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问霖渠为什么笑,他一本正经地回答:这说明我非常男人才能被男的叫老公
你很男人吗?箫楚炎拿起话筒表示怀疑,指着他脚下大叫蟑螂!
霖渠镇定自若,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台上台下哄然大笑。
从西欧走到南美,从南美走到日本,最后回到自己的国土,万物揭起结束了一轮巡游,三人心情都很好,因为郑霞听从上级嘱咐,要给他们放假了。
凌晨两点,杨平开车送昏昏欲睡的两人回家,下车站在家门口,看着面前这座温暖精致的房子,呼吸一口门前带着凉意的银杏木香,两人都有种久违的踏实感觉。
冰凉的夜风让箫楚炎陡然精神,一进门他就将霖渠扑倒在沙发上甜腻腻地叫:天哪!终于回来了,我好想和你肌肤相亲肉体交缠水乳交融!
霖渠怕打着他的后背:好说,注意尺度,咱们这是少儿频道。
少儿?不是婴儿吗,巨婴国度啊!
箫楚炎把窗帘都拉上,回到霖渠身上:现在可以了吧,他们都看不见了。
但听得见,别闹了,我坐飞机头疼,困死我了。
你头疼又不是屁股疼也不是鸡儿疼,又不影响!
你看看时间,打算天亮再睡吗?接着霖渠声音严厉起来,做什么,难不成要强来?
是的,这段时间你要保持距离我做了,你要分房我也做了,现在该我要了,不能只有我依着你,你想怎样怎样。你也要有点男子担当,别真跟个小孩儿一样。
箫楚炎要来强的,他像哈巴狗一样乖巧可人地高声宣布:没事,你有心理阴影就躺平别动忍一忍,我来,克服过去就好了!
霖渠挣脱他,哐哐哐跑上楼躲进房间里把门一关。
箫楚炎在他屁股后头追着,不敢置信地扑到门上狂拉把手:天,又来,你在逗我!知道吗,我五岁的时候都不这么干!你真的好有担当啊30岁的大叔!
他又到另一边,小心地拉开衣帽间的门,垫着脚进去继续拉连通的房间门,开不了,霖渠当然没那么粗心大意。萧楚炎知道霖渠确实很累了,也不想再吵他,从壁橱里拿出床被子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
北沙河的录音棚各种功能的房屋都建成了,除了公司总部的管理人员、宣传人员、技术人员这种幕后存在,其余很多部门工作地点都换到了北沙河,里头做歌的、练舞的、练形体演技的、请老师上课的、还有在自习室里学习看书的,甚至连无所事事抠脚的也在这儿。
毕竟那么大片园区,多盖几栋楼给没资源的小艺人住宿生活绰绰有余,俨然就是个乌托邦。
上午上班时间,万物三人从停车场到录音棚,一路都能看到来来往往不少人,走哪都有人跟他们打招呼。听说别公司的艺人也有在这训练或干嘛的,园区里甚至还开了便利店、日用品店和快餐店。
霖渠和箫楚炎站在录音棚外面,霖渠往湖边走,他还惦记着湖里的鸭子,当看到有两个人坐在湖边钓鱼,一个穿粉色运动服的姑娘小细腿架在长椅背上在压腿,已经发绿的脸上那个难看啊。
他感觉自己的鸭子让这两个头上套牛皮纸壳,仿佛在搞笑的年轻人钓走煮了吃了。
上次来是晚上,他们都没注意到居然有这么多人,纷纷扰扰的,鸭子不是被困在湖里的鱼,它们再也不会回来了。
霖渠失望又难过,他心心念念、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小天地变了,他从兜里掏出口罩戴上,两手插兜往回走,萧楚炎跟在他身后小声问他:那怎么办,在这里也要保持距离吗?不要吧,我会没灵感的。
哎霖渠叹气。
我们要不要换个录音室,e室窗户太大了吧,很没安全感。
哎霖渠叹气。
总比在外面好吧,至少没有媒体记者
萧楚炎噤声,看到三个拿着摄像机和兔笼的壮实男人从录音棚大厅往门口走,于他们擦身而过,可能是来拍摄录制的,可以理解。
几秒后他回头,发现那三个男人都转过身正对着他们。
快快快快快快。他招呼霖渠加快脚步。
很多录音室都被人占了,连一楼规模的超大演奏大厅都有乐团在用。
国内目前为止最大的录音棚,一旦开放,有的是人慕名而来。怪不得上录音棚要专门跟周翔提前说,要不然怎么给他们把e室空出来?他们现在不想要e室了,却没得选。
三人进入e室把厚重的隔音门一关,避光性极好的窗帘一拉,霖渠和箫楚炎都出了一口气。太可惜了,这么好的景色,以后在录音室里都看不到。
塔伦已经在沙发上等候多时,两人终于来到,她兴奋地双手合十,对他们感叹着:真好啊,这么多人,好多漂亮的男孩女孩,真是太幸福了,以后我来这儿再也不会无聊了!
霖渠和箫楚炎对视,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悲哀。
他们两心情有点失落,一上午磨磨蹭蹭不知道做了点什么,还不时地有人来敲门问好,要跟他们签名合照。
午饭时吴青过来,要带塔伦出去吃,箫楚炎和霖渠也跟着去了,老地方。左拐右拐进了青府,坐定后箫楚炎给自己和霖渠倒了温热的牛奶,他无奈地说:还是家里好啊,要不就在书房里做吧。
家里做什么,做歌还是做/爱霖渠闷闷不乐戳了根吸管进杯子里,不需要回答,他嚼着吸管继续说,家里调音台连的是标准话筒线,录音机什么的都是普通线材,而棚里全部都是Audioquest。还有你买的母带机,水货,一用就坏,还没地方修,看到它我生气。
箫楚炎给他一个你怎么这么烦人的眼神,他又讨好地提议道:那我给你把线材全换成Audioquest的好不好?
霖渠了无生气:你是穷逼,而且换线材不如换麦克风、换监听、换话放还有信号链里的大家伙,你把这些也换了呀。但是你看家里那声音条件有必要换吗?
箫楚炎:
你做个demo而已
霖渠任性地拍桌:我demo也要最好的!
骗子,你就是不想我缠着你做/爱才不呆在家里,你自己都说出来了,骗子骗子。箫楚炎给霖渠整郁闷了,苦瓜脸喝牛奶。
对面的塔伦被他们腻歪的恶心,撇过头去,对面的吴青则哈哈哈笑起来:我看挺好,没差嘛,怕被人打扰可以在录音棚门口挂块牌子,谁还会不识相敲门?咱们门一关窗帘一拉爱干嘛干嘛,用不着顾虑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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