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立马后退,萧楚炎说:这个不可怕,好可爱啊,毛绒绒的,给你
滚!
萧楚炎追着霖渠跑:你有没有搞错!小鸡那么可爱,你不是喜欢毛绒绒的吗?
霖渠指着他后退:别过来,它尖嘴尖爪子哪里可爱,我怕它啄我!
萧楚炎有点暴躁:他才不会啄人,你看他圆滚滚的,小黑眼睛长得多可爱,你最喜欢了!快过来拿着!
霖渠被逼到围墙墙角,无路可退,他面容扭曲,极不情愿地被萧楚炎强行摊开手掌。
小细爪子触碰掌心的一瞬间,霖渠狠狠打了个抖,汗毛都竖起来。萧楚炎还抓起他另一只手把着轻轻抚摸小鸡,他温柔的说:是不是可爱,你看看啊。
可爱可爱可爱,你快拿走!霖渠还是很惊恐,他后背紧贴在墙上,手上放了只鸡就动弹不得,那梗着脖子踮着脚忍耐的模样活像个遭强迫的黄花大闺女。
萧楚炎看他这样实在忍不住了,把头搁他肩上笑地一颤一颤。
院子里的人全程旁观了两人的闹剧,都乐得合不拢嘴。
奶奶过来询问两人中午想吃什么,萧楚炎终于放过了霖渠。爷爷跟着他们一起进屋,笑得不行了,说:蛐蛐儿这胆儿也太小了。
奶奶问:怕鸡是吗?人腐书网,没见过这种,很正常。
爷爷说,我们牙儿也腐书网啊,燕玲不是吗?
奶奶今天要亲自下厨,她把人领进厨房,让霖渠挑了几个菜,拿起刀开始杀鱼,说:嗨,小牙儿整天掏蛋摸鱼,成绩年年倒数,我都不想说他。
爷爷在旁边帮她洗菜:那都是小学时候,后来不是好了吗?蛐蛐儿,你是兆大对吧?爷爷对奶奶说,我网上查过,他兆大的。
霖渠靠在厨房门口笑着听老两口唠嗑,奶奶说:蛐蛐儿高才生,我们小牙儿就不行,大学都没读。
霖渠忍不住了,撇过头去憋笑,萧楚炎无奈地说:奶奶,我也考上兆大了
第77章
霖渠在秦皇岛的日子心情好的不得了,饭桌上七大姑八大姨的各种问题他也都耐心回答,越来越不像自闭症了。
下午萧楚炎带着他和二哈去海边。冬天的海滩很美,海水蓝,人少,不晒,和爱人往沙滩上一躺,聊聊天吹吹风,看着碧蓝的大海,别提多美了。只是他们有一点失策,就是带了条狗。
二哈一到外面跟疯了一样,从沙滩南边跑到北边,又跑回来,然后绕着两人飞奔打转,踢起沙子扬了他们一脸。
萧楚炎正撩拨着霖渠气氛浪漫呢,被二哈砸地彻底,他怒了,起身追着二哈跑:傻狗,你给我过来!你就不配得到自由,给我回车上待着去吧!
霖渠看着一人一狗哈哈大笑,笑了半天,萧楚炎终于累趴下了,他回来坐在霖渠身,两人看着前方安静下来蹲坐看海的二哈,那背影寂寥又深沉。
萧楚炎说:你说欢欢现在在想什么,按说它的狗生挺幸福了
话音未落,前方二哈张开腿低下头开始舔丁丁,萧楚炎瞬间噤声,霖渠哈哈大笑:它想什么?在想jj有点痒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在沙滩上待了一下午,直到傍晚临近日落才手牵手往回走,夕阳投射的沙滩上,拉出他们长长的影子。
霖渠供着二哈屁股把狗推上后座,手法狂放地揉了揉狗脸,然后关上门打开副驾驶的门。
萧楚炎伸手捋掉霖渠头发上的狗毛,亲昵地说:感觉怎么样?明天大年夜人有点多,要在屋里待着吗?
