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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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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为什么要过来看况进山。

他每天过自己开开心心的日子不好吗?他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听到这些刺耳的话?他为什么还妄图听到从况进山的口中能说出忏悔的话?

他到底是有多天真.......

况穆觉得自己还是不够强大。

他明明已经不在乎况进山了。

他明明已经知道况进山是什么人了。

可是面对况进山刚刚说的话,他为什么还是觉得那么伤心,那么的痛

况穆呆站在原地,目光呆呆的与况进山对视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狱警进来告诉况穆探视的时间到了。

况穆这才回过神来了,犹如一个机器人一般,转过身缓缓的朝外面走。

季宵焕坐在外面等着他。

况穆走到了他的身前,季宵焕看着他弟弟苍白的脸色,皱起了眉头,他站起身摸了摸况穆的手,发现况穆的手冷的就像是冰块一样。

月儿。

季宵焕双手搓着况穆冰冷的小手,轻轻的叫了他一声。

况穆抬起头看着他哥哥。

怎么了?不舒服吗?

况穆摇了摇头。

刚刚况进山和你说什么了?

况穆又摇了摇头,将头靠到了季宵焕的肩膀上,哑着声音说:哥,他没有说什么,我就是累了

季宵焕手掌摸了摸况穆的后背,沉默了一下,抬头叫住了要走的狱警说:你好,我想请问一下,我现在可以探视况进山吗?

那个狱警点了点头说:可以,二十分钟。

季宵焕拍了拍况穆的后背就要进去,况穆却一把抓住了他说:哥,你进去干什么?

跟他聊聊天。季宵焕摸了一下况穆的脸颊,轻声的对他说:在外面等我一下,我等会就出来,不怕。

况穆犹豫了一下,这才乖乖的松开了手。

探视室里面,况进山看着况穆走了出去。

探视结束,本来狱警进来带着他也要走了。

这时候对面的铁门又打开了。

狱警看了一眼门外,又将况进山不由分说的按在了座位上,语气生硬的说:还有人要看你。

说完狱警就转身出去了。

况进山坐在位置上,看着季宵焕一步步的走到了他对面的位置上坐好。

然后季宵焕的嘴角勾起一个笑,声音悠悠的说:况先生,好久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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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况进山望着玻璃外季宵焕的笑眼,只觉得浑身的怒血都冲到了脑袋顶上。

他双手紧握成了拳头,用力的手背青筋都暴了起来,太阳穴也在剧烈的跳动。

况先生,好久不见。

是季宵焕和他说的第一句话,话语中还带着悠闲的笑意。

况进山闭上了眼睛,胸膛起伏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而季宵焕也就坐在座位前望着他,不着急也不说话,就用那双无比黑沉的眼睛望着况进山。

过了大概三分钟,况进山才睁开了眼睛,嗓音嘶哑的问:你过来做什么?

我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啊。季宵焕笑着说。

况进山凝着眼睛望着季宵焕,侧过头冷笑了一声。

当年他去监狱里看季宵焕的时候也曾说过样的话。

那时候的季宵焕穿着一身囚服,和他现在身上穿着件大差不差,手上带着一个手铐。

当时况进山穿着一身的深灰的西装,胸口的口袋上还别着一个钻石胸夹,举手投足间满满的全是成功人士的得意和自得。

而季宵焕就是被他打败的落水狗。

他绞尽脑汁,无所不用其极,终于将季宵焕一脚踹入了泥坑里。

把季宵焕送进监狱之后,他自以为季家再也没有人能威胁到他了,多年环绕在他心中的乌云终于散去,他开心的好几天脸上都带着笑意。

季宵焕和田明勇都进了监狱,季家还剩下谁?

一直没什么本事季豪军,还有他的哑巴儿子。

两个人况进山从来都不在眼里。

而现在一幕,和七年前如出一辙。

场景还是当年的场景。

只是他和季宵焕的位置调了个里外。

坐在监狱里穿着囚服的那个人变成了他,而坐在监狱外面,穿着一身得体的衣服,一脸淡笑的人变成了季宵焕。

况进山恨得咬牙切齿,手指桌子下面都握成了拳头,胸口拼命的喘息着,却依旧很努力的掌控着最后的理智。

况进山微微的扬起了下巴,尽力的摆出当年胜者的姿态对季宵焕,笑着说:季宵焕,法官没能给我判死刑,你一定很失望吧。

季宵焕却挑了一下眉,摇了摇头说:我不失望,法官的个判决很好。

季宵焕的语气平缓,仿佛况进山并不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而是一个久未见面的老朋友。

况进山却并不信季宵焕的说辞,他嘴角勾起笑了一声,说:装什么,季宵焕?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能不知道?你那么狠的心!对谁手下留情过,当年严敏慧一直想要你见上一面,你都没有见过她,可惜你们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她临终前念叨的都是你的名字,呵,说实话当时你要是来了,一笔遗产肯定就是你的了,你也压根就不用蹲在监狱里蹲三年,可谁让你没本事,等到严敏慧死了之后才来参加她的葬礼,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况进山说到里瞪着一双满是血丝的眼睛望着季宵焕。

他就像是在一场战役中落败的犯人,明知道自己输的一败涂地,却依旧拼劲全力的想要冲到对手的身上撕咬一番。

反正他已经穷途末路,只要能让那个人不痛快,他就什么都能说的出来,什么都能做的出来。

季宵焕听见他的番话,手指一下下的点着座位的扶手,没有说话。

况进山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季宵焕。

他很努力的观察着季宵焕脸上细微的没一个表情,希望能从季宵焕的眼睛中找到一丝的痛苦,一丝的悔恨,哪怕是对他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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