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锥生君,你的血蔷薇之枪能借给我用一下吗?忍足侑士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背后响起。
锥生零倏然转身将手枪扔给了他:记得还我。
当然。忍足侑士接住那把枪,默默的将枪别在了腰后。
承受了玖兰枢血液的锥生零是没法杀掉玖兰枢的躯体。
这件事情,只能他来做。
作者有话要说:
小狼:我亲我媳妇又不犯法~
第92章第九十二吻
虎仗~惠惠~平平~你们一定要活着回来呀~不远处,五条悟正挥手欢送自己的一群乖宝宝离开。
说话间还伤感的擦了擦本来就没有的眼泪。
儿子们快长大了,都已经成为一个个能独当一面的咒术师了。
做老父亲的好开心呀~
七海建人瞥了瞥他矫揉造作的演技,忍不住想踢他一脚。
然而出于克制还是忍了下来,只是横了他一眼:但凡你靠谱一点,他们也不至于这么年轻就经历这些。
五条悟扯出一抹笑容:这是我的教育方式,你不懂,对他们的鞭打就是我的爱呀~
这该死的要人命的爱。
七海建人懒得理他,径直向结界走去。
脚还没跨入结界,身后又传来五条悟愉悦的嗓音:娜娜明,一定要我坚持到我来呀~少了一个你都得赔我!
我赔你个铲铲,还能去给他偷一个回来吗?!
他握紧了手里的钝刀,真想把他给砍了。
世界如此美妙,不该如此暴躁。
尽管很不想搭理五条悟,他还是模糊不清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而后径直赶上几个学生的脚步进入了战场。
五条悟连连不舍的收回目光,正打算去看看自己的女神,转过头就看到忍足侑士正跟他家女神吻别。
忍足侑士注意到五条悟看了过来,挑衅的朝他挑了挑眉,大掌贴在幸村精市的腰后,搂得他更紧了一分。
噗
五条悟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捂住自己的胸膛。
他在叙利亚打仗的时候都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
还能不能友好的结盟了?
忍足侑士抱着自家媳妇,恋恋不舍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万事小心。
幸村精市从他的怀里退出,淡淡的点头:嗯,你和五条君尽可能和睦相处。
嗯嗯~白白~忍足侑士挥手送别自家媳妇,转头看向正蹲在地上画圈圈的五条悟得意一笑:怎么,吃醋呀~
切~开玩笑!
五条悟瘪了瘪嘴冷啧了一声: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那么多人喜欢我,我吃你什么醋。他撩了撩额前细碎的刘海,光洁的额头露出来,嚣张而霸道。
忍足侑士将手插进兜里,目光素有若无的瞥向他:你还真是任性,现在知道放弃了?
这不是放弃,是我不要他了,不喜欢我的人,我干嘛要一直喜欢他。
理所当然的话让忍足侑士微微一愣,还真是豁达。
可惜好多年轻人都不懂这个道理。
然而五条悟下一秒就用他的自恋,打破了他的幻想:我这么人见人爱的,他都不喜欢,说明他眼光有问题。
他蹲下身,又开始做起了伸展运动,松了松筋骨。长腿伸到忍足侑士的面前,白皙纤细的腿骨露出来,让他忍不住往上面踩上一脚。
这是在内涵他吧!肯定是在内涵他吧!
忍足侑士:你就是在嫉妒。
五条悟站直了身子,直接将忍足侑士的身影罩住:我嫉妒你,嫉妒你比我矮五公分?
靠!
忍足侑士心脏隐隐作疼,自尊心被严重暴击。
他一米八五的身高,第一次受到了这样的挑衅。
在身高上扳回一成的五条悟身心舒爽的走向了自己的车子。
开车的还是伊地知,一个年纪轻轻被五条悟摧残的不成人样的老实社畜,忍足侑士看着都觉得心疼,明明比五条悟年纪还小,却一点没有五条悟的活力和朝气。
咒术界比学医还要摧残人。
都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他看劝学咒术,提前社畜。
忍足侑士开门上车,伊地知望着头顶的后视镜,小心翼翼的问:五条老师,去哪里?
五条悟摸摸了线条流畅的下颌,指尖划过莹润的唇歪头看向了忍足侑士:去哪儿?
猎人协会地下熔炉。
他的声音落下,车子如同出弓的箭射了出去,窗外的风景只剩下一片残影。
夜幕降临,如墨的夜色笼罩着东山山头,茂密的丛林深处只亮起了一盏灯光。
顺着那灯光望去隐约可以看见一栋欧式建筑风格的城堡,哥特式建筑尖顶直冲云霄,高塔的顶端布满了巡逻的人,一个个穿着驼色制服,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在尖塔顶端四处巡逻。
夜莺在夜里低鸣,一只黑色蝙蝠从夜里穿梭而过,落在尖塔顶端。
蝙蝠警惕的打量着四周,赤红的双瞳在夜里散发着阴森诡异的光芒。
一辆低调奢华的黑色林肯轿车在蜿蜒曲折的道路上前行,不久后在城堡大门处停下。
门口坚守岗位的哨兵远远地就将枪口对准了那辆车,等车子停下来,其中一个哨兵提着手里的枪警惕地靠近:窗户放下,没有预约禁止靠近!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窗户缓缓地摇了下来,里面露出一张艳丽如蔷薇的面庞,男人卷曲的长发慵懒的搭在肩头,鼻梁如玉,唇如花瓣。
五官精致浓艳,一双眸子将闭未闭,眼珠微微转动,光华流转间泄出一丝红光。
哨兵的目光被那双眼吸引,转瞬失去神智,手莫名其妙的抬起,抬手朝门内挥了挥手,大门缓慢的开启,将车子放了进去。
车子驶向主建筑大厅,车门开启,一双长腿从里面迈了出来。
男人的身影一出现在监控里,门口的哨兵突然紧张了起来。
是玖兰枢!
玖兰枢苏醒了!
哨兵慌乱掏出手枪,对准了他,然而那人的手刚刚抬起,一抹血色红光从地底钻出牢牢牵制住的手腕。
呜男人还没来及叫出声,嘴巴便被堵住,再也发不出声音,下一秒血鞭缠住他的身体,拉扯住他的四肢直接将男人的身体撕裂成碎片。
一个哨兵蹑手蹑脚的出现在他身后,扬起了手里的长刀从他的后背砍下,男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