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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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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男孩也哭了,在地上撒泼打滚的,引得他妈妈立刻跑了过来,把小男孩扶了起来。

自己的孩子摔倒了,女人心里气恼,刚抬头要理论一下,却对上季宵焕冷冽的目光。

女人立刻没有了声音,她又看看被撞到的那个男人,脸色居然比自己儿子的还白,她生怕惹上了事情,立刻就带着儿子走了。

况穆肚子里绞痛的厉害,像是肚子抽筋了一样,疼的他弯着腰捂着肚子,喘都喘不过来气。

季宵焕一看况穆这样子,连个顿都没有打,立刻将况穆给抱了起来。

这一幕引得火车站的人频频的回头看。

季宵焕却丝毫不在意其他的人的眼色,大步的走到了火车站的软座椅前,给他弟弟放了下来。

月儿,怎么了?季宵焕蹲在况穆的面前,面色焦急的问。

况穆咬着他,脸色苍白的直摇头。

肚子疼?季宵焕抬手蹭了蹭况穆的脸颊。

况穆点了点头。

是不是撞疼了?要不要去医院?

况穆这时候才感觉刚刚那阵抽筋一般的绞痛缓下来了一些,他冲着季宵焕摇了摇头,声音虚软的说:哥,我现在好多了

季宵焕这才轻轻的喘了一口气,坐到了况穆身边的位置,手摸到了他弟弟的腹部,轻轻的捂着。

怎么弄的?季宵焕问。

况穆有些心虚,说:早上起来就有点疼,就像是抽筋了一样。

季宵焕几乎是立刻就判断出况穆肠痉挛了,应该是前两天的胃病闹得。

季宵焕皱了皱眉头,说:要不改天回去?

况穆却拽着季宵焕的衣手不愿意了,他说:哥,不行,再不回去小白和小星星要饿肚子了

叫别人去给它俩喂饭。

况穆沉默了一会,又摇了摇头,头靠着季宵焕的肩膀小声的说:我不放心。

自从当年季宵焕进监狱以后,况穆将小星星和小白接到了身边。

他就没有和它们分开过那么长时间。

现在突然走了那么些天了,况穆也担心它们两个在家里过的不好,会不会饿着了,渴着了。

虽然况穆走之前已经加了很充足的水和食物。

可况穆还是不放心。

季宵焕听况穆这样说,倒也没有再反驳了,只是将抱着况穆腰的力度紧了一些。

季宵焕的心没有况穆那么软,那么细腻。

在他心里,他弟弟的身体是最重要的,至于家里的那两只虎里虎气的崽子,季宵焕知道它俩皮实的很,绝对不会饿着自己。

好几次季宵焕在家都看它俩能蹦到放猫粮的袋子里吃猫粮。

尤其小白,别说是猫粮了,就算是家里放猫咪零食的地方他它都摸得一清二楚。

之前季宵焕养它的时候,什么装零食,装吃的袋子,它全部都能给咬烂了。

或许是况穆性子比季宵焕的软,小白又一向是个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主。

所以连小白都不忍心欺负他弟弟,好几次季宵焕都发现况穆在家的时候小白乖的很。

况穆要是不开心了,小白这种傲娇的猫都能跑过去,蹭蹭他弟弟的手,又蹭蹭他弟弟的腿。

连一只猫都在哄他。

等到况穆不在家,只有季宵焕看着它的时候,小白什么吃的都能给你捞出来。

可是现在季宵焕看着软在他怀里的况穆,也什么话都没有说。

况穆在季宵焕的怀里缓了二十分钟,感觉自己好了一点。

这时候要高铁也到站了,季宵焕又询问了一遍况穆的身体状况,确定况穆真的没有大事后,才扶着况穆的肩膀朝着检票口走去。

他们两个人定的是一等座。

高铁上一等座的位置比况穆来时坐的普通火车要宽敞了许多。

他和季宵焕两个人相邻着坐。

季宵焕先让况穆坐到了里面,然后他坐到了外面。

高铁上空调有些凉,季宵焕从包里掏出来一个小白毯子,盖到了况穆的身上。

况穆就倚在座位上,看着他哥哥将毯子的边边角角都给他塞好。

毯子一直盖到了况穆的脖颈处,露出了他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圆溜溜的望着季宵焕,看起来格外的乖。

况穆低头看了一眼那个毯子,忽然就感觉这个毯子有些眼熟。

他抬头望着季宵焕,问:哥,这个毯子是。

从我家里拿的。

况穆垂下眼眸一下就不说话了。

这个毯子就是他十七岁那年住到季宵焕的家里,季宵焕给他买的。

因为毯子的质量好,即便是过了七年也和当年一样白,一样的柔软,如果不仔细的辨认和新的没有任何的区别。

只是在毯子的角上有一处油渍的印记,那是况穆不小心留下的

况穆忽然心里开始泛酸。

季宵焕一坐下,况穆就靠到了季宵焕的身上。

明明两个人的位置很大,可是况穆就非要和季宵焕挤到一起。

中间那个扶手又硌到了况穆的腰,弄的他好不舒服。

季宵焕侧过头看了看他弟弟,沉默了一下,将两个座位之间的扶手给扳了起来,然后揽住了况穆的腰,让他可以靠的更近更舒服了一些。

这样可以了吗?季宵焕问。

况穆的小脑袋枕在季宵焕的肩头,蹭来蹭去的点了点头,然后就乖乖的靠着不动了。

哥,下次我们回明城就住在你家里好不好。

怎么了?季宵焕问。

况穆咬住了下唇,沉默了一会,声音微哑的说:我想在那个家里睡觉,就像当年一样。和你一起。

当年的事情对况穆的触痛依旧在。

他还记得他最后一次去季宵焕家里的情景。

他去带走小星星和小月亮,却看了他哥哥在每个药盒上做着的标记。

当时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现在况穆只要想起来都会痛的厉害。

而他需要在那间他们曾经的家里,和季宵焕的做最疯狂的事情,做的他忘记一切,做的他欲生欲死,这样才能洗刷掉当年的痛。

半响没有得到了季宵焕的回应,况穆又抬起了头,嘴巴鼓鼓的问季宵焕:好不好啊

好。

况穆得到了他哥哥的回答,这才吸了吸鼻子,又重新枕回了季宵焕的肩头。

季宵焕看着他弟弟毛茸茸的脑袋,忽然觉得有些想笑。

之前况穆在他的面前,还有有些大学老师的气势的,说话简洁,脸上面无表情,看起来一副高冷的老师模样。

可是现在的况穆黏在他的身上,半分都离不开。

这两天他们两个人在家里,况穆身体不舒服起不来床。

而况穆每次一生病,就格外依赖季宵焕。

季宵焕只要一出况穆卧室的门,他就用那双含水的大眼睛眼巴巴的望着季宵焕。

这个样子的他哪里还有一点上课的时候,手里拿着教案的高冷模样。

在季宵焕的面前,现在的况穆和三岁时粘着他的况穆没有任何的区别。

况穆枕在季宵焕的肩膀上正在昏昏欲睡,忽然闻到了一股饭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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