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没有办法,先演戏的那个人是韩佑宁,他只是被迫无奈,陪着他演。希望他不要那么多事,能明确地放下戒心,相信他对韩氏企业真的毫无兴趣。他唯一想要的就是报仇,唯一在乎的
只是他的恋人。
简游下午准点下班,他以为自己到家的时候肯定是一个人,没想到有人已经回了家,还煮了个面条吃,碗筷没收拾放在厨房洗手台上。
怎么了?
男人躺在床上,露出大半个毛茸茸的脑袋,有气无力地说:感冒了。
感冒了啊。简游不仅没心疼,还嘲笑他:叫你昨晚非到阳台吹风,被吹感冒了吧。
赵琛西辩解道:那不是你不肯跟我继续做,我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嘛。
你自己喝了酒乱折腾人怎么不说,都让你做了两次了,再做第二天不能上班了。
赵琛西半张脸躲在被子里,不爽地嘟囔:不上班就不上班,7%
简游瞪了他一眼,赵琛西:嘤。
简游又好气又好笑,走到家里放药箱的桌子旁,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大堆关于裴有龄的资料,他一怔。
你
男人坐在后面的床上,视线穿过万千虚无的浮尘凝视着他。
怎么了?
简游手心握了握,目光在桌面快速扫过,拿起靠墙柜子上的药箱,回头道:
没事。
药箱里有感冒药,简游拿了药片,又倒了水,等水凉了些喂他吃药。赵琛西在老婆的伺候下,乖巧得像个小宝宝,连老婆起身放水都要拉着他的手不放。简游无奈,只能把水放在床头柜子上,坐到床上陪他说话。
赵琛西身体发着虚汗,来自爱人的体温和熟悉的香气有种甚于被子的温暖,那股温暖直达心底,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简游温柔地爱抚着他的脸庞,赵琛西像婴儿一样蹭着他的手掌。
青年不觉笑了出来:好痒。
赵琛西睁开眼睛,不满道:这时候,你只要温柔爱抚我就行了。
我是啊。简游低下头,鼻尖在他脸上蹭了一下,语气低低沉沉,从原本清冷的本音里勾出几分诱人的邪魅:
难道我不是?
赵琛西:
他大声喊道:老婆你这个时候勾引我,是非常不侠义的行为,是需要受到道德谴责的行为。
连道德谴责都拿出来了。简游握着他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把它擒过头顶压倒床头枕头上,眼神危险地质问:
告诉我,为什么要查裴有龄。
赵琛西用身体每一个细胞感受着老婆这逼问的方式,心说自己生病真是生亏了,这么有劲的逼问play应该在他没生病的时候做的啊!他还可以无偿提供戏服援助啊!
男人舔了舔湿润的嘴角,心跳鼓动着说:调查裴有龄是为了了解他控制他,以便我对韩氏企业出手。
简游神色冷淡,仿佛这个答案对他毫无影响,他眼神里含着冷光,继续质问:为什么要对韩氏出手?
赵琛西舔着的嘴唇更带劲了。
韩志武伤害你,韩志武又是韩家养的,我这个人心眼小,报仇一定要报到底。韩家不亡,我心底不安。
简游凝视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真相。然而他只在他眼中看到了一团炽热明亮的光芒,还有光芒中一整个完整的自己,赵琛西眼中的自己是明媚的,耀眼的,同时也是忧郁的,冷酷的。简游不知不觉中放开他的手,手掌在他额头轻抚了下,像是主人对爱宠忠诚的奖励。
乖。
赵琛西嗷的一声嚎了起来。
嘤嘤嘤,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生病,整整亏了一个亿嘤嘤嘤~
简游起身把床头柜上的水拿出去,边走边说:这周末科室团建,我们要去爬山,晚上不回来。
赵琛西刚还沉浸在逼问play的余韵中,闻言不满道:什么山啊?什么时候回来啊?
奇潭山,周日下午回来。
奇潭山这个名字在赵琛西舌尖滚过,他的眼睛逐渐扩大,瞳孔掠过惊诧的惶恐。
草,那不就是上里面老婆被骗去的那座山么?
不行,不可以
他嗓门突然放大,语气尖锐带着惊恐,简游刹那间皱了皱眉,不安地回过头。赵琛西自觉失态,但还是很慎重地说:
不行,我不准你去,那座山上出过事故,我不放心。
有么?简游郁闷道:没听说啊,是迷路了还是遇到野兽啊,遇到野兽的话我们就不去了。
赵琛西:是有杀人狂在。
简游:你知道你说这话是要付法律责任的吧?
到最后,赵总裁软磨硬泡,但因为没有拿出可供查证的切实证据,我们的简医生最终还是决定融入大众之中,和同事一起快乐团建。
赵总裁:嘤嘤嘤。
他可能也发觉自己这段时间嘤嘤嘤频率有点高,周五晚上简游下班回家,就看到自家老公又比他早到了家,他还穿着一式正装,外形高贵俊美,从容不迫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说:
介于你还是决定迎接危险,我决定送你一块手表。他打开外表奢华的盒子,从中取出一个一看就极为昂贵的手表。赵氏总裁亲自推销这块赵氏特质手表:
它,表盘具有全球定位系统,表身能够射出纳米级跟踪探针,底盖有电击功能,表带由最新碳纤维制成,无论是野炊时把人绑在书上,还是背后偷袭,都能够轻松制人于无形。
他语气郑重地说:拿着吧。
简游:
所以那山上到底藏了什么杀人狂?
山上藏没藏杀人狂不知道,但山下一间民宿里,简游遇到了一个熟人。
啊,简先生,你也有爬山啊?
啊,是。
简游看着一身运动装,热情地帮女同事提行李的裴思远,脸上微微淡笑。
作者有话要说:
哎,想公开招聘一个人陪我玩各种play,我也可以友情提供各种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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