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整得两个大汉都不会了,两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懵逼地说:真这么绝情啊?
我不信,他肯定是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放人,我来打。
他又打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电话那头的男人异常绝情,不说对待自己爸妈了,就算是对一个陌生人都不会这么无情。
就这么算了?
凭什么?他不在乎他爸妈还不在乎自己声誉么?拿来,我再跟他说。
两个人边说边走了出去,把两人留在里头,好几个小时,一口水都没给。
又过了一个小时。
朱大民和赵菊红已经挣扎得没有力气了,他们身心都受到重创,脸色疲惫不堪。
他们的儿子还没那么坏。
听到这话,两人皆是一振。男人继续道:
他同意用五万块钱来换你们。五万块钱,既不能还债也不能还利息,不过他说,他只出五万,除了钱以后放不放人随我们。
男人面具下阴森的目光缓缓地扫过两人,在两人惧怕中带着一丝笑意说:
我决定放了你们。
两人心中一喜
这五万块钱既然还不少款我们就不给大哥了,今天要个五万,明天再要个五万,蚊子再小也能当个零花钱。
两位老大哥大姐,我们以后就多多关照了。
朱大民和赵菊红听得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他的意思是,以后要把他们当作讨零花钱的工具,时不时绑架他们,就当是玩具一样,无限制地玩弄他们。
他们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得救了,还是恐惧今后的每一个日子。
另外一个原来说要打他们的男人走近,跟另外一个男人对视了一眼。
阴沉沉开口:虽然那五万算是我们零花钱了,但是姓高的那小子还是让我很不爽,这样放你们回去还以为我们开玩笑。
朱大民和赵菊红心里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起来了,他们惊惧地看着男人慢悠悠地走近,半蹲到他们面前,男人握住他们一根手指,在那双惊骇求饶的目光下,将它狠狠一掰
啊啊!!
像是故意折磨他们一般,男人先是掰断了他们一根手指,然后走到另一面,同样操作掰断另一个人手指,再接着回来。这种缓慢的折磨不只是折磨着身体,更是折磨着心灵。两个人年纪都大了,几乎立刻就崩溃了。
最后还是另外一个男人阻止他:别玩了,钱到账了。
哦,钱到账了啊。还是钱有吸引力,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椅子上两人手指凸出,痛得冷汗和尿液一同流了下来。男人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把两人从椅子上解下来,带到外头。外面是个废弃的工厂,这附近都是废弃楼,平时根本没有人。
进去。
两人载着他们往城里的路上走,一路上,男人那阴毒狠辣的眼神不断地折磨着他们的内心,等到了公路,路上渐渐看到车了,车子才停下把两人推了下去。临下去前,他们只听到耳边一个阴森森的声音。
我们下次再见了。
这对老夫妻猛地打了个哆嗦。
第32章拜访孤儿院,简游幼时
那以后那两个人果然没再找过我了,谢了兄弟!电话那头男人喜滋滋地说,语气里洋溢着解脱的喜悦。
不用客气,大家都是兄弟嘛。
好,那有事你叫我,能办的兄弟一定给你办到!
挂断了电话,办公桌后的英俊男人才露出几分深思神色。
高诚的事情将一个他一直以来刻意忽视的事提了上来,那就是阿游心里对他亲生父母的想法。他是想要找到他们的,还是不想找到他们的?刚交往的时候他也假装不经意地问过这个问题,那时候简游只是淡淡地回答说,听天由命,顺其自然。
青年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他心底真实想法。那时候赵琛西不想去碰触他心底伤痛,没再追问。但不碰触并不代表不存在。他是不在乎简游家人如何,但简游呢,他是否也对自己的家人有过期待?
高诚的经历提醒了他,不过简游喜不喜欢,在不在乎,想不想要,他都应该把握主动权。提前找到他的家人,以防突然来袭。
他播出桌上电话:喂,池助理,下午跟我去个地方。
明阳孤儿院位于高平市一个偏僻的老城区,因为开发较慢,周围设施都比较落后,附近正在开发地铁,过去的路上施工嘈杂。
下午两点,炎阳如火,一辆黑色奔驰停在明阳孤儿院门口,车内走出一个年轻俊朗的男人,还有穿着职业装的女人,两人一前一后,在院门口驻足。很快,司机停好车子也出来了,门口已经有人等候着他们,见此立刻上前,笑容满面地说:
你好,你好,您就是赵先生吧?感谢您一直以来对我院的资助。
赵氏本就热心于社会福利事业,又因为简游的关系,赵琛西每年都会从个人账户支出,对孤儿院进行多方面捐款资助,这也是为什么当他提出要了解简游的事情后,院里的人痛快地答应了他。
您好,您就是院长吧。他看向一个五十来岁,面容和蔼慈祥的老先生。
我是院长,赵先生,关于您要了解的简游的事,这位张姐从小就一直照顾简游,直到他上大学离开,他的事,张姐最清楚了。
这位叫住张姐的女人似乎在孤儿院呆了一辈子,眼旁的细纹都浸着些许苦楚,眉眼也有些刻薄,她似乎并不怎么爱笑,对着大善人赵琛西也只是礼貌地点点头。但赵琛西知道这个女人远比知道院长来的多,她的确是从小就看着简游长大的,在有些夜深人静,万籁俱静,两个交心的恋人躺在一起看月光的时候,青年会向他的恋人讲述那些曾经发生在这个院里的事情。
在他的描述中,张姐出现的频率很高,她就像代替了妈妈,或者干脆连爸爸的角色也代替了,严厉又仿佛天然带着母性般地管教着他们,在他们还未成熟的内心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痕迹。
事实上,赵琛西还知道简游偶尔会和这个张姐打电话,给她送些衣服水果之类的。
您要了解简游的什么事情?
女人已经竭力说的温和,但可能是这么多年都在管教威慑熊孩子们,那表情语气让赵琛西总有种面对教导主任的感觉。
赵琛西沉了沉气,说道:我要交给他的工作非常重要,所以我希望尽量了解他的身世背景,以免出现突然情况。
简游没有身世背景,他是在他四岁的时候被放在孤儿院门口的,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他一直在哭,喊着妈妈生病了,他要去照顾妈妈,刚到院里的时候他也一直想要逃走。
在简游的关于过去的描述中,从来没有过这段,赵琛西想象着这个画面,不由心脏纠紧。
后来我们问过他,问他记不记得爸爸妈妈或者其他亲人,他说他只记得妈妈,妈妈生病了,说要给他买吃的,然后就不见了。他从来没有见过爸爸,也没有见过其他亲人。我们估计他是单亲家庭,上面不是没有亲人了,就是和亲人关系很不好。这种事我们具体也不好猜测,而且在他口中,他母亲好像得了很重的病,有时候都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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