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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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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炎捂着额头看向自己的酒杯:啊,他自杀了。

吃了18颗镇静药,热水不断地放,左手上竖着划了一刀,切开静脉,躺在浴缸里等死。药物让他昏迷,幸好水不多,否则能淹死

等浴缸热水满,箫楚炎就关上门出来了。霖渠在里面洗澡,已经洗了半个多小时。

萧楚炎坐在床上,衣服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折叠,分类摞好,全部放进衣帽间,往回走时停住脚步,转身,悄悄地趴在浴室门上。

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忽然一阵心悸,迅速推开门。

蒸腾的水汽蒙到脸上,雾气缭绕,视物不清,萧楚炎站了一会儿才看见浑身赤/裸沉在水底的霖渠,顿时浑身血液倒流。他想起来,撕碎的药壳子还扔在桌上。

霖渠!

萧楚炎冲上前把人从微凉的水里拉起抱出浴缸,随手抽出挂在墙上的浴巾将怀里湿滑的躯体裹住。

半个小时,足够淹死好几次。

踉跄着走出房间,小心地把霖渠放在地上,他稳定心神,努力整理着脑海中闪现的救援步骤,调动起自己发软的手脚。

他必须很快,没有余地,他必须很快。

萧楚炎单膝跪地,将霖渠翻过来腹部横卧在自己曲起的腿上,两手按压他的背部,霖渠只吐水了少量的水。

接着快速将人仰面安置在地上,按压胸口,抬高下巴做人工呼吸。

他哆嗦着停下来,感觉自己也湿透了,不光有霖渠身上的水,还有眼眶里涌出的泪,他的吻没有离开,感觉到霖渠的呼吸,放在胸口的手也有心跳。

非常坚实,一下一下,活得好好的。

紧张的身体徒然松懈,萧楚炎拍打着霖渠的脸颊,哭得鼻涕眼泪横流,全部蹭到他脸上:你差点死了是不是,滚蛋,你在干嘛,醒醒,你醒醒

不不不扭曲的面容紧皱的眉,他头痛欲裂地狠狠砸了几下脑袋,伴随嗡地一阵蜂鸣,脑袋突然断了片,思维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顺壳留下,拼不起来,让他理解不了塔伦话中的含义。

他迷蒙地看着对面的人,嘴里吐出无意义的几个音节,想说的是你等一下,张开嘴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忍了一会儿,随着思绪清明,刚才的对话潮水般涌入脑海,瞳孔逐渐放大,他惊恐地瞪向对面的人。

你说,你刚刚说,霖渠

塔伦左手比出一把枪,右手伸出三根手指:Bang!

把手伸到萧楚炎面前,亮晶晶的美甲直晃眼,她放下手拿起晶莹的水晶杯,满满的全灌下肚,将空荡荡的酒杯倒过来摇晃,露出轻松的笑:几天时间,他瘦的脱形了,在医院吊了好几天水。身上的伤是一周前的

塔伦掰着指头数: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左耳膜破裂,右大腿脱臼,右手腕骨裂,直肠损伤,尿道损伤,13处烟蒂烫伤,还有穿刺伤。你不是老问烟疤吗,怎么能告诉你呢。

萧楚炎抱住脑袋,一道雷电劈头盖下,将他的世界炸裂粉碎,痛得他肝肠激颤。

这要他如何消化,妈的网上那些胡说八道居然是真的!

霖渠乱搞?

不不不,比那糟糕一万倍。

把一个开朗朝气的男人变得阴郁闭,必然是经受了最残酷的遭遇,受到将灵魂碾碎的倾轧。

萧楚炎想起那一桩桩的业内丑闻,这就是这个圈子不择手段对人的践踏。

咸涩的猫尿流了满脸,他却浑然不知。真的不想再听,颤巍巍的手携起酒瓶给自己倒满,他急需暖暖身子。

酒水在不稳的动作下撒落杯外,晕湿金色的桌布,两人都没有任何补救措施,只是看着。

第130章

萧楚炎给他擦干身体,换上干燥的被褥,把他抱到床上,将人沉进自己怀里,开启绵绵的暖风吹干湿发。

这么折腾,霖渠也就睁开沉甸甸的眼皮眨了两下,又继续睡去。

萧楚炎不知道他吃了几颗药,三五颗的话不得睡上个两三天。

萧楚炎放好吹风筒,把赤条条的人体塞进被子里,没取得本人同意不好细看,就只是面对面搂着,看着他的睡颜。

这张脸太英俊了,蓝颜祸水,遭人惦记。萧楚炎流着泪亲吻,为这个英俊的好人受到的惨遇心痛到无法入眠。他拿出手机对照pdf版的《麻衣神相》给霖渠看相,确定他后面局势大好,这才放下手机,交颈而卧,缓缓睡去。

梦中传来期期艾艾的声音:我从来不知道**能把人弄成那样

萧楚炎无言凝视,看着塔伦无聊地折叠桌上的纸巾。

那天早上醒来发现霖渠眼睛是睁着的,吓一跳。他还主动笑着打招呼

他喉损伤话都说不出来,但是他笑着跟我打招呼,很高兴我来看他我在医院陪他,他问我你都不回家吗

手掌下是冷硬的陶瓷洗漱盆,紧攥到指甲发痛,上方的水龙头开着,坚硬的金属磕痛他后脑的皮肤。

他感觉自己被一团火摁住了后颈。

哗哗的水声贴着他的皮肤,伴随着窒息感将他包围。

放开

咕噜噜

他挣扎起身,被更用力地压下去,一口一口,水灌进胃里,他听到世界之外传来的声音。

拿手铐来

霖渠

霖渠没有睡上个两三天,当箫楚炎醒来,他已经睁开了眼。他们保持着箫楚炎入睡前的姿势,有一些不同,比如箫楚炎的胳膊腿缠在霖渠身上,头则埋在霖渠胸前,睡得呼噜响,这让他怀疑霖渠就是被他吵醒的。

箫楚炎抬起头,放开环绕的人,扭动着伸懒腰,打着哈欠跟霖渠打招呼,顺便让智能管家把窗帘拉开。

不知现在几点,外面阳光大盛,摆脱束缚的霖渠坐起来,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掀开,未着寸缕的,箫楚炎感到有点冷,却顾不得。身前的人背影紧紧固着他的视线,宽肩窄腰,在无遮拦,怎能不惹人觊觎。

顺着笔直的脊柱往下,是右边腰窝一个黑色纹身,上面浮着交叉的凸起虬扎的肉条。

老手段了,用烧红的烙铁烫纹身,美名其曰破坏,这不字迹,还是清晰可见。

Foever。箫楚炎念出来,霖渠回头看他,很平静,没有紧张也没有恐惧,好像就是在等他看清楚。他说:我可以摸一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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