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报了公司名称,是他投的一家业内小有名气的葡萄酒培训公司,他投的职位是讲师。
妙安听了之后微微皱了眉头,他说我以为你会去柯尹他们公司,毕竟在国内他们算是前二位,在南方则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位,他们公司最近也在招人,要不要去他们那边试试?
时年摇摇头,他说自己三级拿到没几天,没有从业经验,又没有国外的留学经历,怕是简历都投不进。
当然时年隐瞒了柯尹能给他走后门的事,他怕答应了柯尹就真要被走后门了。
其实连清他们公司也在招人。
招销售吗?我不太想做销售。尤其是去连清手底下做销售,说是在他手底下,实际上他是底层的底层,平时面都见不到一次,不过自己平日里也不想见他就是了。
妙安转了个身,让姜焕量他屁股,时年看姜焕单膝跪地,要不是手上拿着尺子对着屁股,看姿势以为是要求婚。
也是讲师,好像是他们公司新成立的部门,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你问问连清啊,听说待遇不错的。妙安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过了一小会儿,他忽然笑了,他和时年说:我倒不是给你们俩牵线搭桥啊,其实你去哪是你的自由,但是呢,我是劝你下午那个公司就不必考虑了,他家怎么说呢,我听说是撑不了多久,至于为什么一直在招人就不得而知,反正小心点总没错。
那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时年听妙安这样说,心里难免有些打鼓,他怕真的入职了,做不了几个月就公司就倒闭了,那样时间精力和金钱就全搭进去了。
葡萄酒行业的事嘛,我是不太懂的,其实你可以问问连清,他毕竟业内,这种事是瞒不过他的。
时年又道了谢,他低头看看表,确实是该走了,他和妙安跟姜焕说了一下,姜焕到他离开也没说出到底有什么事。
这边时年前脚出门,后脚妙安就趁着姜焕没防备拉下了姜焕的口罩。
姜焕一下子退了一步,不过他想象中的白兰花味道却并未出现。
你干嘛戴着口罩,是感冒了吗?妙安盯着姜焕的眼问,还是,你怕我?
时年下午还是去了面试,他想大不了风声不对的话,就不去入职,主要是时间来不及了,他现在找连清打听也不一定马上就有答案,而且他也不一定能面的上,总之先去就是了,去完再说其他的。
面试还是比较顺利的,虽然时年没有留学经历,但他是葡萄酒学院毕业的,也算是根正苗红专业对口,从公司出来后,他自觉有七八分把握。
连清那边他还没去问,最近连清神出鬼没的,这星期他们只联系了一次,还是因为喝酒的事。
连清约他周末一起喝酒,时年说不去,每次都喝醉不够丢人的,连清马上回说这次是喝正经酒,喝葡萄酒,喝贵腐,匈牙利的,法国的,德国的,还有自己的,一起来怎么样?
话都说到这里了,时年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正好面试那天就是周五,连清约在了晚上,时年回家换了个衣服就去赴约。
新的酒窖还没修好,丛山那边又不好再去,连清把时年约到了他们常去的那家酒店,连清说他带酒过去,时年总觉得他有点意欲不轨。
不过他俩不轨过多次了,但是酒后乱性还没试过,其实试一试,时年也不排斥。
时年到的时候连清已经到了,他招呼时年快过来,说已经冰了一会儿,现在来喝正正好。
只用来干那种事的房间现在用来品酒,时年还有点不习惯,他挺担心喝着喝着连清就套出检测盒来,要和他国际惯例一下。
那样气氛就很不美好了。
其实他俩挺久没执行国际惯例了,都老熟人了,彼此还是很的,而且以他俩这半年的频率来说,怕是十根手指都不够扎的,至于手机拍照什么的,更是无从谈起。
他俩一般手机都是丢在地上,跟着裤子一起,他们运动起来的时候,都没空弯腰去捡。
今天连清似乎有些心事,酒喝得挺急的,时年拿着杯子在旁边看着,觉得他不是在品酒而是借酒消愁。
可是借酒消愁愁更愁,连清喝到后面,眼睛都红了。
时年在旁边打趣说这是贵腐可不是扎啤,连少爷还是悠着点吧,再说你是叫我来品酒的,你都喝了,我品什么?
你品我啊连清眯着眼睛,仰着头,一副颓废的样子,时年啊,要不然让我咬一口吧,咬一口你就能闻到我的味道了。
不行。时年很干脆的说。
怕什么啊,又不会真的被标记。连清凑近时年的耳朵轻轻亲了一下,你不好奇我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吗?
我怕疼。时年低下头说,我害怕。
不疼的。连清开始亲吻时年的脖颈,黏黏的湿湿的,我一定会轻的,我保证不会让你疼,保证。
时年想躲,可是他躲不掉,他身子都软了。
时年,时年,时年,让我咬一下吧连清在时年耳边不断呓语着,让我咬一口吧,我有点难过。
第74章I'msosorry
我有点难过。
时年推拒着连清,但是他使不上力气。
他甚至怀疑喝醉的不是连清而是自己,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手与脚都软绵绵的,腰也塌了下去。
连清把他压在沙发上,他吻他的眉间,他吻他的嘴角,连清的酒气重了起来,酒味中混合一丝酸甜。
不要。时年睁着眼睛轻声说,连清你喝醉了。
时年很少示弱,除非是他们两个人在床上进入状态的时候,他才会恳求连清,但那不是示弱,那只是情趣。
可是现在,他们两个相互请求着对方。
连清一直在时年的耳边说他不会用力咬的,他就咬一下,只是会破一点皮而已,他真的很想咬,很想很想。
时年抗拒的很微弱,他知道并不是因为自己心软,也不是自己沉溺于欲望,而是上位者对下位者信息素的绝对压制。
虽然时年闻不到,但是他能感受到那种压迫感。
让人浑身发热发烫发软,却也让人喘不过气。
连清把时年翻了个面,背对着自己。
时年想撑起起来,可是却被连清抓住了手腕,连清俯下身亲了一下时年的后颈腺体的位置。
那里属于beta的早已退化不能散发信息素也不能接受信息素的腺体,他们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摆脱了原始兽欲的桎梏,通过摒弃信息素给了自己更多选择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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