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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学弟是娇气病美人——板栗丸子(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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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宵焕看着他弟弟那副眼睛通红的模样,明明他的左手都死死的抓住镯子不放手了,却还是不确定在问。

季宵焕笑着抱住了他的弟弟,倾着身子吻着他弟弟哭红了眼睛,轻声的反问他:你不是我们季家的儿媳妇吗?

况穆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的点头说:是

你不是我的媳妇吗?

况穆一听见季宵焕这样说,眼泪掉的更厉害了,哗啦啦的就像是下了暴雨一样,他一把抱住了季宵焕的脖子,下巴抵在季宵焕的肩头,不停的在点头,声音带着哭腔的又说:是

季宵焕揽住了况穆的腰,一下下的拍着他弟弟的后背。

况穆哭的厉害,像一只小年糕一样软软的伏在了季宵焕的身上。

季宵焕问他:开心吗,月儿?

开心

得到了况穆的回答,季宵焕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轻轻的扶正了况穆软在他身上的身体,说:那我要和你说第二件事情。

况穆的手还紧紧的握着那个玉镯,他的眼睛含着眼泪,瞳色很亮很漂亮,朝季宵焕乖乖的点了点头。

月儿,这件事情可能会让你不高兴。

季宵焕怕况穆等会的反应太激烈,提前先给他打了一剂预防针。

在况穆还没有反应过来季宵焕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就看见他哥哥站起了身,脱掉了身上的那个外衫。

况穆愣了一下。

这时候季宵焕转过了身。

况穆望着季宵焕的后背,瞬间瞪大了眼睛。

在那一刻他刚刚所有的喜悦,所有的激动,所有的开心,瞬间都烟消云散了。

况穆的呼吸都开始颤抖,胸口处像是被压了一块巨石,每一次的喘息都无比的艰难。

这是什么

况穆声音颤抖着,喘着粗气走下了床,可是他的脚刚刚触到了地面,就立刻软倒在了地上。

季宵焕立刻抱住了他:月儿。

哥,这是什么啊

况穆哭着问。

他瘫坐在地上,哭的眼前都看不清楚季宵焕的样貌了,只是一次次的在问他哥哥:这是什么啊

他刚刚看见了

他看见了季宵焕身后那一道狰狞的伤疤。

他和季宵焕和好快两个月了,他才看见,他才知道

怪不得之前季宵焕拒绝他的每一次请求,怪不得季宵焕从来不在他的面前脱衣服,怪不得他上次拥抱季宵焕的时候抚摸到了他的后背伤疤,询问季宵焕的时候,季宵焕却说是衣服的褶皱。

他为什么没有起疑

他为什么一直都不知道啊。

况穆坐在地上哭的快要崩溃了。

他抓着季宵焕的手臂,很艰难的问季宵焕:这到底是怎么弄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哥。

季宵焕深吸了一口气说:月儿,当年我才出监狱没多久,刚刚创办了沐月公司,想要等到事业有一点起色就去找你,可是况进山找人砍了我一刀...

说道这里季宵焕将他弟弟抱入了怀里,沉着声音继续向他弟弟解释他为什么七年都没有回来。

我的情况有些严重,在医院里修养了很久,出来之后我就被况进山监视控制了,他在国内势力很强,他不允许我接近你,不允许我在国内发展商业,我的人身自由和事业都受到了限制,所以我只能出国,在国外学习和发展产业,一直到了今年年初,况进山的企业出现了问题,无暇顾及到我,我才可以回来找你。

季宵焕语速很快说完了这句话,然后他将况穆抱得更紧了。

果然季宵焕听见他的弟弟哇的一下的开始嚎啕大哭了。

他哭的好伤心,好痛苦,好大声。

那种哭声恨不得要将自己的心肺给哭了出来。

季宵焕知道这件事情说出来况穆一定会哭的很伤心,但是他依旧告诉了他弟弟,他想让况穆知道,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也从来没有放弃过他

季宵焕闭着眼睛听着他弟弟那止不住的哭声。

况穆痛苦的哭声就像是一把刀一样,一刀刀的割着季宵焕的心脏。

况穆哭成了这样,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季宵焕哄也没有用了。

于是季宵焕一咬牙,将况穆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审核大大,这里只是很伤心的哭了而已。)

况穆的眼睛很红,头发散在了床上,脸上却白的厉害,他哭喘着望着他哥哥,眼角的眼泪就如同溪流一样,短短的几秒钟就浸湿了被单。

季宵焕赤红着眼睛看着他弟弟,低头用力的吻住况穆的唇。

(审核大大,这里只是亲了一下而已。)

凌晨三点的时候,季宵焕将况穆从二楼的卧室里抱了出来,下了二楼,又将况穆抱到了一楼的卧室里。

然后又把他那早就连走路都走不了的弟弟放到床上。

况穆的身子一触及到床就立刻自己掀开了被子,将自己都埋在了被子。

他整个人从头到尾都红的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番茄一样,连头脚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露出身上一分一寸的皮肤。

季宵焕看着他弟弟这个样子笑了笑,然后低下头隔着被子吻了吻况穆的头,轻声的说:你先睡,我去楼上清理一下房间就过来。

楼上的那个房间里还残留着况穆留下的痕迹。

况穆的身子在被子里动了动,没有说话。

季宵焕转过身走了。

直到听见季宵焕走出房门的声音,况穆才将自己的小脸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他眼睛红红的朝大门处望了一眼,又软软的缩回了小脑袋,牙齿紧紧的咬住了被子,闭上眼睛眼泪又开始一滴滴的往下流。

这次的眼泪不是因为伤心,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他太羞了...

刚刚他实在是太丢人。

一想到那一幕,况穆简直是羞的没脸见人。

刚刚事情发生的那一刻,他当时就哭了起来,可是季宵焕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等到一切事情都做完,季宵焕才把他抱起来轻声的哄着。

而现在季宵焕已经上去收拾他留下的残局了。

况穆越想越委屈,越想脸越红,到最后想的他又将自己缩回到被窝里,连一个手指尖都不愿意露出来。

于是季宵焕从楼上下来,就看见他弟弟像是裹粽子一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连鼻子都不愿意露出来。

季宵焕皱了一下眉头,走上前拍了拍床上的那坨圆圆滚滚的东西。

月儿,憋坏了,出来。

况穆在被窝里颤抖的摇了摇头。

季宵焕见况穆不乖,便掀开了被子躺到了床上,一把他弟弟拉进了怀里。

况穆一进季宵焕的怀里,就又开始哭了。

他的小脸埋在了季宵焕的心口,声音带着哭腔的说:丢人。

不丢人,从三岁到现在你什么样我没看过,我记得你好像小时候也经常尿裤子。季宵焕的手一下下的揉着况穆酸胀的腰,逗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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