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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队家的金丝雀成精了——持之以欢(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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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热水澡,换上干爽的衣物,再替团子吹干了羽毛,他又将案件相关的卷宗资料重新拿出来,再仔细的查阅一遍,看看能否找出什么有力的证据。

真凶他已知晓了,可人就在眼前,偏他不能尽快的将对方绳之以法。

日记本通篇没半个许字,涉嫌杀死三个绑匪倒是可以论罪,但暂时也只是他的一面之词。

为今之计,只有找到许青儒就是M的真实凭证,方才能用手里的日记将事情锤实了。

M的身份证实问题,从一个研究生的论文课题里跳出来,迅速成为阎拓心中最为紧要的关键点。

自己昨天并没能拿到日记本,想来知晓真凶的事情应该还未暴露。

是否可以主动设伏,让其自证?

或者,即便不能,也可以探探路子,看看能否找到其他的蛛丝马迹?

阎拓一边画着思维导图,一边在脑海里仔细的筹谋,待终于定了打算,正准备实施之时,嗅到了一屋的饭菜香。

白一一熬了羊肉汤,又做了热气腾腾的冒菜,想借着辣椒花椒的给男友好好去去寒气,刚才的一场雨,要是换个身体稍微差些的,此时怕已经是风寒入侵的结果。

脱下围裙走到桌旁,粘在人背上轻轻问道好了么?可以吃饭了。

阎拓左手向后伸出,将人环抱的更紧更贴一些,右手果断的拨通了电话。

许叔?这周末有空么?好久没吃过你做的小龙虾了,我带上些酒,咱爷俩聚聚?

电话那头楞了片刻,随即爽朗笑声传来:好啊,我随时欢迎。

第60章诱供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阎拓拎着小箱啤酒,敲响了许青儒家的门铃。

门打开来,斯斯文文的鉴定中心主任,穿着条家用围裙,似乎是正在厨房忙碌的样子。

可是,转头就从玄关鞋柜处取出个手持检测仪,对着人上下挥舞着。

阎拓略僵硬了一瞬,竭力自然的玩笑道:怎么,现在上你家吃个饭,还得过个安检了?

还没等他想好要如何对策,门内传来熟悉的招呼声:拓子,你怎么才到,快一点,小龙虾都要凉了。

无需转眼,他也立刻分辨出屋里人是哪一个,不是那姓花的渣男发小还能是谁?

看来这门,不进也得进,容不得他拒绝。

许青儒放下检测仪,又顺势抽走他捏着的手机直接关了机,一脸的笑意:快坐吧,宏清等急了,都已经吃上了。

花宏清对着玄关的两人说道:许叔,你这是调了新配方?这虾子酒味忒足啊。

大厨回应道:好吃么?

桌边的人一边嗦着手指,一边嗯嗯的点头:好吃。

阎拓心中一叹,放下酒箱子,大致环顾一周。

这屋子和之前没什么区别,百多平的四室一厅,新中式的装饰风格,整洁中透着些文人的书卷气息。

他两步走到餐厅旁推开了窗,转头回来,将花宏清手里的小龙虾拍掉,别吃了。

许青儒笑眯眯的盯着,也不怕人耍什么花样,他这是18楼,就算是开了窗,还能跳得出去不成?

至于吃与不吃的,反正已经吃了好几个,横竖已经跑不了了,照阎拓的性格,也绝对只有投鼠忌器的份儿。

阎拓顾不上给横眉竖眼的发小解释,在桌边坐下,长腿放松的一伸,好整以暇的问:

我是哪儿露的馅儿?

许青儒不假思索的答:就凭你十多年来头一次主动约饭,却是在险些死于狙击之下的第二天?

阎拓深深的盯着对面之人,眼神中仿佛有千军万马,许青儒也没再说话,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双方似乎是在用视线无声的角着力,却都不愿先出招的架势。

开始有些晕眩的花宏清在一旁嘀咕:你们在说些什么啊?我是不是有点醉了,怎么完全没听懂?

尔后有些傻乎乎的笑道:许叔,这不是香辣小龙虾,这是醉虾吧?嘿嘿

关心则乱,被捏着软肋的人,不觉先开了口:你给他吃的什么?反正我都要送上门了,对着我招呼就行,干嘛牵扯无辜的人?

许青儒又笑了,解释道:口服麻醉剂而已,除了暂时不能动弹,不碍什么事。至于为什么叫他来,原因不也简单的很?

鬼知道你要出什么招,我总得先有个保障。不抓着个把柄,你这连续三年的全省警界搏击冠军,真想来硬的,我可一点也奈何不了你。这是怕了你啊!

阎拓怀疑自己被小男友传染了眯眯眼恐惧症,看到那金丝眼镜下的笑眼,不觉起了鸡皮疙瘩,倒也不是怕的,是给恶心的。

他怎么从来没发现此人居然能变态到如此地步,毫无犯罪感及道德感,做出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却还能笑得这般自然。

就算现在带着这个拖累,我不也一样能收拾你!说完,双腿回收着开始紧绷,明显是一副蓄力的模样。

许青儒面上丝毫没有他所说的怕这一字,围裙的深兜里摸出把枪来,朝着花宏清的方向比划比划:知道你穿着防弹呢,但收拾掉我之前,你猜你这个动弹不得的发小,身上到底能挨得住几发?

花宏清瘫在靠椅上,不光是身体逐渐失去知觉,就连思维运转也缓慢许多,一直听到这里,方才模模糊糊明白过来,今天被许青儒临时叫过来吃的这顿饭,怕不是什么好饭,是想要一个能挟制住阎拓的工具罢了,瞬间便安静如鸡。

阎拓暗暗咬了咬牙,没再做出什么威胁的举动,闲聊家常一般扯开了话题。

许叔,我从来没想过,你恨我爸恨到了那种地步,就算你真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他,怕也容易的很,何必叫上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把我妈也牵累进去?

一提起这个,对面人的情绪果然波动起来,面上神色变幻了好一阵,方才恨恨的答道:

是是我失策,你批评的对,我就该自己下手算了。可那时候实在太年轻,又怕露出马脚被你妈恨上一辈子,总想着如何假手他人,自己能全然的脱出来,谁知道那三个白痴蠢货王八蛋,竟然能失手杀了澄舒?

一气说完,似乎想求得原谅一般宽慰道:你放心,三个,一个也没跑掉,有仇我现场就报了,他们想要的东西,也一分都别想拿出门去。

阎拓哂笑道:是了,你可是M啊,那会参加工作也就一两年吧,还是你厉害,杀完人,做的手脚居然没人能察觉出来,还真以为是分赃不均自相残杀,顺利结了案,怪不得能得了个导师称号,被一票人吹捧的跟个神似的。

嘲讽完,脊背立刻挺了起来,放在桌面上的手也不觉握成了拳头。

可是,许、叔!说你是神难道你真是么?你真的不亏心?这么些年,你没梦到过我爸我妈?还有姥爷,你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居然还好意思每年生日的时候上门?你怎么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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