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字还没出口,怯尘抓着游逸,把人拉到了无人的角落。
他把人逼至角落里,游逸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忽笑道:你觉得这次谁最有可能当盟主?
怯尘淡道:我不关心。
那游逸望天,瞧见北江宗的那些姑娘了吗?真好看。
怯尘沉脸,冷声道:我不喜欢。
呃游逸飞速转动脑子,一时竟想不出其他话题。
游逸
怯尘唤他,游逸将乱瞟的视线落到怯尘脸上。
怯尘忽捏住他的下巴,倾身吻上来。
诶,朱兄!你到了!
哇,师尊,好热闹呀。
哟,林宗主也到了,快请进、快请进!
他们与喧嚣的人群,仅一墙之隔,游逸没由来紧张起来,手抓着墙壁,扣了一手的灰。
唔温软的舌头搅弄着,游逸牙关被迫微张,鼻翼轻轻煽动,有涎水从嘴角流下。
不能流口水,丢人
游逸眼眶微热,眼角泛起点水光,细长的睫毛粘在一处,看起来竟有些楚楚动人的意味。
许久,怯尘放开他,轻轻替他揩去嘴角的涎水。
游逸瞪着他,怯尘柔声威胁:还和我扯别的吗?说着又欺身压近,伸手轻轻按压游逸的肩膀。
游逸退无可退,背脊紧贴着墙,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说话?怯尘狠了心,不打算放过。上次轻易放过,换来的,是长达半年的避之不见。
我游逸低着头,我只是
怯尘见他这般扭捏,心忽然一沉。
你不喜欢我了。怯尘替游逸说,声音冷得吓人。
不是!游逸立即否认。
那是为什么?怯尘的耐心都快被游逸耗尽了,他既着急又害怕,半年前匆匆离去,半年后装作无事发生,他根本就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游逸的态度变化如此之大。
明明都已经做到最后一步了。
他们,早该是道侣了。
游逸看着怯尘,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他先在自己衣裳上擦了擦手,然后揪住怯尘的袖子,轻轻扯了扯。
怯尘看着游逸,游逸小声请求:改天说行不行?这里人太多了,我怕待会儿
人过来。
怯尘摇头。
游逸无奈,又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怯尘想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
你一定要知道?游逸扣了扣手指,低下头。
怯尘坚定地点头。
游逸叹了口气,委屈地说:上次弄疼我了。疼了好久,偏偏怯尘还特别高兴,他都没处说委屈。
怯尘一愣,无措道:下次不会了!
我不想有下次了。游逸把头偏向一边,嘀咕道:明明是个和尚,干那事儿却
我会还俗的。
没和你讨论还俗的事,况且这也不是还俗就能解决的问题。游逸看着怯尘,商量道:要不我们不做那种事情吧。真的太疼了。
真的很疼吗?怯尘心疼地问。
游逸心有余悸地点了点头。
不做那种事情,你就和我在一起么?怯尘眯了眯眼睛。
游逸稍作迟疑,想起和怯尘在一起地点点滴滴,然后点了点头。
怯尘笑道:好。
游逸终于松了口气,高兴地在怯尘脸上亲了一口。
怯尘只是笑,心里却又别的盘算。
后来,游逸抱着怯尘的脖子,一边哭一遍骂:死秃驴,你个骗子!
怯尘亲吻着游逸,温柔道:阿懒,我还俗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暂且按下不表。
游逸和怯尘各自消了心中的芥蒂后,又黏在了一处。秦南是知道师弟心思的,见两人在众人面前也是出入同行,不由频频咳嗽提醒,但游逸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反倒是楚含风,结结巴巴地问:怎么了,受凉了?
秦南摆了摆手,没有的事儿,可能最近糖吃多,齁得慌。
楚含风皱眉道:修行、要辟谷,糖,少吃。
秦南捏了捏拳,忽幽怨道:师兄。
嗯?
我恨你像块木头!
*
师兄助我!
游逸正同玉楼窝客房里闲聊,忽见门口白影一闪,白祁跑进来,直往隐蔽处躲。
游逸道:白祁师兄,你这是干什么?
白祁忙把食指放唇中央,嘘!,然后转身躲进了衣柜。
不等游逸反应,就听见院外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叫唤:白祁!
衣柜门颤了颤,发出轻响。
秋水跑进来,气喘吁吁地问:游师兄,怯尘师兄,你们见到白祁了吗?
怯尘不语,游逸悄无声息,指了指衣柜。
啊!秋水施主,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要苦苦逼迫?
你把这叫逼迫?
啊!错错!
接下来的故事就有些惨烈了,且按下不表。总之,有情人终成眷属。
至于佛宗
当小师弟接过主持衣钵,坐上主持的位置时,尚有些懵。
师父,你把怯尘和白祁师兄支出去,就是为了扶我上位吗?
主持气得直跺脚,要不是那俩完蛋玩意儿不肯回来了,有你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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