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渠担忧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清醒一下。
霖渠的想法显然是错的,霖渠认同那些混蛋不可理喻的逻辑,他同意和那个人约炮,所以他认为自己同意被轮X。
简直荒谬!
萧楚炎对霖渠招手:过来。
霖渠摇头,那他过去。
走到霖渠面前,手抓在他耳侧,箫楚炎笃定地说,听着,听清楚你没做错任何事。无论你同意了什么,性侵是犯罪,犯罪!你明白吗,他们触犯法律底线,这是犯罪!
不是因为你同意,是因为他们就想这么干,他们会为自己开脱,把事情归罪于你。你要明白,这根本没法辩护,正常人不会那样做知道吗?
霖渠泪光闪闪看着他,萧楚炎不停地说:他们伤害你不是因为你怎么样,是因为他们是变态,暴力狂。告诉我你会那样对别人吗?
霖渠摇头,萧楚炎笃定道:我也不会,我们都不会,我们有法律意识有道德底线,我们不会随意伤害他人。
霖渠低语:我绝对不会那样对别人
过了一会儿,他又看似冷静地像萧楚炎确认:我没有责任吗?
你,你喝那酒是不对,但一个正常人,就不会说我们约炮,我想给你酒里下药你同意吗?哪怕你真的同意了,也不会犯罪,去伤害虐待别人。萧楚炎抓起他的手,看看!难道同意就应该被这样对待吗?
霖渠摇头,被他说服了,萧楚炎再三强调:这不是你的错,跟本原因是那些人就是犯罪,听明白了吗?
霖渠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湿润的眼睛看着他,霖渠点头,萧楚炎神情很严肃:说出来,告诉我你明白了。
我明白了。
听着,你不恶心,恶心的是那些伤害你的人。现在伤已经愈合了,我会保护你的,那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
霖渠跟我说,你不恶心。
泪水溢出眼眶,一种重获新生的感动和释然让霖渠无法控制自己,他哽咽道,我不恶心
你没有错。
我没有错我只是不该喝酒,不该自暴自弃,那件事错不在我
霖渠用征求认同的眼神看着箫楚炎,萧楚炎贴着他额头哭起来,声音都哆嗦了。
对,说得好,就是这样,不要再责怪自己了,你很好,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再惩罚自己了。
但你不觉得
萧楚炎捧着他的脸,深情且坚定,我再说一遍,我爱你,我想要你,无比渴望你
话音未落,霖渠已经将贴上来堵住了他的嘴,背上汗毛都竖起来,巨大的喜悦和感动在头脑中爆炸。
萧楚炎激烈地回应,天雷勾动地火。
第137章
天气暖和,朝阳热烈,绿荫萌动,鲜花盛开,湖水潺潺,寻花问柳的闲人数量却不及冬天。
停车场里,车辆满载,往远望,湖边的芦苇有人这么高,郁郁葱葱,没人打扰,就在这里都能听见鸭子,哦不,天鹅戏水的声音。霖渠坐在车里,春风得意地勾起嘴角:你等我一下。
他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副驾门微微欠身,绅士地伸手:来,小心,慢一点,我扶着你。
箫楚炎为难地探出脑袋观察四周,确定没人后埋怨他:我屁股有点疼,不是高位截肢也不是大肚子孕妇,你不用这样吧,你也太那啥了,要放之前我就是跳车摔死你也不会扶我一下!
但还是伸出手抓住霖渠的胳膊,慢慢下车,表现地像孱弱的依人小鸟,让霖渠过一把当男人的瘾。
没错,霖渠终于像个男人了,而不是三岁小孩。他抓着箫楚炎的手,笑得很是宠溺:你太夸张,我哪会那样?
萧楚炎嗤笑,在关门的瞬间附到他耳边:憋了这么多年可给你开荤了吧。
霖渠笑着说:这种事不要在外面说。
萧楚炎当仁不让:那你也不要在外面扶我,很可疑知道吗!
他们往录音棚走,霖渠单肩背着箫楚炎的包,一边高一边低,低的那边要搀箫楚炎。他以前从来没帮忙背过,只知道往里面塞东西增加负重,自己则两手空空身轻如燕。
录音棚的e室专为他们留着,吴青天天电话骚扰喊他们过来,称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孤苦伶仃,再好的作品都无人分享,显然是骗人,都这个点了连个影都没有。
两人进入e室把门一关,霖渠挂好包,神清气爽地走来走去,看各种东西都感到焕然一新,以至于文思泉涌,在钢琴上弹了几下就拿起纸笔开始写,他靠在琴键上,都来不及走到桌子那。
箫楚炎挤到他屁股后头坐下:做恐龙专辑吗?
霖渠说:做,你跟你吴青哥哥去改吧,改完就可以录了。工程和谱子全在你电脑里,d盘,龙龙,5.15,自己看,再把你吴青哥哥叫过来,让他教教你怎么在我写好的曲子上胡作非为。
呀,你都不告诉我?箫楚炎笑着撞他,给吴青发短信。
过一会儿箫楚炎说:他在开会,让我们等他。
霖渠收起纸笔开始弹钢琴,无情地说:没人会等他,我们过会儿去山上捉小松鼠,然后去吃牛肉面,吃完回家啪啪啪,让他等明天。
箫楚炎听完大笑起来,走到墙边抱起架子上的吉他:你听这个怎么样。
两人写了新的曲子,霖渠配上词,和箫楚炎在玩闹中配上乐器,过程顺利地超乎想象,两人快活不已,以至于塔伦开门的时候都没听到。
门开,门里萧楚炎正翘着屁/股,骑在横卧于沙发的霖渠身上,说些登不上台面的荤话。
你昨天哭得梨花带雨还非不要不要,后来有够爽吧,看你要不够的样子我都吓一跳,下半身的问题一解决是不是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早就应该乖乖听话嘛
霖渠手抓在他腿上,耳朵通红,笑容羞涩又尴尬,塔伦一声厉喝,两人立马屁滚尿流分开,萧楚炎摔在地上捂着屁股痛叫,霖渠一脸被捉奸的惊慌,一边看着塔伦一边轻柔地扶起箫楚炎。
塔伦尖叫着走进来:你们什么意思!你口口他,消失这么久你囚禁他强迫他对不对!
萧楚炎无辜地指着自己:啊,啊,我?
这都是什么黄暴的猜想,限制级文学看多了吧。
但塔伦根本不相信霖渠会接受,她作势要踹萧楚炎,霖渠连忙拦在前,她张开手臂心疼地抱住霖渠,霖渠额角淌汗,尴尬无比。
萧楚炎往后退,讪讪的说:姐你误会了,是他强迫我口口我,我什么都没做,这些天我们在天和景苑,他说想回家我就带他回家了。
霖渠点头:是这样,所以你看他屁股痛,腿都合不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