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云奚说得坦诚,司命一噎,竟也不知是说云奚深情,还是薄情了。

很快的,便换了话头。

云奚念起司命曾许过他,说他这一世怎么也死不了的事儿。

对此,司命的解释是:我给你写的是病死,那之前,不论如何,你都死不掉。

听着挺稀罕的,云奚:意思就是可以随便死?

怎么听起来还有点跃跃欲试?

司命:对。

凶残暴君跟不死皇后什么的,一听就很般配啊。

云奚这就高兴起来了,而他一高兴,就忍不住晃了晃手。

全然忘了他的手上,还枕着卿长渊的脑瓜。

晃到一半的手就顿在半空中,云奚侧耳,听到一声沙哑的咳。

事实证明,云奚的想象力这方面还是比较差劲的。

他本来怎么也不能把这个皮肤苍白身子清瘦的少年人跟暴君这个词联系起来。

直到卿长渊睁开眼睛。

也不知是因为太瘦了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卿长渊的眼睛在他那张瘦削的脸上显得格外狭长,睫毛漆黑,带着一种冰刃般锋利的美感。

分明是很熟悉的眉眼鼻唇,但颓丧倦怠之色太盛,顿时就像往雪白的画布上泼了层浅墨。

笼上一层十成十的阴郁诡谲。

看着这样的卿长渊,云奚噎住了。

如果他能多读几本之乎者也,或能寻上几句相衬的话来。

也不至于好一会儿,就满心想着,卿长渊真特喵地凶巴巴。

忍不住紧了紧自己握在卿长渊腰上的那只手。

云奚问司命:我们要不要猜一下,他、他会不会打我?

司命真诚道:只是打?我们可以猜得再大胆点。

云奚沉默了,

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也算是知道为什么司命这样轻易就应允他怎么着都不会死了。

等等,卿长渊他、他他他抬眼看过来了!

一模一样的漆黑眼眸,却不复记忆中的明净润泽。

云奚吓得不知做何反应,视线触及卿长渊眼底的略带痛苦的猩红,却是一愣。

卿长渊方才是在做什么噩梦吗?

肯定是梦见被他娘欺负了吧,说不定是吊起来拿小皮鞭抽。

他这个想法也是有迹可循。

因为不论是云奚还是司命,都没想到,卿长渊看向云奚后,薄唇轻启,唤的是,娘。

还是有点怕怕地,云奚清脆应道:哎!

司命: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章

不知道宝们有木有发现,卿蓝的人设是痛失所爱后的卿衡之(在老去的过程中渐渐麻木漠然),卿长渊的人设是痛失所爱后的卿蓝(一起同归于尽吧)

旺财大了一圈,已经会翻天遁地了从床帐顶上跳下来险些一屁股坐死我(咬人就抓进航空箱里关十分钟,很有效

云崽乖乖坐着,默默张开嘴

沐阳1个地雷

纯读者.阳光男孩1个地雷

猫猫不想吃鱼24瓶营养液

我娘亲咧要抱抱亲亲要举高高

第070章双重呵护,爱的感受

云奚应完了,就很想自掌八百下。

叫你嘴快叫你嘴快。

他胆战心惊地盯着卿长渊,看他先皱眉再闭眼再再皱眉再再再闭眼,反正好一会儿都不怎么清醒的样子,胆战心惊。

终于,卿长渊撑着身子试图坐起来了。

很好,他摔下去了。

终于,卿长渊又撑着身子试图坐起来了。

很好,他又在人第二次摔下去前,云奚长臂一捞,赶紧把人扶起来坐好,再赶紧往后退。

云奚怕他反应过来就给自己一拳。

但卿长渊大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森森地往外冒黑气。

瞧着那眼下两抹青痕,云奚愧疚得很,你、你还好吗?感觉哪里疼?

一边问,一边伸长了手,把那块因动作滑落的红布往卿长渊身上欲盖弥彰地遮。

隔着红布碰到的身体就是一颤,卿长渊瑟缩着,娘?

很好,神智依旧不怎么清醒的样子。

云奚也神志不清,他脑子一热,又应了声,哎。

卿长渊:

云奚:

云奚发誓他不是故意的。

完全得赖他从前相声听多了。

真的很从前,那时云奚还是块石头,给雷稀里糊涂劈了一遭,五窍不明四识不清,就一双耳朵和鼻子还算好使。

也不晓得是被谁从寂静无声的冰川中抠出来,携到闹闹腾腾的市集。

印象就很深刻,台上人家喊爹啊娘啊,台下就是哎啊嗯呢。

你呼我喊,你来我往,云奚哼哼唧唧地暗自应了很多次

但云奚是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还能应帝君一次,哦不,两次。

看卿长渊渐渐清明的眸子,显然,他也万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自己这声娘还会有人应。

很明显,云奚要当帝君他娘的代价还是很大的。

对上卿长渊仿佛得了几十年红眼病风沙眼的眼睛,云奚呵呵一笑,试图解释:陛、陛下,好的婚姻就该是这样的,一边当您郎君,一边当您娘亲就,双重呵护,给您爱的感受。

对此,卿长渊的反应是,低喝一声:闭嘴。

然后双手捂住了头,神情扭曲而痛苦。

云奚默默地缩了缩脚,

依旧很明显,这位陛下完全没有被呵护到的感觉。

而且,好像有要发狂了的感觉。

卿长渊确实要发狂了。

从混沌中醒来时,就如同从深沉晦暗的河水里倒覆剥离,重归清明之前,还有些不知身处何处的茫然。

茫然中唯一的感受就是,疼。

浑身都疼。

就好似给什么东西翻来覆去地细致碾了一遍。

习以为常的疼痛让卿长渊在醒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理所应当地以为自己尚在年少,还是那个被疯女人欺负被殴打的小孩。

好不容易消减下去,满心戾气正要爆发,就对上一双惴惴的眼。

惴惴的眼属于惴惴的人。

这人正搂着自己。

卿长渊的脸色顿时变得很精彩,你是?

一出口,嗓音沙哑。

昨夜在晋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记忆,便跟着翻涌而来。

乱堆一团的红被,不容拒绝的亲吻。

纸张般揉开的身体,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还有自己用着这样一副沙哑嗓子发出的,难耐破碎的声音。

卿长渊的脸色越来越差越来越差。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