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个锤子。陆杨心想,我哪有过去。
最后一张通缉令,哦呦,那来头就大了。说书人的声音突然就小了,看看四周,小心翼翼地道:据说是龙椅上那位的小儿子所发布,这位爷,可是家里的独子!不知怎的跟这恶鬼头子牵扯到一起去了。据说嘞,他还因为这人,跟家里闹了好大一通脾气,本来两年前要娶的宰相家的孙女儿,至今还没过门呢!
陆杨几乎要钻进桌底了,幸亏他脸上有个面具,旁人看不出他表情的异样。
其他人,都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瞧,把人看得浑身不适应。
陆杨的这三位姘头,似乎约好了似的,都愿掏一万两捉拿他,可见这爱情游戏,是一场多么费时费力费银子的活动呀。说书人最后总结。
徐来意长吸一口气,看看这个,又看看哪个,忍不住道:......你们都是一帮什么人啊。
李青心里清楚流言真假,便十分淡定地喝茶,道:我们这帮人,确实是有些病在身上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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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威望
说书人灌了两口水,又继续讲。
关于咱们江湖内十二门派的诸位继承人们,可又有的说了。
万丈峰不必言,他们已经更新换代过,有了年轻且正统的继任者,如今正在江湖为非作歹呢。
陆杨的茶盏都要捏碎了,李青淡定地从他手里接过杯子,又递了把瓜子过去:阿杨,莫生气,气出病来谁如意。
咱们先来讲讲孔雀山庄。好好一个练剑的门派,老段庄主当年也是一表人才,怎么就生了个混世魔头出来,任由那小魔女横行霸道好多年,至今也无人降得住,哎呦,老庄主可是愁白了半边头发呀。
还没等段七七发作,徐来意倒先皱起眉头,小声道:我在翡翠山庄也听过,据说是有这么一位魔女,将附近数十座山头上的山匪都收拢到自己旗下,乃是个亦正亦邪的家伙,只是不晓得如今人在哪里。
有些时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裴宁一瞥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又黑了脸,酸溜溜地道:哦!我倒是听说,这位魔女睡姿极其不好,总是将人踹下床底,牵连无辜江湖侠客,甚至还跟人抢肉吃,争水喝,啧啧。
段七七正愁没地方发泄,他恰好找上门来,便在桌下狠狠踩上裴宁一的脚面。
徐来意惊奇道:咦,这位小兄弟为何脸涨得通红?
裴宁一死死攥住拳头,显然是憋的,他跟着这群人呆久了,也学会了腆着脸随口说点废话:没什么,突然觉得内力上涌,大概是修为要更进一步了。
再说洞庭台。洞庭台的掌门人当初以一己之力大战武林二十三位英豪而不败,被老盟主特赐威名镇河枪。而他的儿子,小裴大侠呢,早些年是有些名头,洞庭台与太极门搞的切磋大会上,也因与陈千叠平分秋色,而并列于武林双杰。
裴宁一坐着,越听眼睛越亮,嘴角含着一丝笑意,偷偷地打量着段七七的表情,却发现对方只顾着剥毛豆吃,气得腮帮子都是鼓的。
然而说书人的话头急转直下,接着就叹了口气道:有人说,在西域的街头瞧见这位小镇河枪了,与一位虬髯大汉切磋,不光道理上输了一节,连武功都输了一招。唉,可见,未必龙生龙,凤生凤,看来这镇河枪的名头,是后继无人咯。
是后继无人咯。段七七这段儿倒是听尽了,笑嘻嘻地,可劲儿地用手肘撞裴宁一的前胸。
裴宁一脸都丢尽了,直往桌子底下钻。
输给段七七,是他这一生最复杂的痛。
下头说书的又讲起其他门派来,李吉祥与林桥左等右等,也没等来自己的评价,刚打算松一口气,就听说书人继续咧着嘴扯起来。
红袖谷常年避世不出,几乎比那隐世三宗还要消声遗迹,老谷主夫妇当初老来得女,十几年前在红袖谷外摆了一顿酒,按在下算起来,如今这位小谷主,应当已有十七八岁,正是青春年少的好时候,只是外界对之了解甚少,所以在下也做不得评价。
至于那云别山,周山主座下共有七名得力弟子,其中天资最高,品行最好之人,当属其大弟子李吉祥,只可惜......只可惜这位大弟子,一心并不在道学之上,这些年走南闯北,结交各路英豪外,便是......咳咳,便是与那些个年轻貌美女子风流快活了,不正经,不正经!
几个人的目光都投向道士,李吉祥倒是一脸坦然,笑呵呵地剥了两粒豆子,抛进嘴里,那张堪称小白脸的面皮,着实非常讨人喜欢。他道:这讲的,正是我。
其实别人的或多或少也掺杂了些真的,只是他们不愿承认。
徐来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有些惆怅地道:这说书的把十二门派的人几乎骂了个干净,难不成就没有一个是好的吗?
那说书的似乎是听到了徐来意的话,在下方一拍惊堂木,道:不过咱们武林盟的新盟主陈千叠,当真是振兴武林的一位强手,说他是江湖的希望不为过吧。年纪轻轻的,便得到太极门上下的信任,为人光明磊落,高风亮节,只要是见过他的人,无不称赞其有勇有谋......
整个茶馆都沸腾了一般,仔细一听,竟都是在说新盟主的好。二楼这一桌子,变得异常沉默,倒与这地方格格不入了。
不知为何,徐来意也跟着收声了。段七七从悠闲得嗑瓜子,变成了深恶痛绝地嗑瓜子,喝茶的几个人,也都开始狠狠地嚼茶叶,好似跟这位人人赞颂的新盟主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
隔壁桌有个人凑过来,环视一圈,找了看起来最和善的道士,拍拍他的肩,问道:各位表情这般凝重,难不成是对咱们新盟主有什么看法?
道士笑呵呵地一搁茶盏,道:没有,我们这桌有人家里刚办了丧事,你瞧,那位披麻戴孝的便是了,当着这位的面,我们不好欢笑呀。
李青横了他一眼,陆杨赶紧接过话茬:是,这位是我家夫,替我去赶的丧事,唉,说起来是我不孝顺。
那路人感受了一圈桌上的气氛,确实阴气重重,不像寻常缘由的沉默,便一拱手,道:实在对不住,是在下打扰了。便转身与友人吃茶去了。
这地方不好多待,况且茶已经喝尽了,大家不是喝饱了就是气饱了,都嚷嚷着要回高楼。
刚坐下没歇一会儿,就有人上赶着来敲门,又急又响,实在吵闹。
因为其他人或瘫在床上一动不动,就是坐在窗边看风景,再者倒立在角落里突然发愤图强练武,就是坐在轮椅上,亦或是两条最有用的胳膊齐齐挂在胸前,连方才吃毛豆都需要人喂......一窝老弱病残,没办法,李吉祥只得去给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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