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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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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个组合,娇气炸毛少爷受,装呆腹黑养子攻(或者真少爷假少爷),下克上,握着脚踝一个凶巴巴喊滚开,一个直接压上亲亲啊好香,掏出小本本记上,喜欢嘛,喜欢就整个预收出来

这是昨天的章,阿江崩了所以

云崽啊呜一口啃住营养液

啊呜呜呜++10瓶营养液

神奇的二狗子2瓶营养液

念青2瓶营养液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吧唧mua

第081章色即是空

除了卿长渊,所有的宫人都自觉地跪倒在地,噤若寒蝉。

看着那双立在门前久久不入的黑靴,望财嘴里的阿弥陀佛就没停过。

终于,寝宫的门被猛地推开,吱呀一声,搅碎了满室暧昧声息。而陛下前脚进门,后脚,众人便听得皇后娘娘凄惨至极的叫声,惨不忍闻。

扶贵歪歪地倒在来福身上,眼泪就落了下来。

一门之隔。

云奚抻着他那双多灾多难的脚,嗷地一嗓子,说好了轻一点的呢?

对于他来说,落在白无尘手里,跟落在白无常手里没什么区别。

虽然但是,这也太疼了一点吧?

瞧,都疼出幻觉来了

不是幻觉?

逆光而至的君王好似弑杀神祇降临人间。

弑杀神祇漆黑的发丝间,落了一片柳叶,为他周身森森的戾气,添上些许盎然绿意,你们在做什么?

白无尘道:皇后娘娘不慎崴了脚,臣妾会些医术,正在为他治疗。

跪在地上,也没有松开云奚那只受伤了的脚踝。

暴露在空气中的脚踝好似一截误染了的羊脂玉,红的地方红,白的地方白。

卿长渊:宫中没有御医吗?

白无尘嘴唇微张,刚要解释,卿长渊就打断了他,声音里浸着冰渣,滚出去。

妈耶,好凶。

云奚吓得往后一缩。

白无尘没动,看向云奚,目光沉沉。

云奚往后缩得更远了。

瞧他作什么,卿长渊让出去呢。

不出去,难不成还惦记着要折腾他这条腿?

而白无尘一走,卿长渊:皇后,你有什么想和孤说的吗?

卿长渊慢慢地走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透出几分深沉压抑的怒意。

云奚小心翼翼怂了吧唧:我我

他说啥啊,下次吃饱了再翻墙?

下次小心石头?

下次不翻了?

卿长渊平静的样子,好吓人啊。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血糊拉兹中面无表情捅人的杀人狂啊喂。

小皇后茫然地坐着,眼里含着层泪光,眼尾微微红着,一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看得卿长渊心头火乍起。

卿长渊不吭声,云奚也不敢吭声。

他感觉自己跟个兔子似的,而卿长渊就如狼似虎地盯着他。

盯着盯着,心口就忍不住泛出些委屈。

干什么这样凶他啊,自己学温柔是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他?!

还不是因为他睡了人就跑?!

他那天多努力呀,不夸他就算了,还跑,跑还躲着人!

喜欢一个人太累了,他不想喜欢了,不然回去吧,他不要卿长渊了。

云奚眼圈红红的,你杀了我吧。

卿长渊一愣,孤没想杀你。

云奚破罐子破摔,脚好疼,你还是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云奚平日里不将眼泪喷出来就不错了,卿长渊还不曾见过他强忍泪意的样子。

眉眼低垂,嘴唇紧抿,神情与其说是伤心,更不如说是做了什么决绝而艰难的选择。

一时间,反而是卿长渊有些慌张。

云奚说完话就闭着眼睛等死,眼泪顺着眼角一道一道往下淌。

就听卿长渊轻轻叹了口气,下一刻,身下骤然一空,眼前骤然放大的,是少年暴君阴郁苍白的脸。

以免尾椎再受重击,云奚下意识攀住卿长渊的肩。

脸颊贴着冰凉细腻的布料,手下是瘦削的肩骨,云奚的眸光微微闪烁,干什么?

紧皱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松了松,卿长渊低声说:孤带你去瞧御医。

一直到御医给开了药,卿长渊给解开裤腿,云奚都还在回味卿长渊的拥抱。

虽瘦得硌人,却很稳,也很香。

想让人一直闻下去的香。

傻石头没喜欢过什么人,一朝欢喜,遭了欺负,便如小媳妇受了天大的委屈,咬牙切齿说再也不要跟他好了,得了点好,也不需哄,雀跃地捂着心口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卿长渊主动抱他。

云奚觉得他可以了。

卿长渊亲自给他揉脚踝。

云奚觉得他可以得不能更可以了。

肿成馒头的脚踝被轻轻握住,云奚吸吸鼻子,有点害羞。

他上药上得好仔细啊。

他手法虽然生疏但是好温柔啊。

嘶,有点疼,这就是爱情的阵痛吧?

勉强板着脸,看着卿长渊低垂的漂亮眉睫,云奚决定了,先前卿长渊得各种赔礼道歉,他才不生气,但现在,卿长渊只要主动跟他说话,他就不生气了。

云奚自我安慰十分在行,但脚踝都包扎好了,卿长渊也没主动说话。

因为他直接晕了。

前一秒才将云奚的脚放下,后一秒嘎嘣一下倒地上,粉红泡泡碎的不要太快。

云奚整个人都懵了,陛下?陛下?卿长渊?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望财!望财!叫御医回来,快叫御医回来!

听着声儿进来,望财险些栽一跟头,瞧见陛下躺地上,皇后娘娘趴他胸口嗷嗷地喊,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情杀现场。

见着卿长渊尚有呼吸,望财才松了口气,无妨无妨,娘娘莫怕,陛下这是在戒药。

云奚一怔:戒药?

望财:对,陛下依赖那药物,一旦不食,头疼之外,便会四肢无力,冷热交替,有蚀骨之感。

那药物与卿长渊宫殿中的香共用,才会有这种效果。

而那香,并不常用。

故而若非云奚提醒,也不知多久才会发觉。

云奚单知道那药喝了人会变得迷迷瞪瞪有点傻,却不知道这药竟还会令人上瘾。

这不便如同罂粟吗?

云奚心疼地看向卿长渊,他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变得异常惨白,半睁着眼,眼神迷离。

就这会儿功夫,已不自觉扯散了细细压好的衣襟,露出一截雪捏的颈。

那张薄而殷红的唇,也被齿尖咬破了,血渍彷如刻意抹出的胭脂,给那张冷冽的脸平添了几分妖冶和艳丽。

掰着下颌,不许他再咬,突然,云奚觉得卿长渊这模样有那么些许熟悉。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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