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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色——小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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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色by小粟州

双A他想做他哥哥的Alpha。

孟以南有世界上最冷淡又最温柔的哥哥,他想做哥哥的Omega,又想成为征服他的Alpha。

他是飞过围栏的那只鸟,是我触不可及的湛蓝色。

淡漠温柔x文气痴情

松柏木香x酒AlphaxAlpha

双A/互攻/有点养成/弟弟晚点分化

甜文/甜文/甜文/甜文/甜文

HEABO双A互攻伪GK双向甜文

初级小狗

第1章

门外站了只湿漉漉的小狗。

他浑身近乎湿透,衣物紧贴皮肤勾勒出瘦小的身型,衣角淌着水,脚边留下大小不一的水痕。

穆湛西站在三楼看,远远地,竟觉得他在发抖。

说来也是,九月后临城气温直线下降,今天中午还下了大雨,他只穿件帽衫就敢出门,的确颇具胆量。

不过这不关穆湛西什么事。

姓孟的小孩自有姓孟的人管,不劳他操心,再说人都到家门口了,总不会把自己冻死。

这么想着,穆湛西关上窗户准备离开,楼下那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却好似感受到了什么,抬起了头。

天色已经很暗,路灯朦胧,散开的光晕中有万千细丝,飘洒在雨雾里。

说实话,穆湛西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这小孩到底什么神情,可他莫名感受到了那两道视线漆黑、冷漠、戒备、审视那是野生小动物才会有的眼神。一双眸子似乎近在眼前。

十五岁小孩的眼神是这样的吗?

穆湛西想起一个月前第一次见孟以南的场景,这个小孩跟他父亲来到穆家,安静站在长辈身后,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到底在警惕什么?戒备什么?

父子二人鸠占鹊巢,以为原住民会抵触敌视?又或者是使无聊的绊子,下套整人?

穆湛西嗤笑,幼稚,他能把他们怎么样?

这时,身后传来推拉门声,一个跟穆湛西差不多大的Beta探出头来:哈喽,穆哥?

穆湛西淡淡应了一声:怎么?

还怎么,Beta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大哥,你关窗户两步路关了十几分钟,还问我怎么了?谊哥说你掉茅坑了让我过来救你在这看什么呢?

说着,Beta低头瞥了眼,透过落地窗,外面的景致一览无余,然而什么人也没看到。

那个湿漉漉的身影早已消失,雨水盖过地面上点点水痕,很快就连成一片,找不到任何可以证明小孩在楼下待过的痕迹,一切就像是穆湛西自行臆想的一场梦。

没什么,穆湛西拉上窗帘,透个气而已。

那你这个气可太长了。走走走,玩去,刚那局我贼勇,以一抗二,谁想到付运和唐令谊那俩孙子玩阴的,家门口藏两箱大炮炸得我满地找牙,正等着哥你给我出气呢。Beta没多想,揽过朋友的肩膀聊上一局的游戏赛况,语气愤慨又跃跃欲试,试图下把一雪前耻。

穆湛西却是废话穿耳过,听得心不在焉,走之前又看了眼窗外。

依旧没有谁,只是雨下得更大了。

迪厅里,超强音浪震耳欲聋,舞池里群魔乱舞,一张张浓妆艳抹的脸从眼前晃过,配上烟酒和混杂汗液的香水,没一会就会令人头晕眼花。

孟以南没想过自己会来这种地方,他估计孟渡也没想过。

如果孟渡在这里,看见他被所谓临城最好的中学的同学围在卡座不让走,脸上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

能有多精彩啊真想看看。

孟以南有些恶意地想。

不过显然看不到了,因为同样是被/插,孟渡的目标是卖入豪门,对于这些搞一夜/情混低保的,他看不起,所以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

婊/子还能分出三六九等?半斤八两的,想笑死谁。

孟以南低低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几个十来岁的中学生此刻正堵在孟以南左右,让他进退两难。

这些人大部分是他班上的同学,他上个月才从外地转学过来,上初三,学校政策是保班级升学率,差生单独分出来,不做统计。

孟以南刚来,没参加过本学期的分班考试,被安排在了最差的班,跟这些混子在一起,要等期中考试之后才能流动去别的班级。

所以说什么最好的中学?

就这政策?就这教学质量?就这教育水平?也不知道是谁管理的,没三十年脑血栓根本沉淀不出来这效果。

简直垃圾。

那几个小孩里有个老大,姓曹,孟以南没在学校见过,看模样很可能已经上高中,甚至成年。

分化期从十五六岁逐步开始,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颈后腺体也会从一个小包逐渐发育成熟。为了保护分化期小孩的腺体不受信息素干扰,迪厅是不允许未成年进入的这位老大显然使用了钞能力,不然孟以南和班上这些未成年的小崽子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见孟以南不回答,那位老大抬手捏住他的下巴,痞气地笑了下: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孟以南眉心微蹙,朝旁边躲了躲,却被圈住肩膀。

那人用指腹反复揉抹他的脸颊,说着并不熟练的骚话:你长得真漂亮,为什么留长头发,想当女孩?那下面呢,in得起来么?还没分化会不会湿?真骚啊。

骚你妈。

孟以南无语到,想问问他到底有没有好好听过生理课。

没文化真的很可怕。

哎呦小脸还板起来了?生气了,不让说?

周围人哄堂大笑。

曹哥夸你漂亮呢。

就是就是,曹哥夸你呢。

孟以南确实长了一张不错的脸,看上去文文气气,笑起来眼落星辰,皮肤也白皙细腻,像一块温软油润的白玉。

这样的小孩,穿校服坐在班里读书,一定会是最乖巧懂事的学生,但他此刻坐在迪厅,各种颜色的灯映照过他的容颜,就显露出一种纯欲并存的魅惑。

在这个尽是魑魅魍魉的地方,这点干净的诱惑是致命的。

别人清楚,孟以南自己也很清楚。

他要赶紧离开这里了。

孟以南垂下眼,轻巧自然地拿叉子扎了一块西瓜,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给自己制造逃跑的契机。

但是手腕猛忽然被握住,姓曹的笑着去咬他手上的西瓜,把叉子抽出来,换成一杯高度数洋酒,塞到孟以南手中:这个更配你一些。

亮红色的液体像某种加入劣质色素的毒药,在杯子中轻轻摇晃。

孟以南接过杯子,从下至上撩了他一眼:是么。

那人眯起眼,盯着他的脸,目光有如实质将他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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