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郅睨了他一眼。
纪流轻收住笑∶可别冤枉我,这种事他心里已经认定了,旁人不管怎么说他也听不进去,只能试试才知道疼与不疼,这得靠你自己了。
萧郅自是知道傅锦然娇气怕疼。
一时之间心里也没底。
毕竟他没经验,就算为了傅锦然将那些图本都耐心看完,也生怕哪个做的不好,到时傅锦然好不容易体会了一次,便再也不愿意。
纪流轻震惊∶不是吧,你这什么表情?
就这么爱吗?!
萧郅懒得同纪流轻说这些,他一个可怜的单身人士懂什么?
不过对于多扎几针,纪流轻也是说说罢了,哪有那么容易,萧郅现在根本经不起这么折腾。
萧郅倒也无所谓,他又不是用腿。
傅锦然又睡到了自然醒,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他一身懒骨头养的是越来越懒了。
萧郅对此很不赞同。
此刻,傅锦然头发凌乱的散在背后,眼睛半睁不睁的坐起来,懒散的抻了个懒月要,见萧郅坐在床头,立刻露出笑脸,刚睡醒,声音软糯又黏糊,王爷早。
室内亮堂这般,显然和早没什么关系。
一想到傅锦然那般,萧郅心又软了几分,教育的话,到底没说出口,嗯,起来洗漱。
紫兰本来想伺候,见王爷在一旁亲力亲为,连忙识趣的站在一侧候着。
王爷实在太爱王妃了!
王妃这次回来,也好粘王爷!
傅锦然好手好脚,倒也没懒到让萧郅给他擦脸洗手,忙接过软布擦干净脸后,又刷了牙漱了口。
有点饿。
先喝点粥,再用膳,不然胃受不了。
真麻烦。
不过傅锦然吐槽归吐槽,趁着紫兰去端粥的功夫,立刻跨.坐到了萧郅的大腿上,亲了他两下,今天感觉怎么样?
萧郅被他这个动作取悦了,再亲一下。
傅锦然一副满足你的表情∶亲十下都没问题。
紫兰进来的时候,便撞见傅锦然正环着王爷的脖子,一副戏精上身,笑着说道∶哎呀,身上这么香,让我尝尝嘴巴是不是也香香的。
紫兰没想到王妃刚起床就忍不住同王爷亲热,大为震惊,她仿佛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了,紧张的说道∶奴,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傅锦然假装调戏高冷帅哥的场面被撞破,他关起门来脸皮厚想怎么样怎么样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陡然被外人撞见,尴尬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直接把头埋进萧郅怀里。
仿佛他是被调戏的那个。
呜呜呜。
没脸见人了!
紫兰那脑袋肯定不知道怎么脑补!!!
萧郅倒是淡定,抱住他,跟没事人一样,移动着轮椅往外面。
傅锦然觉得这更不像话,轮椅也太惨了,还得承受他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便轻轻掐了一下萧郅的月要,我自己能走。
傅锦然装作没事人似的,从萧郅腿上退下来,咳了咳,心里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余光瞥了一眼紫兰。
不禁郁闷,特么紫兰一点也不尴尬。
那只能他尴尬了。
萧郅∶你退下吧。
紫兰∶是。
饭菜已经摆好放在桌子上。
傅锦然见紫兰出了院子,松了一口气,对上萧郅打趣的眼神,哼了哼,谁像你脸皮厚,发生这种事,跟没事人似的,我脸皮薄。
萧郅∶过来让我捏捏有多薄。
傅锦然将他推到餐桌前停下,饿死了,吃饭。
萧郅给他盛了半碗粥。
傅锦然见今日摆了一桌子菜,极其丰盛,鸡公煲,小炒牛肉,鱼头汤,火烧驴肉,清蒸虾蟹,烤乳鸽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有。
今天什么日子啊?
没什么日子,你不是喜欢吃吗?
傅锦然感慨道∶什么样的家庭啊,天天吃这些,令人好生羡慕,哦,原来是我们家呀。
萧郅∶贫嘴。
傅锦然迫不及待的坐下,刚要去拿烤鸽子,手就被掉转了个方向放在了那半碗粥上。
先喝这个,养养胃。
傅锦然夜里和上午都没吃,起床就吃大鱼大肉,长此以往胃肯定受不了,饭前喝点粥会好点。
太残忍了吧,一桌子美食,只让我喝粥。
虽然这样说,傅锦然倒是乖乖将碗里的粥喝了,还真的是清粥,连个鲍鱼都没放,王爷得亏你是王爷!你要是家穷四壁,顿顿咸菜白粥,那我估计就该哭了。
萧郅淡淡的说道∶只是哭?估计嫁过来当晚就收拾包袱跑了吧。
傅锦然被戳破很没面子∶我哪有这么嫌贫爱富!
那一开始没感情,要是穿过来看到萧郅穷的揭不开锅,他肯定不能受这罪啊!跑路很正常的!
现在不一样了!
萧郅赶紧顺毛∶没有,本王就喜欢你嫌贫爱富,这样本王才会更加努力,毕竟宝贝想要当皇后的。
傅锦然觉得萧郅肯定是进修了语言的艺术,说的话一句比一句动听,被哄的别提多开心,你当王爷我就给你当王妃,你做皇帝我就给你做皇后,你要是山野村夫,我也不会嫌弃粗茶淡饭。
萧郅将他刚刚看中的烤鸽夹放到他的碗里∶不会舍得让你粗茶淡饭的。
傅锦然笑眯眯的咬了一口鸽子肉∶害!我也觉得,谁让我命里带贵,生下来就是享福的呢。
为了好好准备,到时方便萧郅,傅锦然用过膳后,特地去了绣室。
紫兰∶王妃又是要给王爷绣荷包吗?
傅锦然∶绣荷包这种事,做一次就够了,多了就不稀奇了。
紫兰觉得在理,王妃说的是,那王妃这是要去做什么?
傅锦然∶去做一些增进我和王爷之间感情的事。
紫兰不懂∶王爷同王妃已是情比金坚,感情深厚,王妃还要做什么?
傅锦然∶为了更加深厚。
绣娘们见王妃又光临,立刻起身迎接,王妃,可还是要绣荷包?
傅锦然∶那倒不是,我就是想让你们这两天给我做身贴身穿的衣裳。
绣娘∶这事王妃差人来传便是。
傅锦然∶不是平常的那种,我给你们画出来,你们到时候按这个做就好。
绣娘闻言,立刻给王妃找来图纸,紫兰在一旁磨墨。
傅锦然见她们都围上来,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了。
他只是想画个简易版的浴袍,怎么整的好像他要设计什么与众不同的衣裳。
萧郅腿没好,肯定得那个姿.势,他到时候要喝点酒壮胆,脑袋晕乎乎的,脱衣服不方便,这样里面不穿亵衣亵裤,直接穿这个,只用解开月要间细带便是。
就几笔,为了省事,傅锦然下摆只到膝盖。
傅锦然画完总觉得这有点怪怪的,好像短裙啊。
好在他天天女装,穿裙子已是家常便饭,短裙便短裙吧,反正也只穿那一回。
绣娘还是第一回见这种衣裳,王妃这衣裳会不会太短?
傅锦然面不改色∶睡觉穿的,不用太长,会不舒服。
绣娘接过来,研究了一番。
傅锦然∶就这两日,抓紧做出来。
绣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