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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都以为我们有一腿——猫杏(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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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这样欺负猫!

居然要他的巧克力!

邈邈甩着尾巴,气鼓鼓从盒子里面拿了一颗。

拿去好了!真讨厌!

我要一整盒。商觉时没有接。

邈邈不满极了,鼓起了脸:一颗还不够吗?

不够。

我讲课可是很贵的。看在你是我猫猫的份上,只要一盒巧克力。

邈邈心不甘情不愿,连同盒子一起,慢吞吞把巧克力递了过去。

商觉时没收了邈邈的巧克力,才开始和他讲题目。这是道几何体,解题的核心只是加根辅助线的事情。

邈邈一开始无从下手,只是没接触过。现在有了这种解题思路,立马开了窍。

商觉时讲完题目举一反三,他都会做,骄傲到尾巴晃悠。

这么聪明。商觉时不吝于夸奖,握住了邈邈一只爪爪。

邈邈心里还在记仇。

除非商觉时把巧克力还给他,不然一定不原谅他!

放在手心的是一只黑丝绒方盒,装饰以纯银打造的桂树、月亮和玉兔。

这是跃和敲定在中秋当天为客户提供的桂酿系列巧克力。

商觉时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邈邈会喜欢,唯独把这款带了回来。

事实证明,在哄猫猫上,商觉时从未失过手。

邈邈被漂亮盒子迷了眼,心花怒放收下,完全忘记了一个小时前是怎么被强行骗走巧克力的。

他打开盒子,看到了更加让他心花怒放的巧克力。在灯光下,色泽格外诱人。邈邈吃之前,不忘主动塞给铲屎官一个。

商觉时本来不许猫猫再吃,但被猫猫亲手送上门的巧克力堵了嘴,禁止变成了纵容:今天最后一个。

喵~邈邈含着巧克力,金黄色瞳孔中流露出懒懒的撒娇。这款巧克力中,有一点点酒味。不像邈邈偷喝过的辣,反而很甜,余味淡淡的回甘,带着隐幽的清香。

商觉时凑近了些,擦掉猫猫嘴角的碎屑。

他其实不喜欢吃甜食,却觉得这一块很好吃。

灯光晶莹皎白,衬出邈邈脸上嫩生生的粉色。唇角微微上翘。

邈邈被看得不自在了,凶巴巴瞪过来:你你又想占我便宜!

简直就是只虚张声势的跳脚猫。

商觉时捏住邈邈的下巴。多亏他矜贵禁欲的好皮相,做什么都像斯文教导:这不叫占便宜。

这叫两个人离得越来越近,直到睫毛绞缠在一处,在灯光下投下幽谧的影。商觉时鼻尖碰了碰邈邈的,这是猫猫之间表达信任亲昵的方式。我爱你。

邈邈从来想不明白商觉时哪来的那么多歪理。只知道这歪理厉害得很,让他失了作天作地的勇气,连对视一眼,都要陷入微妙甜醺的粘稠气氛。

他懵懵懂懂心慌着。懵懵懂懂,在越来越近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直到,唇上传来轻柔的触碰。

邈邈睫毛一颤,呼吸凌乱起来。

亲吻的滋味如何,邈邈也说不清楚。他只觉得飘飘忽忽。倾覆而来的唇舌温热柔韧,满是商觉时冷冽好闻的气息。

桂花酿味道浅淡,却是那么绵长沉醉,在他们之间交换回环。

巧克力的甜香快要把他融化了。

在这种事情上,邈邈只是个青涩的笨蛋。几下试探性的深入,就承受不住,发出细细的呜咽。

耳朵不受控制,变回了毛茸茸的尖尖猫耳,委委屈屈别在脑后。

漂亮的眼睛沁出几滴生理性泪水,湿漉漉的晶莹。显得可怜,更有种明媚无辜的诱惑。让人愈发想要欺负,或是更近一步。

商觉时指腹轻轻抚上邈邈被亲到微微红肿的唇瓣。

不、不行邈邈慌乱偏过头,任由头发遮住了脸蛋上的绯红。

他小声警告:不许了。

猫猫是骄傲、慢热又敏感的生物,凭本能模糊竖起的边界感,一寸寸融化在铲屎官的不动声色中。

商觉时唇角勾了勾,吻上邈邈的耳朵尖:遵命。

第78章喵喵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阴云遮蔽了月色,一派风雨欲来之势。

而坐落在城南商业中心,属于跃和旗下的烨庭国际酒店仍灯火通明、流光溢彩。

酒店三十二层套间外,保镖两排站开,严密戒备着任何异动。如果周漫在场,便不难认出这正是当初他被合伙人丁鹏带着寻门路试图复出的地方。

套房内一改原先奢侈豪华的陈设,四面均钉上了约两指宽的赭红竹制封条,封条上以毛笔写着黑色蚯蚓似的咒文。房内家具都被一并清走了,唯中间放了张黑檀案桌。

案桌上一共三件物什一对香案红烛,开了煞的桃木剑,以及用红绒布裹着的一撮白毛。

烛火幢幢,将桌案前穿青褂子的中年男子身影映在墙上。

巨大的黑影随青褂子大巫动作变换,看上去倒像墙上蚯蚓咒文活了过来,正僵硬蠕动着。

满室肃穆中犹带诡异。

香燃了四分之三,林生峨向青褂子的人点了点头。

商老爷子对鬼神之事莫讳如深。因此在商家,私底下请用巫术是件犯大讳的事。

但林生峨急得很。

他觊觎商氏集团、苦心筹谋得太久。二十年前那次对商觉时下手,却棋差一招,险些露出马脚。蛰伏至今,再也容不下丝毫差错。

再度出现在商觉时身边,白发金瞳之人成了他的心头大患、挥之不去的梦魇,和悬在头顶的夺命刀,时时刻刻让林生峨恐慌,恐慌当年是否那处出了纰漏。

眼下商老爷子更加偏袒商觉时,一副随时准备大权交握的态度,林生峨知道留给他和商英的时间不多了。

一不做,二不休。

经山羊胡引荐认识这位青褂子巫师后,林生峨顾不上问清来历,便情愿花大价钱除掉出现在他视野,现在名为萧邈的人。

为了吞掉商氏集团,为了商英。林生峨必须除掉他,一天也不能耽搁。

这次行事极为机密,在场的只有林生峨、商英父子俩。

青褂子大巫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将圆钵奉上案桌。圆钵漆为红棕,钵内白糯米竖插一鸡胫骨。

设法前,大巫曾向雇主林生峨说明过这套的用途桃木剑斩魂,收入圆钵克化,保管叫萧邈身上的晦孽魂消魄散。

是的。饶是双方心知肚明,这宗合作干的是取人性命的勾当,偏偏打着所谓净化的冠冕堂皇的名号。

到了天地阴阳交汇时刻,蜡烛火光无风自动,窗外一片拍打之声。林生峨不由屏住了呼吸,高度紧张焦虑等待着大巫的动作。

在一旁的商英尽管稍作掩饰,但仍是一脸怀疑不屑。

他知道父亲林生峨这次花了重金,请的是最高级别的化血煞。可他和舅舅一样,根本不信世上有什么怪力乱神。在他看来,林生峨大费周章搞这么一出,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商英不露痕迹看了眼腕表时间,耐着性子看这人装神弄鬼。

不出一会,窗外拍打之声更加大了,这意味着之前的咒文丝毫未起作用。

这怎么可能?见了鬼了

大巫擦了擦汗,仗着在场的另两人不懂,若无其事开始念第二遍散魂的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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