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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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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让距离门口最近的几个人都向后退了一步。

然后季宵焕欠着身子从人群处走了出去,只留下厕所里的凄惨一片。

那个厕所肮脏又充满了异味,地面上全是泥巴污水。

而要找季宵焕事情的几个人纷纷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扭曲哀嚎。

有的人手骨折了,有的人腿断了,厕所的地上全部都是血迹,那些血混杂着泥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地面横着一根从水管处拔下来的铁棍子,上面还残留着像是肉一样的东西。

季宵焕一个人和五个人打架,虽然最后也受了重伤,但是他是那件事件中唯一一个站在走出来的人。

这一幕实在是给整个监狱的人影响太深刻了,后来季宵焕在监狱里再也没有人敢惹他,甚至连一些胆子小的囚犯看着他都绕道走。

而季宵焕进监狱的原因也都被传开了。

据说是因为家里的遗产纷争,他教唆杀人,于是正在高三最美好的年纪被判进了监狱,三年。

周围的人只道季宵焕果然是个狠人,十九岁年纪就敢杀人。

季宵焕也从来不说什么。

王深是在他有一次被人欺负的时候认识了季宵焕,季宵焕帮了他,他就一直跟着季宵焕。

后来王深一年后出狱了,季宵焕还需要再做两年牢。

于是王深等到季宵焕出狱,就跟着季宵焕开始创业。

当时王深问季宵焕想要在哪里创业,他本以为季宵焕回选择更好的地方,比如东阳市,再比如他的家乡明城也不错。

可是季宵焕却选择了傅城,这个各方面都并不是最出色的城市。

王深也没有问过理由。

四年前季宵焕开始创业,当时所有的人都知道季宵焕才从监牢里出来,难免会对他带着偏见,曾经有一度季宵焕的公司被人陷害,差点就快要走不下去了,而季宵焕也出过一场大事故,差点就没命了。

可是季宵焕依旧是那副表情冷静的模样,像是不管发生了再大的事情都没有他过不去的时候。

可是现在......

王深望着季宵焕,他坐在座椅上额头低垂,手上还沾着血迹,那些血甚至弄到了他的脸上。

血迹早就已经干涸成了深红色,而他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狼狈。

左右来回路过的医护和病人都在望着他,而他却什么都察觉不到。

季宵焕垂着头沉默了一会,开始摸自己的衣兜,他在衣服上下摸索了两下想要找烟,但是衣兜里什么都没有。

他哑着嗓子对王深说:王深,有烟吗?

王深说:季总,这里是医院不能吸烟。

季宵焕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他点了点头说:哦对,是医院......

王深又说:季总,前面有个吸烟区,你要不要去那里?

季宵焕抬头看了一眼前面急症室紧闭的大门,哑着声音说:算了。

那天季宵焕在外面等了两个多小时。

等到医生出来的时候告知了季宵焕情况。

况穆这次是心情崩溃应激引起的剧烈呕吐,导致胃部痉挛出血。

不过幸运的是况穆的这次胃出血并不算很严重,已经通过吊针止住了血,后续还需要一系列的检查和观察,所以还需要住院几天。

季宵焕听见这个消息,闭上了眼睛深深的舒了一口气,然后跟医生道谢。

这时候季宵焕才注意到王深一直没有走,还站在旁边,像是在发呆的望着季宵焕。

季宵焕对他说:不早了,你回去吧,今天谢谢你。

王深这才回过神来说:好,那季总我先回去了。

季宵焕点了点头,转身走进了况穆的病房里。

王深却望着季宵焕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他刚刚听见医生叫那个男生的名字了,叫况穆。

这个名字他之前听说过,当时监狱里的人将季宵焕的案底全部都翻完了,什么季家的大公子,什么洛雅高中的学霸校草,万人瞩目,到最后沦落到了阶下囚,让人唏嘘不已。

而其中又一件事情就是,季宵焕要杀的人是东阳市最著名的商业豪门况家的少爷,况穆。

而现在里面的躺着那个人居然就是况穆......

既然是要杀他,那为什么刚刚季宵焕会那么在乎他的生死?

病房里开了一盏小灯,那盏灯顺着房门上的方块玻璃映了出来。

王深看见季宵焕坐到了况穆病床旁边的位置上,病房里的灯光将季宵焕那张线条冷硬的脸都照的柔和了许多。

况穆单薄的身子躺在病床上,手臂上输着液,眼睛紧闭陷入了昏睡中。

季宵焕靠在椅背上望着况穆的脸,就那样目不转睛的望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的人一动不动,就像是定格成了一张照片。

王深转过身走了。

况穆是在第二天的下午清醒过来的。

他做了一场噩梦,梦里是关于他十八岁那年最痛苦的事情。

况穆从梦中惊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人不是季宵焕,而是周冰双。

周冰双坐在他的旁边一看见况穆醒了,立刻凑了过来,问:小穆,你醒了啊。

周冰双一开口说话,坐在沙发的方楚也走了过来。

况穆愣愣的看着他们两个人,手撑着胳膊肘要坐起来,他红着眼睛问:季宵焕呢?

季宵焕在哪里?!

况穆的脸色依旧很苍白,但是那双大眼睛却乌溜溜的往病房里的看了一圈,在看见病房里只有周冰双和方楚两个人的时候,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刻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季宵焕。

看见况穆这副模样,周冰双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把按住了况穆的肩膀,冷着声音说:那个人刚刚被我骂走了。

况穆抬着眼睛问:他没有被警察抓走吗?

周冰双皱了皱眉头说:这都几几年了,小穆,你不会是脑子病糊涂了吧,他刚刚还在这里,能被警察带到哪里去?

况穆听见周冰双这样说,才缓缓的坐回床上,心脏却依旧在惊魂未消的跳动。

他沉默了一会,嘴巴动了动,声音低微又嘶哑的说:姐,你别骂他......

周冰双坐在椅子上,看着况穆这个样子,她气的双手抱胸,闭上眼睛的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继续说:我不该骂他吗?你上次胃出血差点都活不过来,现在又来了一次,况穆,我发现你只要不靠近他,什么都好好的,只要他一出现,那就没有你半点好了,你说我不骂他我骂谁?

况穆听见周冰双的话,低下了头,说:没有好好的。

什么?周冰双没有听见况穆在说什么,大着嗓门又问了一遍。

况穆却沉默着没有继续说话了。

这时候病房的大门推开了,季宵焕手里拿着一份检查报告走了进来,他一看见况穆醒了,立刻大步的走到了床边。

还未等季宵焕开口说话,周冰双就冷着脸,大力的将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脆响,用来表示对季宵焕的不满。

季宵焕却没有任何的心思去和周冰双计较,他走到了况穆的床前,探着手去摸况穆的额头。

季宵焕的脸和况穆的脸离的很近,那双黑沉沉的眼睛很专注的凝视着况穆。

他问况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况穆说:没有。

季宵焕这才收回了手,他也不在意周冰双在旁边,就直接坐到了况穆的床边,对况穆说:我刚刚问了医生,胃部的出血暂时止住,只不过还需要观察几天,这几天只能吃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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