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茵点头,谢茗君俯身,耳朵凑到她嘴唇,来,你先叫我一声,你叫了我,我再叫你。
冬茵哽住。
她好害羞的。
谢茗君继续逗她,叫啊。
冬茵舌头抵着牙齿,唇动了动,没好意思叫,你、你老是取笑我。
怎么会?谢茗君手落在她脖颈处抚摸,名不正言不顺的,差点机会,演出来的有什么意思。
冬茵有点明白她的意思,又假装不明白,只能一直装糊涂,谢茗君不说,是要等等吗。
她憋了憋气。
闹了会儿,有点热,她解着外套扣子。
谢茗君说:真是可惜了,要是我俩从小一个学校,指不定能一起过家家,那样我从小就有个老婆了。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似乎好遗憾。
冬茵都不敢这么幻想,她也觉得遗憾,要是谢茗君跟她一块长大,谢茗君是不是会保护她,她是不是不会因为个子高,就必须去演老公啦?
她也能当乖乖老婆。
不过她又想,小时候她要是比谢茗君高呢?
给谢茗君当老公她也是愿意的。
谢茗君脱了外套,衣服搭在肩膀上,坐在大松树问:她们俩野哪去了?
底下有双杠,楚凝安说是童年的回忆,拉着路寒秋过去了。冬茵脸红扑扑的,害羞的劲儿没过,谢茗君的手落在她头发上揉了下。
冬茵被这种温柔搞得腿软,不敢蹲着,立马坐了下来,这份温柔,好让她患得患失。
等楚凝安她们玩够了,几个人去澡堂洗澡,明儿就元旦是新年,店家特地把池子清洗灭菌了,她们去正好换了新水,热热乎乎的,直冒热气儿。
这澡间都挺大的,泡四个人足够了。
路寒秋没进去,她说要换个澡间,不习惯跟别人一块洗,楚凝安嘀咕她,单手抱着自己的盆,说:矫情,我偏要跟你一块洗。
她跟在路寒秋身后,黏着她,走远了小声说:哎,其实我也不好意思跟谢谢她们一块,她们两个人要是胡来,我在那儿就是个电灯泡。
路寒秋说:你先进去洗,你洗了我再进去。
楚凝安板着脸,勾着她的脖子,真是的,你身上哪我没见过的?你害羞个屁啊。快点,给老娘脱!
澡堂声音传得快,她们说什么,这边两人听得一清二楚。
谢茗君把衣服脱了进到水里,冬天泡澡那是真舒服,她进水里眯了眯眼睛。
冬茵寻思着留两件下水。
我全脱了。谢茗君说,冬天还穿着泡,舒服吗?
啊?不、不舒服的冬茵又折回去慢吞吞的脱着,因为胆怯,她脱得慢,扭头看谢茗君,谢茗君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一般的看着她。
谢茗君说:没事,你可以继续,我当脱衣秀看。
冬茵羞死了,赶紧全部脱完,早早下水。
俩人泡对面,莫名地有点拘谨,冬茵看对面的谢茗君,有点想说话,隔壁传来啊的声音,一下把冬茵的思路给打断了。
隔壁用竹帘子挡着,看也看不清楚,谢茗君喊了声,能不能安静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俩干嘛?
靠,我就是踩滑了一下,你想哪里去了?楚凝安喊了回来,话说你俩干嘛呢?
冬茵心说没干嘛。
谢茗君冲着冬茵喊了一声,过来。
啊?冬茵没动,你怎么不过来?
她哼了两声,就听着哗哗的水声响起,谢茗君直接站了起来,那水从她身上落下,全身上下的风景一览无遗。
好看吗?谢茗君问她。
冬茵吞着气,说不出假话。
谢茗君挨着她坐下来,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元旦节前一天。冬茵说。
谢茗君有点明知故问,又好像话里有话,她说:我再想个事儿,不知道跨年时候说还是现在说。
毕竟,明天才是新年。
什么话啊?冬茵低着头,看水下的身体。
谢茗君语气淡然,你想今年做我女朋友,还是明年?
冬茵一顿,猛地抬头看她,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感觉自己像听错了,又觉得她在开玩笑。
来来回回。
谢茗君很淡定,嘴角噙笑,怎么了?
你、你好直接哦,哪、哪有人在澡堂这么说的!真是、真是讨厌!冬茵措不及防,不知道要干嘛,手用力拍在水上,水花溅起来弄了她一脸。冬茵抹抹脸说:哼!
谢茗君叹气,这不是想憋又憋不住吗,你太可爱了,我都等不到特定的时间,能忍住搞那些乱七八糟,肯定是喜欢的不够深。
冬茵又拍了下水,谢茗君好会说,她只会害羞了。
谢茗君被水花殃及,她咬了下舌儿,直接侧过身,她看冬茵,你这半天不回应我,是想继续勾引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害羞?
我、我我我冬茵我了半天没下句。
谢茗君接着她的话说:我这个人,脾气可能是有点差,但是对我心爱的女孩子,我脾气就会变得很好,把她当成老婆宠,给她买衣服给她买吃的,当她的家人。我会很爱她。她看向冬茵,语气也认真,冬茵,你考虑一下我?
她告白的语气很平静,不晓得会不会被隔壁听到,冬茵呼呼地喘着气,已经感受到了她的温柔了,人更急了。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太直白了。
冬茵耳朵都烧热了,偏偏被谢茗君察觉到了,谢茗君捏她的耳朵,怎么了?不想当吗?我哪儿不合格,你说说,我改一改。
冬茵也不知道,她好紧张。
你知道吗冬茵。谢茗君逗她笑,让她放松,说:这要是古代,你被我看光身体,是要给我做娘子的,顶红盖头的那种。
啊。冬茵被她逗一天了,被她那句娘子戳到了,身体往水里滑。
谢茗君把她捞过来,让她跟自己面对面。冬茵跪在池子里,太显得谢茗君高高在上了,谢茗君让冬茵坐自己的腿。来来回回,找不到合适的姿势,谢茗君一把将人带到怀里,说:算了,我后悔了,你还是别考虑了,直接做我女朋友算了。
冬茵没吭声。
做不做啊?给个准话。谢茗君继续问她。
冬茵红着脸,谢茗君又靠近了一点问,问得冬茵无处可逃,整个人跟红透的虾子一样,她轻轻点头。
说出来。谢茗君耐心地哄着她,哄过头就成了诱惑,她握着冬茵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捂住饱满的蕾,说: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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