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翊走到权相宇面前,把皮拍横放到权相宇眼前,“会死人的,知不知道?”,权相宇没敢吱声,柳翊了然,“不说话就意味着你知道,你知道还让她乱来?!”
“能。”
“得,白斯言惹的祸是吧。”,柳翊夺过聂鸘手里的皮拍,“小老虎,怎么又给人家找麻烦?”,柳翊甩了几下皮拍,皱着眉回头看权相宇,权相宇别过脑袋错开眼神,柳翊忍了又忍走回聂鸘面前,“你做的还是权相宇做的?”
白斯言被吼得一抖,直接跪得退了好几步,“主人,手腕是我自己磨的,跟小鸘没关系,脚也是我自己…”,白斯言坐在地上像柳翊展示脚,脚背已经一片紫黑,白斯言瑟缩地想把脚收回去,被柳翊一把捏住,“呃!疼!唔!”
“好。”,白斯言抱住柳翊,虽然有些费劲,但还是咬着牙坚持,走回房间,轻手轻脚把柳翊放在床上,跪在床边大口喘气,“主人,需要给您叫医生吗。”
“是的主人。”,白斯言的心终于落地,等人走光,才后知后觉右脚的疼痛,白斯言跪直身体,沉默地等柳翊,闹了这么大一场,还不知道柳翊回来要怎么罚他,落下的心又重新悬了起来。
门响动,白斯言怯懦地看向门口,“主人。”,柳翊走近,白斯言颤抖着做了个请罚的姿势,“主人我…”,白斯言被柳翊从地上拉起来。
“哼!”,聂鸘甩开柳翊的手,一脚踹开门,权相宇抖了一下看向她,白斯言则是更低地俯下身子降低存在感。
“能个屁能。”,柳翊拉开聂鸘,半蹲在权相宇面前,“脚不要了?以后上战场,让别人护着鸘鸘是吗?”,柳翊话音刚落,权相宇听话地压在柳翊的背上,“走吧,祖宗。白斯言,在这等我。”
“没那么严重,我能...啪!”,权相宇摔在地上,跪好。
操的!”
“主人,我错了。”,白斯言的脚高高抬起,上半身压在地上,怎么看怎么可笑,“主人以后说什么我都立即执行。”
“学会了是吧。”,柳翊按下按钮,“麻烦请主任来一下我房间,皮下组织出血,看着挺严重的。”
“好的马上到。”
柳翊坐在床边看白斯言,盯得白斯言微微发抖才开腔:“我走以后发生什么了,从头到尾说。”
“是的主人。”
主任包扎好和柳翊交待完就出去了,柳翊闭着眼靠在床头,身边是跪着的白斯言,“所以,还差了95下是吧?”
白斯言的皮绷紧,“是的主人。”
“那这95下你觉得应该谁来受?”
“应该是我。都怪我,原本我以为能让权相宇免于受罚,没想到最后是我害了他。”
“要是早知道鸘鸘能治你,一早就把你送来,能给我省多少心。”,柳翊曲起手指弹了白斯言的脑门一下,“合着你就是欠收拾。”
“对不起主人。”
“没事,等他们处理好,这95下你替他受了。”
“是,主人,我愿意。”,白斯言心有余悸,“主人罚我吗还是小鸘?”
“你想要鸘鸘啊?没问题。”
白斯言像蛆一样拱好几下,趴在柳翊的心口,“柳翊,我以前还大言不惭,说我是你经手的奴隶里最好的那一个,现在才发现我真是痴人说梦,小鸘打相宇的时候,相宇连挣扎都没有。”,白斯言内疚又自责,“之前我做得很不好,希望主人狠狠罚我。”
“不错,知道反省了。”
“是。”,白斯言仰起头,柳翊低下头,两个人贴在一起,白斯言被亲得缺氧,“主人的胳膊怎么样了?”
“啊~突然好困,睡吧。”
“求你了。”,白斯言拉柳翊的手,“求你了,别瞒着我。”
“没有人能保证效果,五十五十,尽人事听天命吧。”
“好,那明天开始我陪你。”
柳翊叹了口气,把白斯言抱住,“傻子。”
“我会努力的,真的。”
“知道了,闭嘴,睡觉。”
白斯言绷着神经睡不着,耳边传来柳翊均匀的呼吸声,白斯言心疼得要命,柳翊嘴上不说,实际上肯定在拼命练习,不然也不会累成这样。白斯言闭上眼放缓呼吸,生怕吵醒柳翊,要是从此再也抬起胳膊...白斯言喘不上气,他会恨死自己。
“睡不着?”,白斯言头顶响起柳翊的声音,白斯言稍微拉开距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