过,浑身像是着了火。

这只斯文败类笑面虎,谁把他气成这样?

乔园这会是下班时间,员工三三两两地结伴往外面走。

谢云书把他们的议论听得清楚:

小太子新官上任三把火,就是没想到他会拿黎总监开刀。

只不过是少开了几万块钱的招待發票,就让黎总监在高管会上公开道歉读检讨,这也有点太过了!

士可杀不可辱,这不是逼着黎总监走么?

年少轻狂,还是个孩子啊,董事长和乔总不会不管的。

江行止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正慢慢往这边走,那几个人的神色间都有几分强颜欢笑,在极力劝说着江行止什么,江行止神情冷漠,很明显没听进去他们的意见。

秘书迎上去,江行止往办公室的方向看来,很快打发走周边的人。

门一开,江行止像三月春风卷住谢云书:怎么突然过来了?他开着玩笑说,来查岗啊?那你扑错地方了,至少等到晚上

谢云书身上还带着从雨中沾上来的未干透的湿意,他双手搂着江行止的腰,整张脸埋进他的脖颈里,一声低唤:江总。

嗯,江行止未察觉异样,还在笑,我这里的大门好进不好出哦,你自投罗网来了,那今天就不要想走了

江总。

嗳。

江总。

一声比一声沉缓的呼唤,饱含的情感浓烈到无法言喻,江行止脸上地笑容抽丝般消散,他扳着谢云书的肩膀,微微拉开一点距离。

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里轻轻碰撞,谢云书晗着笑,头顶上的灯光全落进了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细细碎碎的,像流动的水晶。

江行止有片刻的时间看不大清谢云书的面容,嗓子眼里的空气像是被抽干了,一开口哑得不成样子:什么时候发现的?

谢云书的额头贴着江行止的侧脸,温热潮|湿的气息拂在江行止的锁骨上,略带点苦笑道:你去香港那会,我跟你说了三个小时的电话,怎么可能完全不记得。

江行止摸了摸他的头发:那会怎么没跟我说?

谢云书反问:你比我发现得早,为什么也没跟我说?

江行止默了一会,拥着他坐到沙发上。

两相对望有片刻的无言,彼此心里头都是百感交集,海潮拍岸一般,浪花难歇难止。

还是谢云书先笑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江行止沉吟半晌后如实说:一开始我不知道,有一回咱们在校门口,你买了很多串串,说你吃过很多地方的辣,我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难免就猜到了

话才说一半,谢云书的视线瞬间模糊,颤着手指捂住眼睛,喉咙里涌上一股血凝般的腥热与酸苦。

有一些话是不能深掰碎揉去联想的,他们都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重生一事放在自己的身上还能觉出庆幸,可想到心尖上的那个人也受过同样的一遭罪,就觉得有些承受不了。

此前故作不知还好,如今彻底摊了牌,前世的尾端他们天各一方,彼此见不能见,言不能言的那些悲愤苦楚,全都漫漫浸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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