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说的试试,也指的是自己在上。
只是有时候情况比想象中要复杂。
等孟以南反应过来,才发现一开始形式就对自己很不利,因为他暗示穆湛西的时候,哥哥就是压在他身上的。
而他说完那句话,穆湛西就靠过来接吻,顺着孟以南的手肘摸过小臂,手指伸进指缝跟他十指相扣,另一手则搭在孟以南腰侧,不轻不重地按着。
床上的位置明明那么宽敞,可是孟以南却觉得自己能活动的区域很小,他的腿被穆湛西紧紧压住,不知不觉被禁锢,一动不能动。
或许孟以南想的很好,但是大人的世界对于一个刚成年不到一小时的人来说,还是有些刺激。
亲吻还未结束,他只觉得腰侧很痒,很快就发现被勾住睡裤。
穆湛西抱着他稍稍翻了个身,裤子就被轻而易举扯下去,腿侧被抵住,热度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也不可忽视,孟以南的脸唰就红了。
等、等一下。
孟以南用自己仅能动的右手撑住穆湛西的胸口,两人分开一些距离。
嗯?穆湛西看向他,声音有些微沙哑,怎么了?
哥哥,孟以南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还是咬咬牙,你做过吗?
穆湛西似乎愣了一下,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没有对吧?孟以南脸已经红透,说话都打磕绊,但还是说,你没有经验啊,我觉得这样子不对。
我没有,你有?穆湛西挑了下眉。
我也没,但是书里有,孟以南快速回应,你、你在这等我一下。
说着,孟以南竟然就真的不解风情,翻身下床准备去找那本杂志。
下床时还被挂在脚踝的睡裤绊了一下,穆湛西及时扶住他。
你记得收在哪里吗?穆湛西试图阻止他,很是怀疑地问。
没事,我房间里还有好多。
孟以南说完就发现自己暴露了,但是那种杂志确实有很多期,付运当然给他塞了好多。
穆湛西想也知道那些东西哪来的,也没这时候问他什么,估计知道孟以南很紧张,于是顺着他的意思说:那你快一点。
然后叹了口气,翻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一边忍着,一边看少年人露着两条白嫩嫩的长腿出门去了。
到这时,孟以南还觉得自己能扳回一城。
至少、至少他看的杂志总比穆湛西多吧,虽然刚刚有些被动,但是这种事还是要看最后怎么做才对。
孟以南拿了杂志和装了透明液体的瓶子,迅速跑回去,把书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找了一页准备教穆湛西这种事要怎么做。
我、我不会,我要看一看,孟以南偷偷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快速一瞄,脸烫烫的,你别着急,你等等我。
穆湛西沉默了片刻,语气听不出是情愿还是不情愿:你来?
孟以南点点头。
穆湛西说好。
尽管他看起来很想把孟以南按住蹂躏,但孟以南有这个诉求,他就满足,靠在枕头上忍着,等孟以南。之后也很配合,孟以南让他躺下就躺下,让抬腿就抬腿,孟以南说什么就做什么,没有任何反抗。
尽管神情有些好笑与无奈,但依旧顺从着孟以南。
只是有些人却很不争气,被哥哥让着,还作弊找了书来,等找对地方了,却迟迟不敢下手,觉得怎样都不对,很怕弄错,窘迫地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笨蛋,对着书都学不会吗?
等到失去耐心,穆湛西终于招招手让孟以南过来,扫了眼旁侧的杂志,然后让孟以南转过身背对着自己,他从身后圈住孟以南,手覆在孟以南手背,拉着他往下,一点一点对着书上说的教。
按理说,简单的教学结束,就该是孟以南的实践时间了。
但是这个教学一直都没有结束。
孟以南软趴趴地往后靠,冰凉粘稠的液体落在后腰,顺着向下被温热的手掌抹开。
那只手时轻时重,很快他腰都软了,整个人酸软下去,彻底任人摆布,无力反抗。
初次尝试总是难受的,且看不到时间,这种磨人的折磨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中途孟以南想跑了,呜咽着说别,又说好疼,我不要了,却逃跑失败,被穆湛西按在桌子上。
书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那个他写作业时经常趴着睡觉的桌案,此时却被他压住大半,桌子的棱角在皮肤上摩搓,每往前一下胯骨和肚子都被桌沿撞很疼。
可是即便很疼,也一直在撞。
孟以南带着哭腔喊了几次,但是都没有得到哥哥一丝一毫的心疼和温柔,于是只好靠自己,手脚并用往前爬。
然而还没有往前多远,就被握着腰按回去,他撑起手臂,想要说话,却被穆湛西环抱住拉了过去,之后后颈被一口咬住,孟以南疼得要昏过去。
只是这还没完,他被拉回床上,背靠在穆湛西身上,腿伸直搭在团成一块的被子上,被从身后环过来的手指握住,掌控与汲取。
孟以南整个人都汗津津的,已经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一直被带动。
等到了床上,似乎一切都温柔下来,他起起落落,最终被烫得蜷起身子,也抖了抖,整个人软成一滩。
你不是,没经验吗?孟以南被半抱着,在温热的水流下冲洗。
他闭着眼睛,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明明努力的并不是自己,现在却觉得哪里都不舒服,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肚子那一片被桌棱蹭得通红,其中甚至还有一些小小红点,从皮肤下透出来,看着十分可怜。
穆湛西没答话,伸手轻轻抚在那片红了的皮肤上:疼吗?
疼,冲水也疼,孟以南低头看了眼,没流血,是不是破皮儿了?
穆湛西就把花洒打向别处,尽量避开那里帮他清洗。
而且,本来是我,孟以南打了个喷嚏,不小心一动淋了一头水,赶紧别开脸抹了把水,哥哥你说话不算话,下次我要做。
穆湛西用鼻尖蹭蹭他的颈侧:我让你做了,你不是不敢么?
说到这孟以南就很气,穆湛西是Alpha啊,有什么不敢的,为什么要想那种地方会不会疼,会不会难受这种事?有什么好犹豫的?
他还不是、他还不是那样狠心地对待了自己!
你跟我有深仇大恨吗?孟以南说,真的很疼,你不要觉得我是在开玩笑!
穆湛西得了便宜,当然好言好语劝着:那好,下次你做回来。
嗯嗯,说好了下次是我,孟以南抬起一只手,无力又绵软地晃了晃小拇指,拉钩,一言为定。
穆湛西就用小指勾住他的手,笑着说:好,一言为定。
洗完澡之后他们去孟以南房间睡觉。
因孟以南的身体受到小小创伤,穆湛西去找了药膏,给他涂在破了皮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