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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文男主会读心[快穿]——昔缘(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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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血气较重,体内内力深厚,剑眉皱起时有着无声的威势张扬,这个年纪和这个气势在世俗界中应该不是普通凡人。

铎曜道:去问下那人一些情况,然后将你我位置告诉宗内八位弟子尽快会合,他们若出了意外回去可不好向师兄交代。

宴朔冷淡看过那位凡人一眼,口中却温和应下了。

他在那个凡人身上感到一丝熟悉的怨气,而现在那丝怨气在他出现后就躁动起来,想要脱离凡人身上缠住他不放。

宴朔眸中漠然,仿若无感地移开了目光,冷戾之色划过面上。

铎曜在向那人走去之前,想起什么又道:你是否要回故乡看上几眼?

宴朔笑道:求仙斩尘缘,已无亲族没什么挂念了。

铎曜扬首看了身后一眼,因着披风帽遮住大半面容,只露出下面小半张脸庞,其上流畅精致的下颌线抬了抬。

宴朔刚看上去,就听见师尊道:求仙不需斩尘缘,世人若无所求,何来执念求得仙路?

宴朔沉默一瞬,欣然颔首:师尊说的是。

他的师尊是半点没有察觉,自己就是一副尘缘已尽的淡漠模样,说出这话时他也只好无奈应下。

铎曜又问了一遍:真的不回?

宴朔便又拒绝了一次。

他心内冰冷,哪里还要去回,如今脚下踩着的可不就是他的故乡。

昔年惨烈至极,如今却也能繁衍生息,这些人还真不怕成为第二个陵云国。

陵云国虽小,却也有十万百姓。

十万怨魂就在脚下,也不知这临鼎国哪来的胆子敢这般行事。

宴朔漫不经心地想了几句,就不再关注此事。

再如何,前世都已经历过一遍,对于这些他毫无半点兴趣。

能动他心弦的只有身边独一无二的可人。

铎曜看向源源不断涌上热意的右手,他肤色比常人偏白,一人时看不出什么异样,一旦与人肤色相碰时才会显出过分的白来。

而此时却硬是被熨上了一点粉,全是被热的。

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想起青年方才的话来。

没什么挂念,那时又为何求仙,又以那种狠厉上了登仙路?

铎曜略感不解,非要按正常逻辑来讲的话,那登仙路之前应该会发生什么惨烈之事,因为天命之子需要一个理由走入另一个世界。

宴朔轻叹:师尊不用挂念我,做自己的事就好,我看那凡人都要走了。

齐川得了那人一眼,又有另一人冷眼警告过后,便已没了多少奢望,只是稍感失落地站了一会就要转身离去。

他堂堂一国将军,不需刻意上前惹人生厌。

却不料二人向着他这边行来,齐川瞬间停住脚步,原先的念头丢个干净,面上顿时露出难掩的笑色。

铎曜脚下步伐却突然一滞,因为他听到了团团又软又开心的声音。

主人感应的煞地位置我找到啦!就在这里!

铎曜面色微变,殷红软唇上血色淡了些泛出微薄的冷意,旎艳的灼华春景吹过大片霜雪。

他难得失了淡然,看向四周。

繁荣景象勃勃生气,行来走往的百姓们不见重脸,这里的凡人粗略一看就达万数,是毋庸置疑的都城,一国的中心。

从此蔓延开,可瞬间连达整个北方。

此乃煞地,这不合常理!

作者有话要说:

宴朔的梦

宴朔清楚自己在做梦,往日梦境中血腥惨烈之景今日却换了个景象,他无趣至极,本想看上一眼就脱离梦境,待看清梦境之后脚下步伐却猛地停住,浑身僵硬面上漫上一片诡异红晕。

他的师尊,风华绝代绝世无双的师尊,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欺负,时不时因为受不住那难磨发出喘泣的哭音

师尊似是察觉到什么,朝他看来一眼,结果宴朔鼻间一热,硬是惊醒了,脑中挥之不去方才师尊眸中带泪,艳色极重的旖旎景象。

梦里的他好生大胆!

嘤,要不是情节发展稍慢,咳咳!

第26章诱拐仙尊的三十六计(26)

幽幽晃着的烛火根本起不到照明的作用,在这昏暗又狭窄的训练室中只凭添了许多诡怖,水滴落下的滴答声在寂静的空间内传开。

猛地

一只小小的手抓住了悬挂在墙面上的麻绳,孩童竭力坐起了身,然后双手抱住膝盖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孩童很小,蜷缩起来就更小了,小小的一团缩在墙角,安静到乖巧。他这个年纪本该在爹娘膝下受尽宠爱,而不是身处这个黑暗幽静的空间皮开肉绽。

他连呼吸都不敢放大,这里幽闭又安静,一点声音都如雷鸣让他心中发慌胆颤。

他把自己抱成一团,眼睛盯着那点微弱的烛火死死不放,黝黑的瞳孔中心晃着一点微弱的光色,冷漠又阴暗地看着,精致的小脸上面无表情。

烛火再微弱却是这片空间内唯一的光。

他已接近麻木,也不再疑惑,委屈不解这样的情绪在高强度无日夜的训练下甚至没有出现的机会。

他是陵云国唯一的皇子,他是陵云国未来的国君,他要变强变强再变强,强到能庇佑这个国家,能带领这个国家成为一方霸主。

所有人都在这么告诉他。

孩童歪了歪了头,眨了下干涩的眼。

需要一个孩子来拯救的国家迟早会被灭吧,所以毁了也是活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浮出这样的念头来,深深的恐惧依旧扎根在脑中,身体却像有了一个怪物在滋生,时常出现一些冷漠残酷的念头。

自己明明才五岁。

他又眨了眨眼,不对,他是陵云国的皇子,他是这个国家的希望。

他是他们的神。

孩童心中麻木地在心里重复着那些人一遍遍说过的话,一遍又一遍。

直到石门响动,突然被人拥至怀中,耳边传来熟悉的哭声时,他才感到些烦恼,眼睛又受不了强光短暂的失明了。

昏暗退去,他扬起狼狈的小脸看着自己的母后哭得悲伤极了,母后被人称花容月貌,所以哭起来也这么好看,好看到自己的父皇都来不及看他一眼就先安慰起了母后。

他茫然,所以母后比他还要疼是吗?

可是他真的好疼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雍容华贵的母后抱着他哭泣道:我的皇儿!你受苦了,是母后无能

孩童越来越不耐,他真的好疼啊,可是母后每次都要抱着他哭很长时间,下一次训练时这次的伤口老是好不了。

他贴上了母后的面,漆黑麻木的眼眸盯着她,看着她哭容一僵往后退了些似是受了吓,想了想弯眼软声熟练道:我是凌云国的希望,这是我该做的。

于是他看见母后松了面容,又抱住了他,而一直沉默的父皇也摸了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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