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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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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前不同的是,严敏慧没有去世之前,况穆急于想要与外界取得联系,可是严敏慧去世后,况穆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况进山那么急着把这件事昭告全世界,季宵焕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

况穆这样想着感觉累极了,他蜷缩着手脚躺进了被子里,可是走廊外面记者的声音依旧吵的厉害。

严敏慧的葬礼和追悼会安排在了三天后,是在一个很大的礼堂里举行。

况进山找了很专业的人来处理这件事情,他们给严敏慧的仪容做打理,将她化的就像是生前一样的漂亮,然后将她放置在礼堂前一个漂亮的玻璃棺里。

礼堂里被布置成了黑白色,从远处看一片庄严与肃穆。

况进山和严敏慧认识的人多,那些商界名流送来的花圈礼堂里都要放不下了。

葬礼是在上午的九点开始进场,况穆作为家属在早上八点就已经到了礼堂,他的胸前别的一朵白花,站在礼堂里木然的看着况进山和那些工作人员来来回回的忙活。

上午八点半的时候,礼堂外面已经被媒体记者给围满了,甚至需要保镖才能维持秩序。

上午八点四十五,大礼堂外的停车场停满了车,为严敏慧送行的宾客已经差不多到齐了。

况穆被带到了礼堂的门口,他被安排站在这里,为每一个进来为严敏慧送丧的宾客鞠躬,而况进山站在他旁边的主位,为每个前来的宾客致谢。

最门边的位置站在一个丧礼工作人员,他会在这里接受每一个宾客进场的请柬。

上午九点,葬礼正式开始,礼堂的玻璃门打开,宾客们手持请柬,被工作人员引领着按照顺序入场。

那些进来的人穿着肃穆,清一色的黑白。

工作人员接下了他们手里的请柬,高声的汇报来者的人份与名字,领着宾客进入礼堂。

云游集团总裁,方先生。

霍氏集团董事长,霍先生。

凤阳公司董事,刘女士。

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走到了况进山的身前,与他握手然后说一声:况先生,节哀。然后再拍一拍况穆的肩膀说一声:况少爷,节哀。

况穆以往很讨厌别人触碰他,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是站在原地,机械的对那些人鞠躬。

一直到上午十点半,门外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进场完了,工作人员也都开始准备进行下一项议程。

这时候大门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驶了过来,稳稳的停在了玻璃门前。

从车子副驾驶上下来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走上前递给工作人员一张请帖。

工作人员便照着请贴上的名字,高声的念了出来。

季氏集团董事,季先生,请。

况穆听见这个姓氏,垂在身侧的手下猛地抖了一下,他恍恍惚惚的抬起了头。

礼堂外的阳光有些刺眼,况穆的眼睛被那些光刺的难以聚焦,那一道道的光斑给周围黑白的都增添了几分亮意。

况穆眯了眯眼睛,看见那个年轻的男人走到了轿车的后面,弓着身子打开了轿车的车后座。

一双穿着黑漆皮鞋的长腿从车上探了出来,接着从车里走出了一个身形修长的英俊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西服,站定在轿车的前面,抬手理了理衣服,面色沉静的朝礼堂里款步而来。

旁边的媒体看见来人,先是沉寂了片刻,接着立刻开始了狂风骤雨的议论声。

季宵焕!

是严敏慧的亲生儿子,季宵焕!

就是他!

有的记者挤在前排按快门,有的记者急忙拿起了手里的话筒,开始对着身后的摄像机大声的说。

在严敏慧的追悼会现场,早已和她断绝关系的亲生儿子季宵焕居然赶来了现场.......

周围的闹声一片,可是季宵焕却顶着那些声音,踩着脚下的黑色地毯,一步步的朝况穆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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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况穆在看见季宵焕的那一刻突然就哭了出来。

前一秒他还面无表情的在对着那些宾客鞠躬,可是下一秒他就哭的泣不成声,肩背剧烈的起伏喘息,眼泪就像是止不住的泉水,顺着眼睛一滴滴的往下流。

引得周围的宾客都纷纷侧目。

可是况穆也顾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了。

这时候况穆才发现,原来他不是不悲伤,不是不爱哭了,只是他这么多天一直没有见到那个可以让他依靠的人。

而现在他的哥哥来了。

在看了季宵焕的这一刻,这些天挤压在他心头的悲伤痛苦,以及严敏慧去世时他的绝望,这些情绪如同扑天的海啸一般,击垮了他这些天来自己驻扎的那一层厚厚的围墙,将他瞬间淹没其中,让他悲伤的连喘都喘不过来气。

带小少爷回休息室休息。

况进山似乎是觉得况穆的失态令他丢人了,他侧着头看着朝他走来的季宵焕,却沉着声音对身后的小赵说。

小赵立刻走上前想要带走况穆,况穆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他抬手狠狠的抹了一把眼睛,固执的站在原地望着季宵焕。

周围的人多,况进山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季宵焕在众人的目光下,大步的走了过来,他单手插在衣兜里,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径直走到了况穆和况进山的身前。

季先生,这位是况先生,逝者的丈夫。

这位是况少爷,逝者的儿子。

工作人员抬手挡在季宵焕的身前,另一只手朝况进山和况穆的位置做了一个手势。

所有的人都注视着他们三个人,况进山笑的很得体的朝季宵焕伸出了手说:你好,季先生。

季宵焕双手插在衣兜里,两步朝况进山走近。

他长得要比况进山高一些,需要微微的俯下头才能看见况进山,于是他就垂下了眼睛,一双眼睛只是如鹰勾一样,不远不近的看着况进山。

大庭广众之下,况进山的手还顿在半空中。

你好,况先生。季宵焕面无表情的应着,声音生冷,手却插在衣兜里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看着季宵焕这般的不动声色,况进山的脸上的笑意也有些僵了。

况穆仰着头望着季宵焕,眼睛里的眼泪一滴滴的顺着眼眶往下滑。

一时之间三个人站在原地,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哥.......

况穆的眼睛红的已经快要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他很轻很轻的叫了季宵焕一声。

那声轻唤淹没在了周围的人声中,他的哥哥却压根没有看向他,只是冷冷的和况进山对望。

季宵焕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材高大挺拔,浑身都散发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肃杀,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可是况穆却毫不怀疑,他的目光里暗藏的东西想要将况进山给杀死。

很荣幸季少爷今日能来送我的夫人走最后一程。况进山收回了手,依旧是淡笑着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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