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郅∶
他家宝贝如今越发的口是心非了。
傅锦然有些不自在,心里暗骂萧郅简直肉麻死了,不想再在这个称呼上继续讨论下去,便话题一转又回到之前了,王爷现在把解药给扔了,那若是真的怎么办?
萧郅无所谓道∶扔就扔了,总不能再捡回来。
傅锦然试探道∶你四哥不是说了一周之后,王爷便能站起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看他那般笃定,万一是真的吗?
萧郅顺着他的话∶然然宝贝的意思?
傅锦然努力忽略肉麻的称呼,一脸认真的同他分析∶他那么自信,那一周之后那天定是会过来的。
萧郅赞赏道∶宝贝真聪明,这都想到了,本王刚刚确实太草率把解药扔了,到时候站不起来可怎么办?
傅锦然∶
这你问我我问谁?
你知道草率就好!
不过问题的关键就在这,萧樘那药确实是能让萧郅那天短暂的站起来,如今萧郅把药扔了,那天萧樘过来,决计是要怀疑他没吃药,至于为什么没吃,那便是不信任他。
这好像又偏离了主线了。
傅锦然愁的慌,他刚刚太冲动了。
萧郅作为大男主,那吃点苦头怎么了?!
唉,他就是太人美心善大好人了,见不得人受苦。
事到如今,傅锦然只能暗示了,那王爷想,为什么他那么确定这个药就可以呢?他也太笃定了,太医都没办法解的毒,萧樘就这么轻松找到解药了?那皇宫里的太医未免也太废物了吧?
萧郅∶确实废物。
傅锦然∶
兄弟,这不是重点好吗!
傅锦然气结∶我的意思是,那到时候站不起来就站不起来,这个药又不行,为什么可以站起来呢?除非这个药确实是可以让人站起来,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萧樘他不是像他表面上的好人,这个解药一定有古怪,王爷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傅锦然一口气说完,声音都提高了不少。
萧郅若有所思。
傅锦然又补道∶王爷,我看人一向很准的,我当初见萧瑾第一眼就觉得他是个大.淫.魔,你看果不其然,他都敢对我下手!我就觉得萧樘不似表面的温润儒雅,他给我一种很深藏不露的感觉。
都已经这样疯狂暗示了,萧郅再不多想,傅锦然也没招了,他真的麻了。
萧郅似乎在认真思考,那双眸子却一瞬不瞬的盯着傅锦然的脸,末了说道∶宝贝言之有理。
傅锦然已经顾不上萧郅怎么想的了,反正那个解药已经扔了,那个药就是刺激一下萧郅的神经,小说里写过这段,七天之后萧郅却是能站起来了,可也仅是维持了一下,依旧不能走动。
给了希望,发现还是不能行走,往后的日子依旧要仰仗轮椅,这种打击就是太大了,还不如就没有站起来过。
傅锦然琢磨着,萧郅站不起来,萧樘那么多疑的性格,肯定会怀疑,该怎么才能打消疑虑呢?
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刚刚确实是太过冲动了!
萧樘肯定会怀疑。
傅锦然觉得这些古人可真是太烦人了。
下雨天本就烦躁。
傅锦然觉得一定是雨天禁锢了他那聪明的脑袋,让它变得迟钝起来,王爷,你腿上的毒到底是谁下的你知道吗?
萧郅眼中闪过一丝阴翳和暴厉。
上一世他一直以为是皇帝下的毒,被双亲这般残害,那段时间他低沉压抑,痛不欲生,觉得做了那么多,最后竟沦落至此。
后来才发现,真相其实更不堪,表面对他温柔关怀的母妃背地里厌恶他,恨不得他去死,表面对他友善和气的兄长。恨他入骨,时时刻刻想要害他。
萧郅不理解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他们这般的惦记,记恨。
萧郅敛去了眼中的阴霾,面上看不出什么,并未同傅锦然说实话,收起刚刚的玩闹,本王不知。
傅锦然也没多想,只以为这个时候萧郅应该认为是皇帝害他,他说不知虽然隐瞒了,但也能理解,毕竟说出去谁信自己的亲生父皇这般对他。
背后编排皇帝大不敬。
太惨了。
一想到萧郅受的那些罪,傅锦然忍不住就心疼,这倒霉孩子。
傅锦然决定好人做到底,再发发善心∶都有可能,反正你们皇家没有一个好人,每一个人都有嫌疑,王爷,你也不要相信他们中任意一人。
萧郅看着傅锦然,听他说话都觉得心里暖意流淌,嗯道∶以后只相信然然宝贝。
傅锦然见他头顶好感值又缓缓加了一。
顿时欲哭无泪。
不是,也别只相信我啊!!!
外面的雨势逐渐有停下来的趋势。
傅锦然能说的都说了,就看萧郅自己理解了,若是实在想不通,那他基本就告别皇位相争了。
笨死得了。
果然雨停了。
傅锦然同萧郅说了这么多,感觉累极了,便去泡了个澡。
等回到屋里,见萧郅竟然还在。
王爷。
萧郅朝他招手。
傅锦然觉得萧郅肯定不怀好意,这三更半夜的,慢吞吞的朝他挪动脚步。
王爷要不要洗澡?
王妃是想暗示什么吗?
本王已经洗过了,然然宝贝要不要亲自检查一下?
什么时候洗的?我怎么不知道?
傅锦然觉得萧郅肯定是在诓他!
萧郅不等他反应,便熟练的将他拉入怀中。
傅锦然∶
他就知道萧郅没安好心!
狗男人!流氓!不要脸!
这几个字他说累了!
他就知道一旦尝到甜头,怎么可能收得住。
萧郅将脸埋在傅锦然的脖颈中,闷声说道∶宝贝,再来一次。
傅锦然一脸羞愤。
大色魔!!!
怎么这么容易石更!
他的五姑娘今日又彻底交代出去了,且比上次时间更久。
他再一次深刻的同萧郅的大兄弟亲密接触。
萧郅这次还不满足,意有所指道∶本王有些等不及了。
把傅锦然吓得全身汗毛直炸。
等不及了是什么意思?
傅锦然都顾不上哀悼五姑娘的清白,顾不上痛骂萧郅,更加顾不上羞耻,试探的问道∶就用手不可以吗?
萧郅那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不尽兴,犹如隔靴搔痒。
傅锦然眼睛湿润了。
这还叫隔靴搔痒,他手腕都要断了。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晚傅锦然就又做梦了。
萧郅压.着他说道∶终于到时间了,可以好好的尽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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