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装修的时候,就想着你可能会喜欢。如果房子会说话,你应该在进门的时候就听到它开心地喊你,说欢迎主人。
别闹。沈和宜耳畔发烧,将陆嘉年先扔在了长条沙发上,我先去冲点蜂蜜水。
材料很简单,多层冰箱里什么都有,倒是很容易就能找到。
等沈和宜回来的时候,他看到陆嘉年并没乖乖坐在沙发上,而是抽了些坚果,正在喂他笼子里的那只黄胖小仓鼠。
小仓鼠都被他塞得满嘴都是食物了,鼓鼓囊囊,竖着小爪子看着他们,见到沈和宜来又蹭蹭地躲到了自己小屋的后面。
它居然还怕生,没关系,喂两天就熟悉了,说不定比跟我还亲和宜肯定是比我有亲和力。
你看它见到人就躲起来的样子,像不像你?是不是一样可爱?
把蜂蜜水喝了,去洗澡,换身衣服。
别着急。陆嘉年眼底含笑,将他牵过来。
他好像很喜欢牵着沈和宜,无论人前还是人后,就像是恨不得要向全天下人宣布他有最好的小和宜一样。
但沈和宜经常被他牵得满脸发烫,但又泄气,反正也挣不脱。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做其他事。你说那样是不是很美好?每天早上起来都能看到你,咱们能一起做早饭,一起出去散步,或者什么都不做,就窝在沙发里一起看日出日落
别说废话
对了,再添只新的仓鼠吧?跟小胖作伴。养只白色的银狐仓鼠,像你一样可爱。
你说这两只仓鼠会不会有仓鼠宝宝呢?要不给它们领养一只?不对,领养一窝吧,这样更热闹
那你的仓鼠小屋内就要打起来,头破血流。沈和宜一点情面都没给他留,雄性仓鼠都是不喜欢共享领地的,等着收尸吧。
陆嘉年:哦。
他虽然理论上接受了这个说法,但整个人又像是被霜打了一样,眼巴巴看着他。
赶紧喝水,收拾,去休息。沈和宜一板一眼,今天太晚了,就不跟你多计较,快点。
嗯,那你等我。
我等你干什么?
也对,不用再等了。陆嘉年微笑看着沈和宜,我们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
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沈和宜几乎是按着他将温蜂蜜水灌进去的,然而陆嘉年即使这样也不老实,执着地将沈和宜拉入怀中。
他半强行地吻了沈和宜。
这个吻带着些甜味,全是蜂蜜的余味以及淡淡的酒气,总之是令人能沉陷下去、还能放松的味道。
但关键是喝多的人不够老实,还在他身上乱蹭,即使手掌隔着衣服也能带出一片火热感。
结果沈和宜这个不喝酒的人,比他喝了酒还要面红耳赤,喘息也不够稳定。
笼子里的小仓鼠掉了下去,挥动着小小的爪子,挠了半天也没翻转过来,露着大片的肚皮。
就像他现在的状态差不多。
沈和宜反而有些像是喝多了一样,再清醒几分的时候,他已经被拦腰抱着,抱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陆嘉年总是能让他沉陷,让他不能抵抗。
他轻轻啃咬着沈和宜的耳尖,在他尚且无法自已之时,却又稍微停了下来,带些喘息,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
沐浴。我要听老婆的话
沈和宜哭笑不得,但心中也泛起阵微微的涟漪,让他整个人也跟着柔软下来。
即使喝多,他依然记得听话这个规则
能被人时刻放在心底惦记的感觉真好。
所以他也跟着爬起来,抓住陆嘉年的手。
陪你去。沈和宜说得有那么一丢丢不自然,怕你摔倒。
真的?那可就不是沐浴的问题了,是
闭嘴。沈和宜使劲掐了下陆嘉年的手背,我知道。
所以接下来的事相当顺理成章。
哗哗的水声也拦不住升起的热浪,从浴室,到卧室。
陆嘉年本还在护着他,怕他第一次来到这边、有所顾虑,或是等到结婚后再说但沈和宜主动拖着他的脖颈,没有放手。
他也就迎着那张害羞到几乎要滴血的面容,深深吻了下去。
窗外刮起了激烈的风,卷入一室旖旎之中。
虽然前世有过经验,但重来一次,感觉还是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沈和宜还在颤抖,眼尾也还挂着些许控制不住的泪水。
他被陆嘉年重新抱进怀中,藏了许久许久都不敢抬起头,只敢这么贴近,在沐浴后的淡淡香气中慢慢放松下来。
他抚摸着陆嘉年被抓出血痕的手臂和后背,反而有那么些许愧疚。
对不起。不是故意
你还可以抓得更深些。陆嘉年满眼都是他一人的影子,情不自禁地重新吻了下去,将轻吻落在沈和宜的额头上。
流.氓。
沈和宜非常小声地说了句,但却任由他这么亲吻,反手将陆嘉年抱得更紧。
窗外有风吹着雨丝降落,缠绵温润。
他们这么互相拥抱着,躺在床上很久,都在静静听着窗外的风雨声。
听着听着,沈和宜忽然鼻尖一酸。
怎么了?是还有些疼
沈和宜摇头,用力捏住了陆嘉年的手。
你差点就回不来了。
陆嘉年一愣。
他意识到是窗外的风雨让沈和宜不自主地想起了过去的事,而且沈和宜本也害怕雨声,在他身边还能好些,抖得没有那么厉害。
都过去了。会好起来的,越来越好。以后都陪着你,好吗?
沈和宜闭上眼,点点头。
他将整个人都重新缩入陆嘉年的怀抱中,用指尖蹭着他刚才留下的那些青涩痕迹。
会好的。他也重复了一遍,也像是给自己打气,慢慢地,我可能也不会这么害怕雨水只要你别走。
为什么要走?你都拴住我了。
陆嘉年将手指抬起来晃了晃,无名指上的戒指依然在璀璨闪亮。
再说,也拴住你了。要去哪里?陆嘉年也轻碰了下沈和宜手上的戒指,又摸了下他的脸,你不带着我,我就当个小尾巴跟着你,不理我我就甩来甩去,蹭你的鼻子,钻到你怀里,让你不得不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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