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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渣O想重生——林啸也(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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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鹤心里泛起一层细细密密的疼,紧握成拳的手背青筋暴起,他无奈的敛了嘴角,声音轻的不能再轻:小乖别怕,这个是给我用的。

给给你用?这次换祝挽星怔住了,他勉强冷静下来,眼眸里蒙着一层雾霭潮湿的水汽,哥为什么用这个

陆廷鹤坐下来,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后颈上,Alpha薄薄的腺体此时又热又胀,蓄满了信息素。

祝挽星这才注意到他压抑着的喘息有多粗重,从太阳穴鼓起的青筋一直蔓延到侧颈,额头渗了满满一层汗,下面是侵略性难掩的眼,好像紧盯猎物的饿狼。

哥怎么了他不太确定的问。

陆廷鹤无奈的刮了刮他的鼻尖,小笨狗,怎么反应这么慢,我都要被你勾的进入易感期了还一点都没察觉。

从祝挽星的信息素溢散开始,他就有些失控的征兆,刚才借着出去拿东西才冷静了几分。

但随着Omega的信息素越发肆无忌惮的撩拨勾引,属于Alpha本能里的占有冲动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张牙舞爪的叫嚣着,逼的他只想粗鲁的侵占,用祝挽星把体内躁动难安的火焰浇灭。

祝挽星不明白,嗫嚅着咬住唇角:易感期怎么了,我不是就在这儿嘛,哥为什么不用我

本来两情相悦的AO帮助彼此度过发情期和易感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陆廷鹤平时也从没想过亏待自己,由奢入俭难,和祝挽星和好后他连自己动手都没有过,但现在太不是时候。

Alpha一旦进入易感期就是毫无理智只想交合的野兽,强势又粗鲁,他既然想给祝挽星一次美好绝佳的体验,那就决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这次先不用你,下次你再好好表现。

陆廷鹤笑了笑,把抑制剂给他,存了安抚的意味语调也像是在哄人:小乖帮我打行吗?我之前帮你打过一次,这次换你帮我打,打完你就把那次不愉快的经历一起忘了,好不好?

祝闻星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次,呆呆的拿过抑制剂,针尖抵住血管的时候却怎么都下不了手,知道陆廷鹤前世在精神病院受过怎样的虐待后,他觉得一切锋利的东西都会给他造成恐惧。

哥,不打行不行?祝挽星的语调绵软又可怜,听上去快要哭了:这个推进去特别疼,还会鼓包。

陆廷鹤心尖酸涩,不仅没答应,还按着祝挽星的手往里推针管,我知道,所以给你一个机会惩罚我。

不行他慌乱的挣脱开陆廷鹤的手,但争抢时手上没了准头,本来就虚软的厉害,一脱力反而针尖更进了几寸,眼见就要刺进去了祝挽星情急之下迅速伸了自己的手过去。

星星!绕是他反应再快也没能拦住,针尖刺进了祝挽星的指腹,拔出时立刻就渗了一个血点。

陆廷鹤眉头皱起,自己满手的抑制剂药液也没管,捏着他的手指吮掉血滴,开口时声音沉了下去:你怎么这么不乖。

祝挽星扁了扁嘴,紧紧握住他的指尖,针刺进去太疼了你这根本就是在惩罚我

你明白过来他的顾忌,陆廷鹤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过去那么久,我早就不在意了,不过就是被扎了两下,也就你还记得。

祝挽星摇头,哥忘了好,但我不会忘,我这一辈子都记得。

嘴巴再次被捏住,陆廷鹤疼惜的看着他,眼眶因为强压着情热已经泛红,我都知道,可你是不是忘了我易感期什么样了,没有抑制剂,你一会儿会很惨。

陆廷鹤想起来上次祝挽星帮他过易感期好像还是两人和好之前,时间太久远了,祝挽星不记得也正常。

于是他用仅存的一丝理智帮他回忆了一下,措辞尽量温和,以免把人吓到:我会变得很恶劣,粗鲁又不讲道理,你上辈子清醒着帮我过易感期时就因为我太过分发了一周的脾气,现在你进入发情期了,我保证不会给你一丁点逃脱的机会。

他说这话时就站在床边,衣衫还算完整的肢体结实有力,小臂上爆发力拉满的肌肉鼓涨喷张着,把衬衫撑到紧绷,居高临下望过来时,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祝挽星倏的感觉一阵口渴,口干舌燥,喉咙深处有什么东西沸腾着往上奔涌,刚才被能量胶囊压下去的结合热又卷土重来,烧的他神志不清。

我不怕的他眨着雾霭迷蒙的眼睛看向陆廷鹤,哥给我吃了药,我可以

豪无可信度的宣言被一声嗤笑打断,脑袋里恶劣又强势的念头重新涌了上来,陆廷鹤实在觉得好笑,直白的说:六个小时,我根本不会满足。

祝挽星望着他吞了下口水,隐约想到前世的经验,默默低下了头,那我我还能再吃两颗

说着话蠢蠢欲动的眼神又瞥向了床头柜的胶囊,被陆廷鹤一把捂住了眼睛,温热的气息有意无意扫过他唇边:别看了,你就是把那一板全吃了,也撑不到我要够。

话音落下,强势的乌木香猛地散开,顷刻间占据整间隔离室,中和掉Omega信息素的同时也把祝挽星吞噬其间,好像身陷了长满高大灌木的森林里。

他呼吸急促,藏在耳根的粉色迅速蔓延到细长的脖颈,迷蒙的眼睛里蕴含着的雾气倏的散开,莫名其妙的滚了滴眼泪出来。

陆廷鹤没有帮他擦,甚至变态似的想他多流两滴出来,最好边哭边闭着眼睛抽噎。

omega的信息素里裹挟着越发温驯的臣服,陆廷鹤以为他终于乖了,想趁着最后几秒注射抑制剂,结果刚有动作就被祝挽星拉住了手。

哥哥,被结合热烧到神志不清的小O仰起头,晕晕乎乎的晃了晃,眼神迷蒙又羞赧,我刚刚算了一下,吃完一板胶囊,就是27个小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可以坚持一下。

陆廷鹤怔住,有些哑然:你刚才就是在算这个?

对啊,祝挽星点点头,吐息如雾,带着甜腻的酒香:就是如果我后面累晕了,那哥能不能稍等一下,把我叫醒再做,不然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岂不是亏死啦。

陆廷鹤小腹倏的收紧,没有立刻作声,用了点力气捏住他两片娇嫩的唇: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吃亏?

祝挽星不满的躲开他的手,半眯起眼睛看着人,像是想到了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突然笑眯眯的说:如果哥实在等不及的话,就帮我录一下音吧,这样我醒过来就可以听。

陆廷鹤被这只小笨狗气笑了,两根手指擒住他的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和你说过多少次别惯着我,你不害怕吗?

有一点怕啊,但是我想惯着你。祝挽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身体软的撑不住了,被他掐着一侧腰肢勉强撑住,笑着说:哥是最特殊的,我永远偏向陆廷鹤,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后面跟着一句很小声的:把我做晕也没关系,那是哥有本事。

陆廷鹤沉默了,盯着他说话时分分合合的薄唇,不自觉舔了下干燥的唇,说:这并不是值得骄傲的事。

不可以骄傲吗?祝挽星遗憾的扁了扁嘴,被结合热烧的傻呆呆的:那我偷偷骄傲,不告诉你了行吗?

不行,他实在维持不住表面的正经了,顺着脑袋里的欲念命令:如果我真的让你骄傲了,你要说出来,还要夸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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