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头顶冒出冷汗,僵硬着身子回头看向与谢野晶子和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的砍刀。
“啊对哦,国木田今天休假,是我记错了。”太宰治坐回到沙发上,继续打着哈哈。
与谢野晶子哼一声坐回到沙发上,抬眼看向太宰治,“你和白鸟是什么关系?”
“嗯?怎么突然问这个?”太宰治眨眨眼,好像还没有从刚刚的氛围中转过来。
“你很在意他吧。”与谢野晶子看向白鸟夏进入的房间,状似无意地说着。
太宰治没有回答。
客厅中的氛围冷下去。
直到茶漏上的茶水滴下,落在水面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声响。
太宰治抬起头,和往常一样露出笑容,“要说是什么关系,当然是朋友了,朋友之间在意对方是很正常的事吧——我这么说你一定不会满意的吧。”
太宰治做出像是罗丹的思想者雕塑相同的姿势,拖着长音,“为什么呢——为什么啊——”
就在与谢野晶子觉得这次太宰治打算用这种方式将她搪塑过去的时候,太宰治忽的恍然大悟一样敲了一下手。
“因为他是光吧。”
还没等与谢野晶子思考明白太宰治话中的意思,小屋子的门被打开了。
中岛敦悄悄地走了出来。
“已经结束了吗?”太宰治开口。
中岛敦摇摇头,“因为镜花说想要和白鸟聊天,所以我就先出来了。”
太宰治疑惑地咂咂嘴,“真的是聊天不是暗杀吗?”
“诶?”中岛敦一愣,握住门把手的手微微颤抖起来,“那,那我要进去阻止他们吗?”
太宰治摆摆手,“不用。”
中岛敦的脸上都要出现惊恐了。
就在中岛敦打算冲进去阻止悲剧的时候,太宰治及时开口阻止了他,“我逗你玩的。”
中岛敦差点没撞到门上去。
“不要开这种玩笑啊太宰先生!”
房间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传到了房间里。
白鸟夏坐在病床边上,泉镜花躺在床上,向上拉着被子,只露出眼睛,盯着白鸟夏。
他们已经维持这个动作快十分钟了。
刚刚泉镜花叫中岛敦出去说她要和自己独处的时候白鸟夏还以为这个小女孩有什么话想要和她说,但是十分钟过去了,泉镜花只是盯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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