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郅∶
傅锦然笑眯眯的看向萧郅∶到时候你就要义正言辞的拒绝,表明对我忠贞不二,此生绝不纳妃,让那些想往后宫塞女儿的那些大臣死了这条心!
纪流轻∶那些大臣回家铁定气的直骂你。
傅锦然∶又不当面骂,背地里我又听不见,他们见到我了,不还是要跪拜行礼,面上恭恭敬敬。
纪流轻∶言之有理。
萧郅见他俩一唱一和,心里酸意更重,愈发看纪流轻不顺眼,你怎么还在这?
纪流轻∶这不每天还要开解孕夫,陪孕夫解闷吗?都已经习惯了,是吧然然?
傅锦然接收到纪流轻的挤眉弄眼,立刻明白他什么意思,害,这阵子多亏了有流轻陪着我,真是谢谢你了。
这个流轻喊的傅锦然和纪流轻两个人都鸡皮疙瘩起一身。
眼神暗示纪流轻赶紧走,差不多得了。
纪流轻∶不谢,现在王爷不,陛下回来了,也用不上我了,唉。
傅锦然∶没事,我就吃的惯你做的,谁做的饭都不习惯,明日我想吃枸杞红枣猪肚鸡。
所以赶紧离开好吗?
纪流轻∶好,我现在就回去杀鸡。
傅锦然∶嗯嗯,你快去吧。
萧郅∶
纪流轻赶在萧郅动手之前,赶紧脚下开溜。
傅锦然装作刚看清萧郅的表情,浮夸的哇了一声,王爷不对,陛下,你怎么脸色看起来这么不好呀?
萧郅直接将他抱起,咬牙切齿道∶明日不准吃他做的,以后想什么我给你做。
傅锦然环住他脖子∶哼,看你表现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浑身都是戏的孕夫。
谢谢投雷和灌溉的小可爱~
第九十二章王妃,您竟然是男子!
萧郅越想越吃味。
就离开了一个月,就这样了?
他为了赶紧扫清障碍,尽早回来见傅锦然,简直恨不得半个时辰掰成一个时辰来用。
萧郅语气不善∶流轻?
傅锦然眼睛骨碌碌的转,听他这醋意十足的语气,立刻倒打一耙指责道∶好啊,你为何叫纪流轻这般亲热?你几个意思?
萧郅∶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傅锦然被轻按在床上,怕痒的蹬了萧郅几下,躲避不了,咯咯笑了起来,你欺负我!
整个人躺在床上,笑的眼睛都浸湿了,长睫扑闪着,没什么威慑力的瞪着萧郅,惹得萧郅欺负的更甚。
两人闹了一会,最后傅锦然软在萧郅怀里,外袍棉衣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里衣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
屋里炭火烧的足,两个人这般折腾,身上均出了汗意。
萧郅更不用说了,他这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
宝贝,我先去洗个澡。
傅锦然立刻揪住他的衣袍,委屈巴巴的说道∶你又要丢下我。
萧郅将他捞了起来,不丢下你,带你一起去洗。
傅锦然∶这才差不多。
紫兰端着水进屋,正打算伺候王妃洗漱,便见王爷竟然不知何时已经回来,正给王妃裹粽子一般包的严实。
王,王,王爷,您回来啦!
萧郅∶嗯那啊嗯夫恩,本王带王妃去洗澡,你让下人将水备好。
紫兰∶是!奴婢这就去!
傅锦然站在床上,萧郅站在地上给他穿上棉衣后,又将狐裘披风系上,傅锦然刚准备搂住他,就被他抱坐到了床上。
袜子还没穿。
萧郅给他两只脚先穿了丝绸袜,外面又套了狐狸毛绒袜。
傅锦然∶穿这么多,一会还要脱,好麻烦的。
萧郅∶外面凉,莫要受凉,我给你脱,麻烦什么?
傅锦然张开手臂,晃了晃胳膊。
萧郅将他面对面抱起。
边关夜风凉意重。
傅锦然一出门就缩了缩脑袋。
虽然裹的严实,萧郅还是怕他着凉,快步走到浴房,推门进去,里面炭火烧的足,几桶刚烧好的热气腾腾的水盖着桶盖备好,一旁的浴桶刚添上热水,正冒着热气。
将军府的浴房不似京城王府,没有池子,相比之下,还是简陋许多的。
好在浴桶够大,装两个人倒是不成问题。
傅锦然打着哈欠,似笑非笑说道∶将军明明没有夫人,为何浴桶竟做成双人的?解释一下!
萧郅将傅锦然的里外衣袍尽数脱下,烛光下一身皮肉莹白如玉,一点瑕疵都没有,实在太干净了,让人忍不住在上面留在些痕迹,萧郅努力让自己心无杂恋,将他抱入桶中。
未雨绸缪,知道将军将来要和夫人一起洗澡。
傅锦然下巴垫在桶沿上,双手扒着桶壁,眨着眼睛无辜看着萧郅,就只是洗澡吗?
萧郅解衣袍的手顿了顿,面上淡定的说道∶还想有什么?
傅锦然见萧郅看起来什么想法都没有,哼哼∶还能有什么?当然是搓澡。
萧郅∶可以。
萧郅解开衣袍,傅锦然视线光明正大的在上面巡视,咽了咽口水。
萧郅下了水,坐在他对面,拿软布给他先洗。
傅锦然被热水跑的舒舒服服,就开始犯困,见萧郅一点想法都没有,便昏昏沉沉的由着他给自己洗澡,心里又愤愤不平。
怎么回去一趟,就这般清心寡欲了?
还是他怀了孕,对萧郅没吸引力了?
不能吧?
他这压根就不显怀啊!
傅锦然越想越不服气,又给气清醒了。
两个人共同在桶里,竟然只是单纯的洗澡,这让他很没有面子。
不能就他一个人有想法。
萧郅闷哼了一声,抓住某人作乱的脚。
傅锦然另一只脚在上面轻轻地,感受到变化后。
这才眉眼带笑,不免得意起来。
萧郅∶
傅锦然还特地坏心眼的说道∶呀,你怎么又这么没定力。
萧郅本来想放他一马,现在送上门了,哪还有放他一说?
傅锦然最后自作自受,脚酸的不行。
傅锦然睁开眼睛便看到萧郅那近在咫尺的俊脸,猝不及防的被帅的心脏砰砰乱跳。
昨晚那一番折腾,他最后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压根不记得什么时候结束,怎么抱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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