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郅冷呵了一声,讥讽道∶惦记我?食不下咽?玩不尽兴?确定不是玩的流连忘返?
他一个字都不相信,惯会花言巧语,嘴里没一句是真的。
傅锦然∶王爷你知道吗?你这个样子,真的很像老公把小媳妇丢在家出门嗨了一整天,小媳妇郁闷来找茬。
虽然萧郅看起来和小媳妇三个字毫无关系。
傅锦然此刻真的很想像渣男那样来一句,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不过考虑到说完可能就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他只能口不对心的哄道∶王爷,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因为什么生气,但还是那句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我该心疼了。
萧郅∶
甜言蜜语!
不知羞耻!
傅锦然沉默的看到萧郅头上好感值涨了1。
他已经麻了,萧郅这个男人的心,真的海底针。
傅锦然见状,又走近了些,趁胜追击,关心的问道∶晚膳吃了没?
萧郅面无表情的说道∶吃了。
傅锦然∶
萧郅∶还有事?
傅锦然撇撇嘴∶王爷,我还没吃。
又特么吃独食!
萧郅∶
半个时辰后。
在傅锦然饿得前胸贴后背,这才吃上饭,对比中午吃的,他觉得堂堂王府竟然还没太傅府的伙食好。
这不合理!
本来穿书都这么惨了,整天还要当舔狗!要是再吃不好,这日子没法过了。
得找个机会,让府里厨子进修一下了。
萧郅视线已经不止一次的转到傅锦然身上了,见他蹙着眉,神情哀怨,漂亮精致的脸蛋愁云惨淡。
傅锦然叹了口气。
萧郅∶要死不活做这副表情给谁看?
傅锦然∶会不会说话?怪不得媳妇跟人跑了!
虽然知道小说里萧郅压根也没搭理傅锦然,傅锦然红杏出墙是她自己耐不住寂寞和野心,但不影响傅锦然内心吐槽。
傅锦然幽怨的看了一眼萧郅。
萧郅板着脸∶有事说事。
傅锦然∶没事,王爷要不要沐浴?
萧郅想说什么,最后又只是冷着脸,嗯了一声。
傅锦然便吩咐下人们去准备。
萧郅沐浴,不让人近身,浴房就他一个人。
傅锦然一想到累死累活了好几天,就特么给涨了1的好感值,也懒得表现了,社畜打工还做五休二呢,再差还能差到负值不成?于是傅锦然便消极怠工的吃完就躺在榻上拿了本古代霸总小娇妻话本继续看。
还别说,这写的真的又土又上头。
等萧郅被下人推着轮椅进卧房,见他趴在榻上晃着两条小腿,单手撑着下巴,细长的手指慢吞吞的翻着话本。
傅锦然听见动静,抬起头朝萧郅粲然一笑,王爷洗好啦?
萧郅对上他那亮晶晶的笑眼,嗯。
傅锦然内心嘁了一下,对萧郅冷淡的反应不屑一顾,舔狗今晚罢工了,不伺候了,于是他转过去继续看话本。
瞧瞧这话本写的,活该这霸总有媳妇,简直太宠了!
再对比萧郅,算了作者估计为他打开了事业那扇窗,关闭了情爱那条线。
不过想到萧郅这狗性格,也确实不可能喜欢谁,傅锦然只能想象他杀人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出来他爱人。
内室静悄悄的,只有傅锦然翻页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傅锦然觉得眼睛累了,便合上话本,从榻上爬了起来,一抬眼猝不及防对上萧郅投过来的视线,条件反射的报备∶我去洗个澡。
萧郅收回视线,没搭理他。
傅锦然盯着他头上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涨回来的6,差点心梗。
萧郅这狗男人实在太难以捉摸了,神经病啊,简直莫名其妙,他努力工作累死累活涨了点好感值,就一天不看着回来就一干二净的没了,然后他消极罢工敷衍了事竟然又给涨了回来。
这是搁着玩过山车,消消乐呢?
傅锦然简直无语,恨不得扒开萧郅的脑袋看看到底什么构造,当然也就是想想,他可不敢造次。
浴房的汤池没热水了,傅锦然泡的浴桶,紫兰还给贴心的撒了些玫瑰花,说玫瑰花瓣滋养皮肤。
傅锦然∶倒也不必这么贴心!
紫兰如今在其他丫鬟眼里算是傅锦然面前的红人了,她问∶王妃,用奴婢伺候您吗?
傅锦然∶不用,我自己来。
紫兰便退下了,傅锦然把那散发着浓郁花香的花瓣拨到一旁,脱了衣服下了水,热水抚过皮肤,舒坦极了。
傅锦然洗完后,看着那个绣着鸳鸯戏水的粉肚兜,嘴角抽的比穿这个粉嫩嫩的裙还大弧度,最后偷偷摸摸把上次藏起来的肚兜放在了他刚刚换下的脏衣物中,又拎着这个粉色的重新藏了起来。
这才穿戴整齐的出来。
真男人绝不穿肚.兜!!!
*
作者有话要说:
傅锦然∶我想问,是单单萧郅这个狗男人心如海底针,还是其他男人都这样?
萧郅∶你问问你自己。[/微笑]
第十五章平平无奇偷懒小天才
说了罢工就罢工,傅锦然洗漱完毕后,回到房中,迅速爬上榻,绝口不提守夜之事。
爱谁守夜谁守夜!
今晚老子不伺候了!
傅锦然作出这个决定,刚刚回来的路上都觉得自己走路带风,牛逼哄哄的,然而此时对上萧郅的眼神瞬间怂哒哒,傅大丈夫能屈能伸,只听他狗腿的说道∶夜深了,王爷快睡吧,一切有我在。
不过话是这样说,一点不耽误他躺下。
一分钟后,他又坐起来了。
这梳的什么玩意发髻,硌得他后脑勺难受。
萧郅见他气呼呼的下床,对着铜镜开始笨手笨脚的解头发。
傅锦然觉得松头发,比给萧郅宽衣还难,简直想把紫兰喊过来,告诉这个聪明的丫头,手真巧发髻挽的真好,下回不要再弄了!
屋里的烛火笼着傅锦然,柔润的黑发解开散落在后背上,被雪白的里衣衬的如墨一般,整个人说不出的柔美。
温柔又美好的假象只持续了这一瞬。
只见傅锦然拢了拢这碍事的长发,又大咧咧的抖了抖,咕哝着这么长他都不知道怎么打理!
萧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