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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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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况穆揉了揉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怕黑,不敢一个人回家。

说完况穆也不等季宵焕的回答,就轻轻的挪了两步,站在一旁和季宵焕一起等车。

季宵焕侧过头看着况穆,手掌贴在烫热粗糙的咖啡杯壁上,食指点了点杯盖,没说话。

过了一会,倚在路灯杆上,打开杯口喝了一口,不由的挑了挑眉。

况穆很细心,知道是晚上所以没有给季宵焕买纯黑咖啡,而是掺了半奶的摩卡。

温暖的咖啡流过喉咙,季宵焕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况穆。

况穆就站在距离他一米的位置,比起季宵焕的站没站相,况穆倒是站得笔直,乖乖的背着书包。

今天气温骤降,况穆却还穿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冻的他脸颊泛红,双手垂在身侧都捏成了拳头,轻轻的跺脚,却咬着牙固执的站在季宵焕的身边。

想坐车还是走路?季宵焕突然开口问。

况穆回过头看着季宵焕,鼻尖红的像一只红鼻头的小白猫,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他又用那双晶莹的眼睛看着季宵焕,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我想走路。

好。季宵焕点了点头,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到况穆的肩膀上。

况穆呆呆的看着季宵焕手上的动作,他愣了许久许久,一直到季宵焕的手离开他的脖颈,他才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在发酸。

我不冷,给你穿........

况穆的声音又轻又软,说着他就抬起手,固执的要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还给季宵焕。

季宵焕却不由分说的拽过他,将外套拉链从头到尾给拉上,将况穆给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个小粽子。

你还知道今天冷,好好的穿好。季宵焕声音淡淡的说,后面他又压着声音补了一句:听话。

况穆立刻垂下头不说话,他比季宵焕的要矮了些,垂下头的时候毛茸茸的脑袋正好在季宵焕的下巴处,他点了点头,说好。

然后况穆又悄悄的朝季宵焕的怀里挪了挪脚步,不自觉的小脸泛红,那种感觉就像是季宵焕将他牢牢的拢在怀里一样。

从那天以后,况穆每天都会在校门口的咖啡店里等着季宵焕。

每次他都坐在靠着窗户的位置,手撑着头漫无目的的看着窗外,时不时有漂亮的女生过来搭讪,他也是目光冷冷的,连话都很少说。

一直等到季宵焕出现,他才会猛地直起身子,眼睛里压抑不住的欣喜,然后小跑着到季宵焕的身边。

时间久了之后,连咖啡店的生意都跟着好了起来,许多女生都知道有个小帅哥,每天都坐在靠窗户的位置等人,他自己不喝咖啡,反而会带一杯给另一个人,然后两个人一起回家。

天越来越冷了,高二的学业也越来越紧张,老师总是拖堂,以往况穆只用等季宵焕到九点四十左右就能回家,而现在他经常等到晚上十点多。

可是况穆从来没有一点的怨言。

他每天等季宵焕都特别的高兴,尤其是当季宵焕出走到窗边的时,那会让他想起小时候,季宵焕就是天天这样坐在小卖铺等着他回家,然后递给他一杯热牛奶。

现在换他来等季宵焕,也挺好。

自从况穆要和季宵焕一起回家后,季宵焕也不坐公交车了,两个人走在回家的那一条路上,是况穆少有能和季宵焕相处的时间。

路上遇见黑的地方况穆就挨着季宵焕走的近近的,要是遇见野狗他就往季宵焕的身后躲。

这天有个大妈遛狗没有栓绳子,大黑狗冲出街道,满嘴獠牙,一边狂叫,一边气势汹汹的就要往况穆身上扑,况穆吓得浑身一抖,小脸一下就白了。

季宵焕!

他叫了一声,一把拉住了季宵焕的手,哼唧了两下就往季宵焕的身后缩。

季宵焕正带着耳机听歌,猛的被拽住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后一把挡在况穆身前,目光阴沉,抬脚就踹到了大狗的屁股上。

那只狗缩了缩脖子,立刻不敢叫唤了。

大妈跑过来看见自己家的狗被欺负了,先是心疼的抱着狗哄,然后指着季宵焕就开骂,还扬言要找他们的学校。

季宵焕压根没理她,而是黑着脸拉着况穆走了很长一段路,他走的很快,况穆需要小跑的跟在他身后。

季宵焕将况穆的手腕捏的很紧,拽的况穆手腕生疼,可是况穆却没有半分挣扎。

两个人的手一路都没有松开。

等到小区门口,季宵焕才似反应过来了,松开了拉着况穆的手。

从那以后的几天,况穆像是在季宵焕身上找到了安全感,他走路的时候会靠季宵焕靠的很近很近,遇见过马路或者人多的时候还会紧紧拽住季宵焕的衣角,像个小孩子一样,生怕自己跟不上季宵焕的步子走丢了。

直到周五的那天晚上,人多的时候况穆再次拽住了季宵焕的衣角。

等到两人走过人群,季宵焕突然回过头问了况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很相信我?

季宵焕这句话问的突然,况穆一下愣住了。

他不明白季宵焕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但是他依旧点了点头,又像是着不足以表达自己的心意一般,他扬起小脸,声音清亮的说:我当然相信你。

虽然只是短短几个字,但是况穆的眼睛晶莹的望着季宵焕,里面的含义又好像不止那几个字那么简单。

季宵焕侧着脸望着况穆没有说话,眼眸里藏着况穆看不透的幽寂。

半响季宵焕点了点头说:好。

第二天是周六,季宵焕一大早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季宵焕总是这样,一到周六都会出门,况穆都习惯了。

他有时候会早些回来,有时候会回来的很晚,晚到况穆在沙发上等他等到睡着。

今天晚上况穆自己一个人吃完饭,在房间里呆着无聊,拿着拖把走上二楼想要打扫一下卫生,却发现季宵焕书房的门没有锁。

以往季宵焕总是每天晚上去书房里,也不知道干什么一呆就呆上半天,出来的时候将门锁的死死的,像是里面放了什么不可以见人的东西。

况穆站在门外,指尖不自觉的扣着拖把杆子,把五个指尖盖都扣的粉粉的,也没有动弹。

他在纠结要不要进去看一眼。

其实他对季宵焕的一切都特别特别的好奇,比如小白的名字是谁起的,比如季宵焕每周六都去做什么了,再比如.......季宵焕每天都在这个房间里做什么?

可是况穆又不敢问,只能把这些问题都深深的藏在心里,自己不停的琢磨,到头来也是自己折磨自己。

而现在,有一个问题的答案就摆在况穆眼前。

况穆站在门外犹豫了好久好久,才深吸一口气,将细嫩的指尖耷拉在扶手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门拉开了一条缝隙。

大门被轻轻的拉开,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况穆悄悄的先将脑袋探了进去,露出一双明亮大眼睛,怯怯的望向了门里面,像一只要做坏事的猫。

偷看别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行为,况穆心里好紧张,他紧张的脚趾尖都绷紧了,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喘一下。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房间的最中间泛着一道幽暗的光。

况穆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房间里是什么。

等他的目光渐渐聚焦,况穆心脏一滞,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将大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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