霖渠回手揉供到前面来的狗头:我不出来爷爷奶奶会问吧?
萧楚炎说:会,他们会一直说蛐蛐儿怎么还不来,小牙儿去叫一下。
霖渠笑起来:我喜欢你爷爷奶奶,他们很前卫嘛,乐队都知道。
萧楚炎:是啊,我小时候天天听爷爷放广播,音悦台,介绍国外乐队,然后我说要学音乐,我爸给我送到琴行了,喏,就在后面那条街,一进去就教我《小星星》,瞬间没热情了。
真好,想学爸爸就送你去学了。
萧楚炎抓起霖渠的左手放在自己腿上搓:你最好,爸爸就是做音乐的。
霖渠没说话,他摇了摇头,转头看着窗外。
一时间车内很安静,连二哈都觉得无聊了,把狗头缩了回去。
把车开回老宅外面,萧楚炎耐不住了,缓缓朝霖渠靠近,夕阳背景下,霖渠挺长的睫毛尖上还闪着一团光晕,好看地不得了。
他飞快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霖渠微微侧头看过来。萧楚炎嘴角含笑,一歪脑袋,特别无辜地说:怎么了?
霖渠垂下眼,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低头把安全带解开。萧楚炎得寸进尺,又上前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霖渠动作一顿,下一刻飞快伸手去开车门,萧楚炎反应更快,瞬间将车门锁住。
霖渠慢慢转过头来:你做什么?
不干什么呀。萧楚炎无辜地眨眨眼,眨完就如狼似虎的扑上去,钳制住霖渠推拒的双手,强硬在他脸上、耳侧胡乱亲了几下。
其实挺纯洁的,就是用嘴唇贴一下,没别的。但霖渠呼吸有点急促,身体也很紧绷,看他的眼神特别防备。
萧楚炎没起来,就这么伸着脖子,环抱着霖渠,将自己的气息一下下喷在他脸上。
萧楚炎观察着霖渠的反应,如果后果严重,他立马就会放开,但看着霖渠的耳朵飞快红起来,他内心狂喜,喘着气说:可以亲吗?
亲都亲了才问,不要太虚伪。
霖渠毫不犹豫:不可以。
话音刚落,萧楚炎低头非常张狂地亲了口带响的,然后静静地看着他。
霖渠没什么反应,两人保持着紧密贴合的姿势静默良久,跟个雕塑似的固化在那。
实际上萧楚炎内心那个煎熬啊。他一条腿跪在霖渠的座椅旁侧,一条腿撑在地上,因为不想把重量都压在霖渠身上身体还用力绷着,支点是靠在座背上的肘关节。
腿都麻了,身体都僵了,实在绷不住了,难受死。
霖渠已经从紧绷状态逐渐放松下来,觉得他们实在无聊的可以,用手推了推,差不多得了
萧楚炎马上一屁股坐回去,翘着一条腿肢体扭曲,满脸痛苦地**:啊啊啊草草草我腿麻了,手也麻了啊啊啊
霖渠忍俊不禁,发出一声闷笑,然后毫无同情心地拍着窗跺着脚笑得停不下来,一点儿关心慰问的话语都没有,反倒喊了几声活该。
萧楚炎是真的非常难受,他仰着脖子面容扭曲,一点点把自己挪正了靠在座位上等麻劲过去。
霖渠笑得差不多了,静静地等他恢复。
过了一会儿萧楚炎甩甩手,把左腿放到地上小心翼翼地踩下去,看起来没事儿了,霖渠说:好了吗?回家了。
*
清晨,微凉的风吹拂在脸上,萧楚炎醒了。昨天晚上下了雪,爷爷和三舅一起转移鸡窝,给牛棚罩塑料膜,还垫了很多甘草。
牛棚就在他们窗口下面,他们俩打开窗看了很久,然后窗户没关严。
这一看就是萧楚炎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