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竹也没掺和,夹着菜,慢慢的用膳。
纪流轻看向陆清竹,伯父,您劝劝他,王妃若是饿瘦了,您不也要心疼吗?
陆清竹将嘴里的米饭吞了下去,这才开口淡淡的说道∶一顿饭不吃,饿不瘦的。
纪流轻∶
可是傅锦然若是一顿不吃,他就惨了啊。
纪流轻一副视死如归∶你说吧,要怎么样才能吃。
傅锦然高冷道∶你现在已经没有和我谈判资格了,哼,我现在什么都用不上了。
纪流轻∶你前三个月用不上,月份大了,还是可以的。
傅锦然立刻下意识的看向他爹,见陆清竹仿佛没听见,这才松了一口气,鄙视看向纪流轻∶你还要不要脸了!整日脑袋都在想什么!莫要冤枉我!
纪流轻心里冷笑,不是找他要好玩意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开始装了。
只要你好好吃饭,一顿不落下,我给你做各种小玩意,你上回说的超薄的x子,我也给你做出来。
傅锦然偷偷瞄陆清竹,你特么给我闭嘴!
当着他爹面说这些不要脸的话。
这是家长能听的吗?
纪流轻显然就是故意的,而且孕期
傅锦然拿旁边的小暖炉扔向纪流轻,闭嘴,吵到我吃饭了。
纪流轻满意的闭嘴了,监督傅锦然老老实实吃完饭。
傅锦然气呼呼的,看纪流轻愈发不顺眼。
纪流轻完成任务,赶紧滚了。
陆清竹∶多大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
傅锦然让陆清竹看了笑话,嘟囔道∶我就算七老八十了,还是你的宝宝。
陆清竹眼底笑意更甚。
傅锦然对孕夫不怎么了解,他只能问陆清竹这个有经验的。
但是鉴于对方是自己亲爹,他磨磨蹭蹭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就是那个
陆清竹∶宝宝想问什么?
傅锦然看了一眼自己的月匈前,又飞快的抬眼∶怀孕会不会这个变大呀?
陆清竹不禁失笑∶怎么会这么想?
傅锦然抓了抓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宝宝不是还要喂女乃,这个不大,怎么喂?
陆清竹笑的直摇头,有专门的奶娘。
傅锦然这才恍然大悟,他竟然忘了这个,亏他还仔细认真的想过,自己这么小,压根就没有,小宝宝以后可怎么办啊。
傅锦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小小的遗憾,这看来是变不了了。
哼,变不了更好,萧郅这种把怀孕的媳妇丢在家里的男人,就只配吃小的。
陆清竹总是能被傅锦然那些可爱的想法逗笑。
还有什么想问的?
没了,你不要笑!
我没笑。
紫兰在外面说道∶王妃,门口守卫说石怀远求见。
十六立刻出现在院子里。
傅锦然和陆清竹对视一眼。
石怀远求见,定是奉了南逸铮的旨,这消息可真灵通的,萧郅这刚走,就来求见。
不过因为上次的事,将军府守卫森严,每个门都派重兵把守,石怀远这是进不来了。
傅锦然问∶你要不要见?
陆清竹还未说话,紫兰就进来,拿着块东西,他说把这个交给尊老爷,有话要说。
傅锦然率先接了过来,是一块小小的玉,形状似龙,颜色倒是通透,只是看起来年头已经久了,在最下面刻了个南。
傅锦然一看就知道∶定情信物啊?
所以门外来的并不是石怀远,而是南逸铮?
陆清竹看着傅锦然手里的玉,眼神有一瞬的发怔,嗯,我雕的。
傅锦然∶
看来他是没遗传到他爹这手艺啊。
这雕的也太好了,他还以为是能工巧匠做的呢。
走!去见见,看他有什么好说的!
十六立刻跟上。
刚走到院子,傅锦然又停了下来。
还是让他进来吧,他来求见,我们做什么要出去?
紫兰∶王妃说的有道理。
再说他的地盘,看南逸铮还怎么狂!
陆清竹没说话,只是看着那个玉,表情似乎在缅怀。
傅锦然∶可不能心软啊,不就是留着一块玉!这玉雕的这么好,留着很正常,我还给王爷绣过荷包,他不也保存着,保存着又占不了多大的空。
陆清竹笑笑∶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宝宝还会绣荷包?
傅锦然又开始吹嘘起来∶区区荷包,我也给王爷雕过东西呢,他都保存起来,等回去了给你看看我的大作。
陆清竹倒是恢复常态∶很期待。
很快,南逸铮就过来了,他身后跟了两人,一个是石怀远,另一个不认识,应该是保护他的,不过石怀远和另一个都扣留在院外了。
十六站在傅锦然身旁,防备的看着他。
傅锦然一副主人家模样,悠悠的问道∶这大老远跑过来,想说什么啊?
几日不见,南逸铮明显看着颓废了许多,虽然依旧锦衣华服,难掩面色灰败。
陆清竹看了他一眼。
南逸铮∶清竹。
傅锦然∶
这副模样做给谁看啊?早做什么去了?
陆清竹∶有何事?
南逸铮∶就是想来看看你。
傅锦然在一旁凉声说道∶看吧,反正以后也看不着了,我已经打算再给自己找个后爹了,天下好男人多的事,你不珍惜,可有好多人排队要珍惜了。
南逸铮暴跳如雷∶陆清竹是朕明媒正娶的,也是我端曜的皇后,岂是别人能染指的。
傅锦然∶这有什么,你都能后宫佳丽,我爹凭什么不能找。
南逸铮∶自古哪个皇帝不是后宫成群,朕后宫不到五人,又有谁能做到?
傅锦然漠然脸∶那行吧,我回头给我爹也找五个!
南逸铮要被傅锦然给气死了,你且看着,等将来萧郅做了皇帝,他到时怎么对你的。
傅锦然∶反正肯定不会像你这么窝囊。
南逸铮∶朕怎么说都是你父皇
傅锦然阴阳怪气,针针见血∶你也就提供个米青子吧?我丢了之后,也不耽误你宠幸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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