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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公敌在娱乐圈称王——钢炮扎地(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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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丽璇看他这样又是重重一拍:不是吧,你在犹豫什么!

我霖渠嗫嚅,他说不出口,他想找塔伦讨论。

周丽璇说:此时不去更待何时,难道要等到他毕明年毕业吗,难道要等他回来找你?主动一点,幸福要自己争取啊!

霖渠抿住嘴唇看着她,周丽璇品了品,这鸡汤明显用力过猛,她自己都觉得酸。然而霖渠又笑出来,低头搓了搓手指。

我去,我一定去,我现在就买机票。

坐以待毙已经够久,现在,他的感情由他自己把握。

周丽璇和吴青在机场给霖渠送别,周丽璇表示如果霖渠需要她可以陪行,但霖渠拒绝了她的好意,她已经帮了最大的忙,他要自己去,也只买了自己的票。

地址就在手里,他要做的是找到门牌号,摁下门铃,等到门开后,告诉萧楚炎: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不需要陪伴。

霖渠从白天飞到另一个白天,舟车劳顿来到萧楚炎的公寓门前。这是一套位于西好莱坞的法国诺曼底式公寓,有门卫值守于底层的公共大厅里,问了霖渠找谁,又让他登记姓名后就放行。

萧楚炎租住的是该大厦最奢华的顶楼公寓,一共只有三套,面积是其他公寓的两倍多。

电梯门开,入眼就是萧楚炎的房门。兆城很冷,到了洛杉矶街上却还有人穿短袖,霖渠穿了三件,此时背上渗汗,是热的,也是紧张的。

确认过门牌号,又切换手机上的时区,现在正值午饭时间,门卫说这户的人没出门,萧楚炎就在里面,他稳定住心跳摁下门铃。

萧楚炎和山鸡秋葵正在吃饭,秋葵放下筷子大咧咧地开了门,都没往猫眼里瞧瞧是谁,所以当他看到霖渠时猛然呆住,接而进退两难。

谁啊?

萧楚炎好奇地出来,霖渠连忙招手喊他,绽开笑容,萧楚炎却蓦地变了脸色,仓惶回头看了看,又厉喝:秋葵!

秋葵回过神来,连忙关上房门,留下霖渠错愕地立于门外,脸上情绪还来不及收回,慢慢冻结。

一种曾有预料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他感到自己被抛弃了。

第148章

萧楚炎背靠门板,听霖渠狂摁门铃,又砸门踢门,接而伤心难过了,那声音经过木板过滤变得沉闷而顿重,却仿佛就在耳边:萧楚炎,你,你怎么你真是你不是这样跟我保证的,你说你会想尽办法

箫楚炎笑得难看,对两位监视者说道:真不敢相信有一天我会把他拒之门外

山鸡注意到他的左手离门把越来越近,往前走了两步,手机翻出萧立群的号码提醒他:你如果跟他接触我立即上报,你有需要的话我去跟霖渠说,让他回去。

萧楚炎捏紧拳头用力一砸,门板顿响,他咬着牙说:你不要老拿这事威胁!知道上报的后果吗!

门外的声音没了,门里三人沉默,萧楚炎暴躁地把一头短毛揉炸,吐出口气,侧过头轻轻敲了三下:回去吧,霖渠,回去吧。

为什么这种态度霖渠回想刚才萧楚炎见到他的表情,比见鬼好不了多少,这刺痛了他。想起自己曾毫不留情地把萧楚炎关在门外,这同样的事,同样的人,不一样的位置,也许就是因果报应。

他手覆上门:要到什么时候

你是要分手吗

嗯。

他都不是在询问,只是闹别扭似的无力的威胁,不曾想会得到肯定的答复。

萧楚炎还强调:对,没错,你走吧。

霖渠额头抵着门,浑身被抽光了力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负气一般吐出带着浓重鼻音的话语,仍旧无力。

我不走,我就在这坐着,有种你别出来。

门里的三人静立片刻,默默回到桌上吃饭,等到山鸡和秋葵都吃饱喝足,放下餐具,箫楚炎还心不在焉咬着筷子,都没怎么吃。这十多分钟,他已经深入思考,此时也停筷,看向两位监视者中占主导地位的山鸡:我要跟他聊一聊

山鸡摇头。

我就是要见他,如果你报告我爸,他会用丑闻和舆论毁了霖渠,他就是这么威胁我的。

山鸡:

我觉得我爸真的会做,我现在就是要突破界限,你可以选择上报或者不上报。如果霖渠黑料满天飞,被千夫所指口诛笔伐喊他滚出乐坛,那就是我们三人扼杀了他。

你可以选择报或者不报。

山鸡面无表情地想,萧楚炎这是在胁迫他,妄图利用他的善良,妄图错误归因。

如果霖渠真的再陷囹圄,那也是因为萧楚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要错也是错在没有阻拦,而不是上报。他和秋葵是履行职责的工具人,摒弃感情,不受胁迫,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山鸡内心很明晰,更明晰的观点是这工作就是狗屎,只为了拆散一对有情人当他们感情路障的棋子,被绑在萧楚炎看他无聊的日常,不能离开他超过二十米,没有自由,无聊透顶,重点在于不知道任务截止日期在哪。

猪猡一样日复一日。

他从未接过这么操蛋的工作,他们经年累月的训练可不是为了干这种事。

当萧楚炎走过去打开门时,山鸡可能还陷在自己的思考中,所以没来得及阻止也没来得及提醒。

霖渠背着一个电脑包,就坐在门外。穿着黑色的运动裤和白色运动鞋,上身是一件挺厚的夹毛牛仔外套,还带着黑色的露指手套。

这不是LA的装束,这个天气穿这样看着都热,不过最惹眼的是他帽子下那天然卷的马尾不见了踪影。

他摘下鸭舌帽,红着眼眶回头和萧楚炎对视。

他剪了短发,比当年的板寸是长不少,但棱角分明的俊朗已全无遮掩。而且发量惊人,帽子一除,根根发丝就如同有生命般张牙舞爪旺盛。

十分帅气,十分十分帅气,不用做任何造型,哪怕带点凌乱都像天然在修饰。箫楚炎看着他,心情难以抑制地好起来,连说话语调都带着跳跃。

进来坐坐吧。

餐桌已经清理干净,霖渠的包放在脚边,他坐在萧楚炎对面,埋头抠手指。而山鸡和秋葵站在玄关处,一左一右把路堵死,交换了一个一切晚矣的眼神。

秋葵视线往下瞟到他手里的手机,无声询问报吗?

山鸡转过身去,面朝大门,秋葵跟着他转身。两人手背向后,分腿而立,像两个镇宅的关老爷。

要讨论的问题是分手,这是一个很尴尬地话题,促使霖渠和萧楚炎无言以对到现在。

霖渠非常疲惫,说话都没力气,也并不真的想聊这个,只是要赖在这里。但是萧楚炎开口了:我爸确实不喜欢你,他说你在雍福公馆找少爷,每天都叫好几个,还把自己的迈巴赫随手送给别人。

霖渠换了个坐姿,把腿架在凳子的横杠上继续抠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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