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丧尸皇的男人,纵使能抵抗住疫苗的作用,却也失去了气运之子后期本身的卓越能力。
只是不知道,男人醒来会如何想。
所以说,还是怪男人自己,非要挑了一个这样的世界。
铎曜关上门,抵门轻笑:再见。
末世结束的很突然,没有人知道疫苗的制成原理,也没有人知道结束末日的最大功臣铎曜博士最后去了哪里。
末日病毒没有给这个世界带来末日,纵使在黑暗中挣扎过一段时间,但是幸运的是,这段时间并没有持续很久。
而异能也随那个时期一起消失了,就像一段伤口的出现,不管是奋斗前线的英雄还是嗜血的丧尸们,都随着伤疤的掉落而一并成为了过去。
关妍妍的少年时期是幸福的,而挣扎在噩梦的时日最后也迎来了曙光,直到最后上了历史书,她的一生似乎成为了传奇。
预言的异能,给了她从未想过的未来。
而所有的黑暗,似乎都与博士当初在她头上安抚的一拍而消失。
最先恢复过来的国家无疑占据了巨大的优势,良好的秩序拯救了许多国人。
而当年那个出现在博士身边的小孩子,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过,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只有最后苏醒的天道,看着那个男人自己陷入了永眠,再强韧的生命最后也会被时间腐蚀,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
到底还是昔日的气运之子,世界即将重获新生的时候,没来由的大雪不论地域覆盖了整个世界,而当男人彻底消失的时候。
这个世界再度迎来一场大雪。
冰雪化水,万物获得滋润。
这是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第5卷灵异
第145章被恶鬼惦记的画家(1)
这个世界有些不对劲。
热闹的房间中,一群朝气蓬勃的青年女孩正欢呼着举起手中的酒杯,三十几个人的声音,轻易就填满了这个装修精致隔音良好的房间。
酒杯一举,4年的大学生活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油画专业1903班三十几个人此后便各赴征程。
为了安静与娱乐性,他们特意选了一个网上评价很好的轰趴别墅,一共三楼。
电竞室,球牌室,KTV,烧烤架一应具有。
选择轰趴而不是其他毕业聚餐,其中一个不大不小的原因,便是始终安静坐着的清冷青年。
这个油画班每个学生的专业性都是无一例外的强悍,基本每个人入学时身上都有着几个或大或小的奖项,而青年更是这群同行翘楚中的翘楚。
入学时作为优秀代表,国奖大满贯包揽者,大三作为优秀交换生期间,拿到国外油画金奖,整个四年大奖小奖无数,学校这方面的播报亦是如此,简直就是当成了个宝贝供着,最后作为不出意外的优秀毕业生发言视频,又让学校再上了一次热搜。
毕竟不是每个优秀毕业生的长相,都能轻松碾压顶流明星的,若不是学校这方面护得紧,怕是隔壁某个尽出明星的大学都要来抢人了。
高海作为班长站了起来,脸色有些涨红,明显是喝嗨了,拿起麦克风重重地咳了几声,见都安分了才开口:看来都知道了啊,那么请我们的铎曜大佬站起来!
青年一直把玩着酒杯,偶尔抿上一口,身边几个班级活宝合起伙来逗他弯了几次唇,突然安静下来被点名,他有些茫然地抬了头。
雪肤凝脂似有隐隐光晕,单看这皮肤便勾得人想要咬上几口,这般心痒却当全部面容露了全之后,就被生生压下心底。
骨相干净,五官清冷华美,茫然一抬眸,剔透的眸子看着干净温柔,卷翘乌黑的长睫一颤又妖又冷,妖的是那美的出色的皮貌,冷的是不可攀折的气质与距离。
美色人人都爱,却从无凡人真的想过勾下一位天边的谪仙垂眸。
白日做梦是蠢人,理智止步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即使已经看了四年,高海此时心还是一颤,手上的麦克风都险些滑出,他颇为心虚又咳了一声,才大声道:那么
嘭!
嘭!
嘭!
七八人不知藏哪的礼花炮被这么一起拿出,整个房间都被彩带亮片给炸满了,桌上的饭菜大都遭了毒害,但也没人在意。
祝铎曜生日快乐!
三十几人齐声祝贺,声音之大甚至穿透屋顶,铎曜无奈拿下头顶的彩带,出声笑道:谢谢。
虽然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自己的生日的,但是好意铎曜心领了。
被推着吹完蜡烛切蛋糕时,纤长手指拿着切蛋糕的塑料刀时,青年微不可察的顿了下。
他已经六年没有切蛋糕了。
但铎曜还是切了下去,指尖沾到的奶油终于白过他手上的肤色,他粘着这点奶油尝了一下,很甜。
目之所及都是班上同学兴奋的面孔,不论是酒水加持,还是气氛渲染,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些红晕,反而显得中心人物有些格格不入。
青年始终含着半抹笑,眉梢偶尔一动,流露出些晃人的风流娆色,交融在清冷的气质中,分不清哪个真实,却都是同样的醉人。
当生日歌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响起时,铎曜微微眯了下眸,漆黑浓密的睫羽轻飘飘地盖住了眸中闪过的恍惚之色。
太奇怪了。
他想起了自己的十八岁生日,当自己看着那些围在身边为他庆祝生日的人时,与此时是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像是,灵魂站在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上,看着所有人,心里升不起一点的兴奋与参与感,反而觉得反手用些力气,就能撕破一层看不见的薄膜。
阿曜?四年舍友加友人郭毫有些吃痛地捂着额头,疑惑地看着他。
铎曜这才发现,他刚才真的挥了一下手,但并没有发生什么,反而打到了离他最近的郭毫额头,顿时心生歉意。
抱歉抱歉,我刚刚没注意。
郭毫一挥手:没事,我是看你刚刚走神了才离你太近了。
铎曜又道了声歉,而后放下蛋糕去了卫生间,在他走后,一群人拿着蛋糕三三两两地跑上跑下去找自己的乐子了。
高海不太喜欢甜食,尝了几口还是受不了的拿了瓶酒,边喝边走到郭毫身边笑道:可以啊你,我们死活套不出来的消息,还是你行。
郭毫没得意,俊朗的面容反而有些郁闷:都当了四年舍友,这都不知道,我也太没用了。
高海摇头:你这就谦虚了,辅导员那边对这个消息都不清楚,谁不知道大佬真实的生日日期只有他自己知道。
大佬是个孤儿,身份证上的那个日期他从来没有承认过,而具体的日期,时间又急能问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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