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怕鬼的人,信佛也很正常。
眯起眼,声音慵懒,“过来。”
宋舟颤巍巍地睁开一条缝,嘴角下抿,“有什么事情不能穿上衣服聊……”
蔺浮庭一愣,意识到她在想什么,极讽刺的笑出声,“你在想什么,本王让你过来替本王按摩。”
“……”
排场整那么大,就这?
宋舟没能及时回神,太师椅上的人有些不耐烦地掀起眼皮看过来。勾人十足,勾得宋舟心肝颤。
她连连应是,过去,眼观鼻鼻观心,一边念清心咒,一边抖着手搭在蔺浮庭的肩膀上。蔺浮庭让她给老王爷老王妃抄经书,没想到新学的清心咒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燕居服的料子极滑,底下就是蔺浮庭的肌肤。宋舟稳住心神,手只敢放在有衣物遮挡的地方,再往上一点就能挨到他的锁骨窝。
她甚至不敢低头往下看。他坐着她站着,这个角度,连他的腹肌都得窥一二。
“用点力。”蔺浮庭闭着眼,声音有些懒散,像浸过一遍水,湿淋淋的,带着未干的拖沓。
宋舟心里的清心咒念得更快。
忽然,手腕被捉住,指尖堪堪碰到蔺浮庭的锁骨,清凉的触感吓得她像触电似的,猛地缩回去。
蔺浮庭有些不悦,“你就是这么伺候人的?”
宋舟傻了眼,就看见蔺浮庭起了身,一把将她拽过去,像拽布偶娃娃,摁在座椅上。
他站在她身后,隔着一层椅背,清瘦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肩膀。
力道正合适,宋舟瘪瘪嘴却像要哭了一样,“我知错了。”
蔺浮庭一怔,在她身后,眼神幽深晦暗不明,讥笑着,语气却不动声色,“你知什么错了?”
宋舟哪里知道自己错了什么,蔺浮庭给她按摩按得笑里藏刀,她慌啊。
蔺浮庭看着她的发旋半晌,手下忽然加重力度。
锁骨骤然一痛,宋舟吃痛地顺着力道往下弯腰,护住那一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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