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丘吃的很开心。
余白靖将他嘴边的头发撩到了耳后,就起身收拾厨房去了。
靖哥不吃吗?沈丘含糊道。
你吃不完给我。
哦。沈丘眨巴了下眼睛应了下来。
003见宿主忘了事儿,连忙提醒道:宿主,你还没问他钱的事呢。
等会儿再问嘛。沈丘也不急,被003一直嘀咕的时候,他也忧心,可见到了靖哥又莫名安心,觉得不会有问题。
他吃完了一块儿半的猪排,牛奶还剩下三分之一,靖哥,吃饱了。
余白靖洗了洗抹布,擦了下手,坐到沈丘旁边把盘子挪了过来,两三口就吃完了剩下的猪排顺便把奶也喝完了。
靖哥,我想睡一会儿。吃饱了,沈丘就感到了点困意。
刚吃完不能睡,等半小时。余白靖把盘子和杯子丢进了洗碗槽。
沈丘乖巧的应了下来,站起身想要先回房间坐会儿。
或许是距离中药的时间太长,他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至少走路几乎正常,就有一点点麻,可不知道什么缘故。
总感觉身体有点不得劲,一股气憋着没发出去的感觉。
但相比之前只是一点点不适,他就没在意了。
昏昏沉沉的床头坐了半小时,外面洗碗的声音停了后,又是其他的声音响起。
应该是靖哥去做别的家务了。
沈丘迷迷糊糊的想到,他现在身体好了,以后也要帮靖哥做家务,分担一下才行。
终于半小时到了,早早脱了外衣的他缩进被子里直接睡了过去。
注意到房间动静的余白靖走过去把他的房门轻轻关上。
太困了,没几秒沈丘就入睡。
可睡了一半,他的手脚就开始不踏实的乱动。
额头也隐隐冒出了汗。
身体中好像有一股炙火在灼烧一般。
梦中的画面光怪陆离,好像有什么在碰撞着,轻吟着。
乱七八糟的声音和画面在梦中划过。
沈丘燥热的扯开了睡衣的领口。
在热度折磨他半响后,他终于猛地睁开了眼。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窗户开着带来淡淡的清风,可一点风却缓解不了他的热度,一切热度都涌向了那个尴尬的位置。
跟中药时一模一样。
沈丘脸颊通红,他掀开被子,看着挺直且带了点湿润的裤子,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虽然见过那种场面,但真到自己身上了也有点懵。
难道他要去找别人做那事儿吗?
他慌乱的爬下床,结果脚一软直接重重的跪在了地上,疼的痛呼一声。
门被打开了。
光线从外照了进来。
背光中,余白靖从外走进来,蹲下身将沈丘抱到了床上,顺势在床边坐下,怎么摔了,疼不疼,身体不舒服吗?他摸了摸沈丘滚烫的脸,忧心忡忡道。
靖哥我难受。沈丘闭了闭眼,他没想哭,一点都不想,可就是有眼泪流出来。
哪里不舒服。余白靖有点慌,之前再怎么疼也不见沈丘哭过,所以他一直很心疼,可现在哭了,可见是真的难以忍受。
不过心里再慌乱,他表面也尽量维持平静,好让沈丘定心,不要害怕慢慢说,去看医生就行了。
沈丘抿了抿唇,慢慢低下了头,没说话,脸红的厉害。
余白靖有点急了,以为真有什么大事,连忙道:别怕,跟哥说,现在医疗技术很发达,什么病都有希望。
沈丘脸更红了,他嘴唇嚅动了一下。
什么?余白靖没听清。
沈丘咬了咬牙,掀开被子,本想说些最后,最后只是颤抖的抓住了对方的衣袖,带着鼻音轻声道:这里......这里难受。
第二十二章沈丘:原来如此
啊?
余白靖一呆。
我,我自己解决好了,靖哥出去吧。沈丘脸红得能滴血,他低着头,几乎不敢抬头。
本来还想求助一下余白靖,结果看对方怔愣的样子,沈丘顿时羞恼极了。
余白靖也意识到自己的眼神不对劲,他偏过头轻咳一声,正经道:小丘,没事的,每个男生都有这一天的。
靖哥也有吗?沈丘反问道。
......嗯。
得了回答,沈丘顿时舒心多了,但还是有点尴尬的紧了紧被子,那该怎么处理呢。
弄出来就行。余白靖不敢直视沈丘,眼神飘忽道。
弄出来?沈丘似懂非懂。
余白靖轻轻应了一声。
沈丘还是有点懵,要不,靖哥教教我。
咳!余白靖猛地一咳,黑夜中,小麦色的脸上看不出多少红晕,但他的手心已经热的厉害。
靖哥?
......我也不是很会。余白靖低声道。
那怎么办。沈丘欲哭无泪,他真的被折磨一天了,好不容易以为要结束了,刚睡着就又开始。
不会以后一直这样吧。
裤子脱了。
啊?
裤子脱了。余白靖用极快的语速说了两遍。
沈丘纠结了一下,有点迟疑的把短裤脱了,还有条贴身的。
握住。余白靖道。
沈丘照做。
动一下。余白靖又道。
怎么动?沈丘觉得肿疼的厉害。
余白靖咬了咬牙,又细细说了两句,可沈丘在这方面是真的一窍不通,半天弄下来自己整了一身汗,不仅没有舒缓,反倒还弄得更疼了。
靖哥,不行,好疼啊。沈丘可怜巴巴道。
余白靖:......
仅有的一点光从门外透进来,他能大概看到沈丘睁着眼睛想掉眼泪的样子。
余白靖深吸一口气。
我帮你。
......
洗衣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大红色的盆子里飘着一条四角内裤,一个男生蹲在旁边用力的搓着。
靖哥,对不起。沈丘穿着一件大了自己几个号的衣服,下摆长的遮住了大腿根,他光luo着两条腿,拖着拖鞋站在一边。
......嗯。余白靖闷闷的应了一声。
沈丘无措的搓了搓衣角,他四周看了看,从架子上取下自己的毛巾洗了洗,然后往余白靖脸上擦,靖哥我再帮你擦擦。
余白靖僵了僵,毛巾在脸上蹭了好几下后,他用力将手里的内裤拧干,我已经洗干净了,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