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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箫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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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摇了摇头:那老太监是跟在陛下身边的,一言一行皆是陛下的意思,早些日子既已透了风出来,再有改动的可能性实则不大。

谢惟的眸子蓦然沉了下来。

他是有所预料的,但当真知道皇帝连他岳丈都不保全,反而一力彻查时,心还是凉了半截。

也许在皇帝心里,他这个病弱体衰的儿子,当真一点分量也无?

说话间,有小太监从屋外进来,递上一封密信。

咳咳一阵沉闷剧烈的喘咳声之后,谢惟望着手中自棠京外传来的信笺,一直阴郁的脸上终于多了两分轻快之意。

你看看。谢惟将手中信笺递给郭星华。

郭星华躬身接过信笺,仔细看了两眼,这才道:宁寻死了?如此一来,殿下所谋之事可以往下推进了。

谢惟的目光有些沉:派了两批人去才得的手,伤亡有些惨重,说是跌落山崖,连尸首都没收全。

他心下着实有些心痛。

这样的死士养来耗费时日颇多,耗费的银钱更多,如今郭羡再一入狱,他就算想要再养,也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郭星华知道他心痛,连忙笑道:宁寻并非庸人,又是宣平侯独子,加上得晋王看重,自身武功也不差,有些难拿下也在意料之中。

您不如等等看,这消息传回京中,晋王的反应吧?他挑起眉头,脸上的笑容有些阴恻恻的。

谢惟脸上的神情终于舒展了些许。

谢恪宝贝宁寻宝贝成这样,本王倒真想亲眼瞧瞧,他知道这消息时会是什么神情,他道,昔年贤妃掺和先太子争储之事,巴巴地想要谢恪上位,也未尝没在本王坠马之事上下功夫,如今,可算可以报复回去了。

谢惟自诩还是了解自己的那个九弟的。

从小被宝贝惯了,眼界高得吓人,又是嚣张跋扈的性子,除了宁寻之外,并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

真要将太子杀了宁寻的消息传到晋王府上,他不得当场发疯?

若是平日里,宣平侯或许能按住他,但如今宣平侯晚年丧了独子,说不成还得跟着发疯。

就算谢恪真的无情无义有些理智,不急着报仇想先查查真相,倒也没怎么所谓,谢惟可以帮他。

郭星华也跟着笑了笑,又道:既如此,等这消息传到了京中,再发酵上几日,咱们就可以动手了?

谢惟却在此时沉默了片刻,才道:有些刻意了,不过咱们等不起。

他顿了一顿,又问:太子最近常去的地方打听出来了吗?他为什么这么突然的住到皇家别苑去?

太子住到别苑的消息曾让端王好生高兴了一阵子。

别苑到底不比皇宫防卫严密,真要撕破脸动手,无论如何也比在宫里方便许多。

不过谢惟又疑心深重,虽则太子也不是不曾在盛夏时节住出去过,但此番回京第一次便住去了别苑,到底显得有些仓促。

去听郭星华道:是,太子殿下突然住到别苑去的缘由,多半是因为南疆那个叫叶嘉的乐坊东家。

谢惟知道这事,纳闷道:叶嘉?秦烨的那个蓝颜知己?他还真将人抢回来了,秦烨也够能忍的。

郭星华又道:这叶嘉到了棠京城后,并未跟着太子殿下住到别苑里,而是寻了城南一处转手的花楼,令人重新修整了一番,如今已然开门迎客了,仍叫做妙乐府。

据咱们安插在东宫里的人说,太子住在皇家别苑,便是为了出入方便些,好悄悄去瞧叶嘉。这一月之中,总要偷偷去一两次,待的时间都不短。

谢惟又咳了一声,眼底露出几分恍然来,呵地笑了一声:本王还纳闷呢,他怎么一反常态的住在宫外,原来是被美人勾了心魂去,这也好若真住在宫中,说不得,还要费些心思引他出来。

吩咐下去,密切注视晋王府的动静,等谢恪知道这消息,咱们便寻了时机动手。

第71章失败的以身相许。

晨光熹微之时,棠京城的城门刚一开启,便有一骑快马疾驰而入,将京都内严禁纵马扰民的律令置若罔闻。

有守在城门边负责防务的小卒看不过去,张了口想要呼喊出声,便被身边的老兵拦住,意味深长的给了个眼神。

拦我做什么?闹市纵马气焰嚣张,若让京都衙门知道了,说不得会怪罪在咱们城门令的身上,说些什么阻拦不及的屁话!

瞧见刚刚那人身上的服色了没?那老兵努努嘴,晋王府亲随的装束。若此仓皇必有大事,你若拦了,当心扣你一个贻误机要的罪名。

谢恪被从床榻上闹起来时,脸上还有几分被仓促吵醒的茫然。

他几辈子没被人从睡梦中吵醒,便是大朝会也是爱去不去,原本眼睛一瞪便要发火,却在听到是北边来信后骤然变了态度。

让他进来。谢恪心头不知为何蒙上点阴霾,说话时嘴唇微抖,甚至有些轻微的战栗。

这战栗在看清来人身上的形状时大幅增加了剧烈程度。

英枫?!

谢恪豁然站起身来,瞳孔剧震。

来人是宁寻身边跟了十数年的亲随,一向甚有体面,连他遇见时也多有礼遇,如今却衣袍褴褛脸上带伤,胳膊上匆匆包扎过的地方甚至隐隐透出些血色来。

什么样的状况,能让英枫沦落到这样的境地?

宁寻呢?

一片空白的脑海中刚冒出这样两个疑问,还未想出答案时,英枫已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嚎着道:殿下!公子回京途中遇袭,身边之人死伤殆尽,公子坠崖小人遍寻不获,只怕是只怕是

他话未说完,谢恪已是脑袋嗡的一声,脸上血色尽失。

他快走了两步,一把揪住英枫的领口,厉声道:你说什么?

英枫在晋王极具压迫的目光下战战兢兢的又重复了一遍。

谢恪一时怔愣。

他眼底逐渐有了点血色,脸上却是苍白依旧,攥住英枫领口的手骤然没了力道,极为颓然的跌坐在了椅上。

是谁做的?谢恪哑着声音问。

他是天下最有能力复仇的人之一,无论宁寻死在谁的手下,他都能让那个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哪怕是把自己豁出去。

英枫终于得了空隙喘了两口气,压低声音道:请殿下屏退左右。

这是幕后之人的名讳不可公之于众的意思了。

谢恪从唇齿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冷笑,机械地摆了摆手。

屋中之人退了个干净,英枫还很狗腿的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无人留下后,方才从袖中掏出一份书信模样的信息,要递上去。

谢恪眼底满是颓唐,连接下的力气都无,只道:他临去前写的?我知道,他那么聪明,不可能毫无预兆的被人算计,一定有反应时间

英枫眉梢抖动,竭力压制着想要上扬的唇角,忍得很是辛苦。

谢恪过了片刻方才回复了些气力,勉强接过那封书信,展开一望,眼底的颓唐几乎是在瞬间消弭,化作了茫然:借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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