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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总裁男主的海王朋友——少年闲(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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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进去吧,小心点啊,可别被他套话了。

傅泽的肩膀被对方重重地拍了一下,读出其中的担忧后,他认真回答:明白。随后,他对着顾唯昭和谢景天略一颔首,转身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推门而入的瞬间,戏凌云便抬眸,满眼的血丝,终于彰显出他现在的精神状态。

看起来,之前在这儿还是吃了点苦头。

傅泽心里念着活该,神情自若地在戏凌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可不记得跟你之间有什么要紧事,非得要当面。

听了他这夹枪带棒的一句话,戏凌云竟也没生气,反倒含情脉脉地盯着他:果然你之前都是在假装,我那时候也是昏了头,居然没看出来。

你要是能看出来,也不至于今天会坐在这里。傅泽不加掩饰地发出嘲弄之语。

戏凌云似是被哽住,不自在地双腿交叠:为什么这么想?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闻言,傅泽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望过去:我为什么要对你有信心?是当年咱俩分道扬镳的时候,我话得不够清楚?还是从那时候起你就不当人了,听不懂人话?

起当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你们公司里那个人是我们的人?提及这件事,戏凌云难掩脸上的好奇,又隐约带着点愤懑,他的履历,还有和我们之间的联络都非常隐蔽,连他枕边人都不清楚。你们是怎么抓到他的?

商业间谍?

傅泽一下就被激活了相关回忆,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怎么知道的?

看原著知道的啊。

原著里,戏凌云靠着这个埋进傅氏集团的钉子,暗地里蚕食了不少傅家的资源,最后傅家大厦倾塌,也有这个间谍在其中推波助澜的缘故。

不过这种事情,肯定是不能告诉对方的。

因此傅泽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和你这次的事情一样,自以为天衣无缝,殊不知一举一动,早就在正义的监督下,无所遁形。

我很奇怪,当年就在这种事情上吃了个大亏,怎么这些年过去,戏少爷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能在同一种情况下跌倒了两次?

咱俩到底,谁失忆了啊?

傅泽身体前倾,语气真诚,又笑意盈盈地看向对方,仿佛是在认真求解。

他这幅模样,惹得外头的人纷纷挑眉。

秦哥心情复杂:啧,要不怎么是亲兄弟呢,这阴阳怪气地往人心窝里戳刀子的样子,和他大哥简直是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其他人深有同感地点头,此起彼伏地附和着。

确实。我刚才差点以为看到了副队。

别了,已经开始害怕了。

顾唯昭和谢景天默默听着众人的议论,心里的念头各不相同。

谢景天侧头,紧盯顾唯昭:当年我和大哥猜想过到底是谁送来的资料,却从来没往阿泽身上想过。毕竟阿泽还小,不会拥有足以挖出一个训练有素的商业间谍的实力。

现在看来当年的事情,你也有份?

早就和傅泽商量好词的顾唯昭,立刻从善如流地点头:没错。

谢了。谢景天沉沉叹气,但一码归一码,大哥那一关,我可不会帮你忙。

顾唯昭感受着旁边秦哥一行人悄咪咪甩过来的吃瓜目光,顿感无奈:知道了,二哥。

谢景天满意地收回视线,继续关注审讯室内的情况。

审讯室内,戏凌云因为傅泽的一番冷嘲热讽,而陷入长久的沉默。傅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没别的要问了?那我可就走了啊。

着他便双手按住椅子扶手,用力一撑,站起来,作势要往外走。

果不其然,戏凌云当即重新抬头,一脸不甘心地叫住了他:等等,我还有问题。

傅泽没有坐回去,只停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他,似是无声催促。

戏凌云不适应地将手腕在手铐中艰难转动,紧张地舔了一下唇,竟然没敢再看傅泽的表情。

他语速飞快:你真的喜欢顾唯昭?

傅泽诧异地看他,随后大大方方地承认:是啊,怎么了?

可他也骗了你,为什么你还会喜欢他?戏凌云似乎被这个坦荡的回应而刺激到,就算你不选我,那至少也轮不到他才对?

着,他用余光瞥一眼玻璃窗:岳千星这种人先不提,时见钦呢?他好像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伤害到你和傅家的利益。为什么他不行?

你认真的吗?时见钦?傅泽一脸的一言难尽,就不现在了。这人以前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隔三差五发来一些挑拨我和二哥关系的微信。我看在他是我大哥师弟的份儿上,继续暗中支持他学画,结果到头来连画画也是幌子。

戏少爷,你这不光是脑子有毛病,连看人的眼光,好像也不太行啊?

戏凌云的脸色青白交加,看得傅泽突然乐了,轻快地:你要非得拿顾唯昭没这个资格事,那我只能,你可真是把你们三个人太当回事了。

傅泽完,扭头扫一眼玻璃窗的方向,随后凑到戏凌云面前,把声音压得极低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真要算起来,当年算是我追他。只不过失忆之后,换作他追我。

我们俩两情相悦,双向奔赴,竹马之情。你们三个垃圾桶里的臭鱼烂虾,有什么资格和他比?

完,傅泽便嫌弃地快速起身,后退几步,躲开了戏凌云的手。

银手镯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一下舒缓了审讯室外,因为戏凌云突然的举动而在眨眼间便成为惊弓之鸟的众人。

谢景天沉着脸,松了松领带: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别让他来了。

顾唯昭难得与他看法达成一致,面无表情地附和:确实。他现在底气足了,翅膀硬了,胆子也肥了,都敢当着面挑衅人了。

两人得一本正经,但旁边的秦哥却把他们眼里的宠溺看得分明,不禁无语地移开视线。

属实是只敢在背地里点狠话,自我欺骗的合格弟控与妻奴了。

里头的傅泽对外面的小剧场一无所知,只对着突然变得颓丧的戏凌云看了一会儿:没别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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