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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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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别急,你开个定位,我马上过去。

30分钟后萧楚炎赶到苏园庆西门,这里的安保果然很严格,根本不让他进,打通电话让塔伦给保安解释才给放行。

萧楚炎找到霖渠的新家,停好车,飞快奔到门口狂按门铃,很快门开,里面的塔伦神情无助,愣愣地说:你怎么过来的,这么快

萧楚炎无暇回应,一眼看到她身后躺在地上的霖渠以及一路延伸的血脚印,他进门走到霖渠身边蹲下,冷静地问:他怎么了?

霖渠伤口发炎高烧晕过去了,毫无意识。他手脚四肢血迹斑斑,伤口中甚至还欠着细小的陶瓷碎片。

萧楚炎把人抱起,塔伦在前面带路,两人行走间每一步都能踏到细碎的硬物。

走到客厅中间,看到厨房外面的地面一片狼藉,萧楚炎不敢置信地睁大眼,随即骂出声来。

厨房里碗柜大开,里面空空如也,地上全是玻璃陶瓷的尸骸碎片,根本没法落脚,客厅左边的墙上都被砸开花了,甚至铁锅也扔出来,在墙上砸出个浅坑。

萧楚炎抱着霖渠上楼,进入房间正要把人放床上,塔伦挡住他一声爆喝:等等!

她发现床单上有血迹,再细细一看,是玻璃渣子,抬头,顶上的吊灯就剩金属托和灯丝了。

霖渠

塔伦咬牙切齿,把床单掀起来扔到地上,放好枕头。

萧楚炎把霖渠放在床上,想给他摆着不会压到伤口的姿势,结果细细一看,霖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不胜数,甚至后腰还有一条数公分长的伤,挺深,衣服都划破了。

萧楚炎暗骂:这是在玻璃碴里打滚了吗!

霖渠最为严重的伤势在脚上,塔伦有点哽咽着说:他给我开门的时候就踩着碎片这么走过来的。

萧楚炎无语凝烟,他猜测霖渠这是在楼下自己制造的废墟里睡了一夜。

塔伦出去找药箱了,萧楚炎跪坐在床前。他心疼不已,憋不住了,眼中滑下两行泪。轻轻拂开霖渠脸上的发丝,抚摸他昏睡中仍沉郁的面容,又想起霖渠对自己的厌恶,他收回手。

往下轻轻托起霖渠的右手,这双手苍劲有力,手指修长,煞是好看。点点他手背的小伤口,感到指尖濡湿,翻过来,看到霖渠手掌纵横交错的割裂。

萧楚炎简直难以忍受,他深吸口气,小心翼翼抓着霖渠完好的大拇指,凑到他耳边。

霖渠,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人

这样的距离,萧楚炎忍不住盯着霖渠的侧脸看。他的骨骼太漂亮了,眉骨,鼻梁,唇峰,都是精细描摹,硬朗帅气,是最好的男性轮廓。

其中最吸引他的,是霖渠的嘴唇,形状精致,丰润饱满,让人很有亲吻的欲望。

他小心地伸出食指碰了一下,苍白干燥,但十分柔软。

这时塔伦风风火火进来,萧楚炎连忙起身,塔伦说:药箱里的东西不知道放了多少年都老化了,得送医院,我找了霖渠的证件和病历,我们走吧。

萧楚炎装作若无其事:我刚才开进来看到南边有一个社区医院。

塔伦正翻看霖渠的病历,她等了一会儿,说:你把他抱起来啊。

哦,哦。萧楚炎反应过来,连忙躬身把霖渠抱起。

萧楚炎把霖渠放在车后座,自己也进去坐下,让霖渠枕在他腿上。

塔伦在前面开车,她问:你刚刚在干什么?

什么,我萧楚炎紧张地低头,又装作大义凛然看向车窗外,我刚才,就看霖渠啊你看他脸色多难看,嘴上都没血色

塔伦点点头:是啊,他不愿意搬家那房子就是他的壳,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是按照他的意愿布置起来的。这么多年,他就缩在里面让他搬家跟要他命一样。

塔伦没继续上一个话题,萧楚炎放心了一点,结果塔伦又问。

霖渠很好看是吗?

他尴尬地笑。

啊,是,是啊,很帅

你也不赖,摸自己吧,霖渠炸毛呢,别碰他。

*

医生给霖渠处理了伤口,四肢缠上纱布。

在这样的情况下,萧楚炎终于见到霖渠赤/裸的上身。

他瘦了,肌肉轮廓更深刻,很惊艳。

但萧楚炎连兴奋的力气都没有,只觉得难过。

医生说不用挂水,就给配了点药,完了他们又载着一直昏迷不醒的霖渠回家。

他们两去客厅收拾残局,打扫完,又勤勤恳恳去超市买碗碟,塔伦捡了一堆塑料的,萧楚炎把陶瓷玻璃的放进购物车。

塔伦指着那几件脆弱的易碎品说:指不定哪天又让他碎了。

萧楚炎温和地说:就是怕他没得碎,你看,就四个,没关系的。

塔伦冲他竖起大拇哥,转过头去,脸上表情展现三个大字太贱了!

小区的超市不小,但人很少,东西奇贵无比。他们称完东西排着队在收银区等待结账。

萧楚炎注意到他们前面排队的男人是一个二线电影演员,胡子邋遢的穿着大裤衩拖鞋就出来,还回头看了塔伦一眼,显然认出她来,但只是笑笑又转回去。

走出超市,萧楚炎推着购物车问塔伦:霖渠这样是为什么,我记得极日那会儿他不是这样的。

塔伦慢吞吞走在他旁边,此时加快脚步:我不能告诉你,我只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买的东西太多了,萧楚炎自己一个人勤勤恳恳把东西搬到后备箱,塔伦上车了,没告诉他好消息是什么,也不出来帮把手。

把东西都放好上车,塔伦仍旧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萧楚炎问:好消息是什么?

塔伦嘿嘿一乐,嘴角一翘,迫不及待说:就第一次见面,去青府吃饭,你不是哭了吗,鼻涕眼泪流得呀,你还把鼻涕蹭霖渠脖子上了哈哈哈

什么!萧楚炎大惊,随即羞愤难当,他想去捂塔伦的嘴,又觉得下不去手,只能转而捂住自己的脸,他哀求:姐,别说这事儿,太丢人了。

塔伦:哈哈哈哈哈!这是我经历过最痛苦,最可怕的事情,我是你的铁粉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弟弟你太牛了,鼻涕蹭霖渠脖子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萧楚炎受不了了,拉开车门要出去。

塔伦立马抓住他,但还在笑,萧楚炎大喊:你到底干嘛,打击我那么开心吗!

塔伦气喘不匀地说:不打击你,你别走,等我笑完哈哈哈哈

萧楚炎无语地回到车里,捂着耳朵默默忍受,等到塔伦终于停下来,她喝了口水,开始语重心长。

弟弟,知道吗,其实这些年霖渠一直不愿意和外界接触,也排斥肢体接触,心理医生说这是肌肤恐惧症。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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