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够资格,奴隶。”,柳翊从地上站起来,伸出一只手拉着白斯言一起站起来。
“奴隶,下一次,我会让它直接断掉,懂了吗?”,见白斯言不出声,柳翊轻笑着用鞋底碾压白斯言的脸。
“懂了。”
柳翊收回脚坐在地上,“来找我干什么?”,见白斯言想爬起来,“嗯?”,白斯言几不可见地抖了一下,乖乖趴回地上。
“听懂了听懂了,先生!”,白斯言不敢再挣扎,只是闭眼逃避。
白斯言咬紧牙跪了下去,被强迫下跪和自己主动下跪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折磨。可扇耳光,白斯言迟迟下不去手,几个犹豫间,头顶传来柳翊的声音,“手背后,双手抱着手肘,脸抬起来。”
“再动一下,就加十下。”
“那我明天来接您?”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呃!”,白斯言的耳朵被柳翊捏在手里拧了一圈。
“去哪儿?”,柳翊伸手替白斯言整理衣服,白斯言有些别扭但没有躲开。
“啪!啪!啪!”
“可是奴隶,我身边不缺让我起生理反应的狗。”,白斯言猛地睁开眼,入坠冰窖。
“我我应该怎么称呼您?”,耳朵被柳翊松开,白斯言心有余悸地护住耳朵。
“把你的手机号输进来。”,柳翊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白斯言,“然后你可以走了。”
“我”
“可”,白斯言坐了起来,靠在墙上,“可别人都叫的是是”
柳翊忍不住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奴隶,我承认你这一刻勾起我的兴趣了。”,白斯言有些得意现在的结果。
“跪这,打完就可以走了。”,柳翊又重新回到那个房间收拾。
“不用了。”,白斯言挥了挥手,头也没
“不是。”,白斯言满脸通红,“我以为我们要”
“耳光十下。”
“先生我”,白斯言并不想这么早回家。
柳翊打完十下,白斯言的两边脸颊肿起,嘴角也破了口,看着很是凄惨可怜。白斯言抬起头看向柳翊轻轻说了一声“先生,我疼”,柳翊就忙前忙后又是拿冰袋又是敷毛巾。一直到柳翊把人送走,关上门,柳翊才狠狠打了自己额头一巴掌,“柳翊!你有病啊!”
“那一只猫,怎么样?”,白斯言的双眼染上笑意,“或者,养一只老虎。”
抬,“会就先开到这,你们都先出去。郑旋,把我的电话给我。”,白斯言捏住手机,眼睛还在文件上,心思却早就飞走了。柳翊,一个礼拜了,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找我。
电话突然响起,白斯言看也没看就接起电话,“喂?”
“请问是白斯言先生吗,有您的快递。”
“放在前台就可以。”,白斯言挂了电话,心里说不出来的失落。这几天,即使那个人从没找过他,他也一丝不苟按照那个人的要求做好清理,他等啊等,始终等不来那个人的电话。白斯言狠狠磨了磨牙,决定今天去俱乐部逮捕那个犯人。
计划总是很完美,可现实总会让人措手不及。
“老板,上次的那个计划书出了问题,他们表面说要和我们合作,其实背地里已经和JA签好了合同。”
“房琴?呵,她倒是学聪明了。”
“那我们?”
“晾着。这场交易吃亏的又不是我们,把我们之前谈好的合作放风出去,我就要看看他们两家能不能坐得住。”,白斯言转了几圈手里的笔,“把中层以上的负责人全部叫回来开会,尤其是业务部的,中层也要出席。”
“好的老板。”,郑旋关上门,白斯言有些疲倦靠进椅子,为了早上的清理,不得不比往常早起两个小时,晚上又要比平常晚睡一个小时,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长日来的精神紧绷,让他有些打不起精神。白斯言揉了揉额头,突然想起早上还接了一个快递的电话,决定去看看。
“是不是有我的一个快递。”
“白总,是有一个。”
白斯言把快递盒拿在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指尖接触到盒子的那一瞬,内心里竟然有些希冀于这是那个人寄来的。怎么可能,白斯言在心里笑自己傻。白斯言拎着快递盒回到办公室,看了一眼时间,来不及拆开就又朝着会议室走去。被白斯言遗落在桌面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许久,重新归于黑暗。
白斯言开完会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半,整个腰酸痛得受不了,白斯言躲进办公室喘息,他不想让下属看见自己这副狼狈至极没有斗志的样子。手机屏幕再一次亮了起来,白斯言走到桌前拿起手机,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喂?”
“忙到电话都没时间接?”
“柳翊。”,白斯言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抿了抿嘴重新开口,“抱歉,先生,今天开了一天的会。”
柳翊没有和白斯言计较称呼的事,“快递收到了吗?”
“啊?原来是先生寄来的,已经收到了,但还没拆开。”,白斯言歪着头用肩膀夹着手机,一手按住快递盒,一手拿着小刀一划,“先生,这是”
“尾巴。小老虎怎么能没有尾巴。”,白斯言听见柳翊笑了,“明天周末,休息吗?”
“还不知道。”,白斯言有些犹豫,“如果先生找我着急,我可”
“不用了,等你闲了再说吧。拜,小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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