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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Alpha重生后——像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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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就是保住他们两人之间原本就岌岌可危的不平等关系。

他们的关系与其说是爱人,倒不如用这个星球的网络词汇来形容:

渣O和他的舔狗。

连悦恒是个精致漂亮娇生惯养的omega,而陈家言是个在底层挣扎各方面都平庸无能的beta。

因此在大多数人看起来,连悦恒肯搭理陈家言,就已经是陈家言高攀了连悦恒。

连陈家言自己也这么认为。

所以就算连悦恒偶尔有渣O行为,他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然而陆谴不是陈家言。

对他来说,连悦恒这样的人,他大可不用再联系。

可此刻,他偏偏却接起了电话,甚至仿照陈家言的口吻,喊了声:

阿恒。

陈家言!

对面的人声音清朗,但语气却颇为不客气,带着些傲慢和骄纵:

这么久了,你为什么不找我?这么久了!你理都不理我。

没有。

没有才怪!陈家言,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是不是背着我找别人了?

连悦恒连珠炮似的撒了一通气,说了好些无关紧要的话。

最后绕回了他打电话的真正主题,

陈家言,你们工厂上周,是不是爆炸啦?

陆谴似乎对他的话并不意外,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看新闻上说,他们给了好多赔偿金?

连悦恒清了清嗓子,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太直接了,所以委婉关心了一句,你伤得重不重?那些钱够不够你用啊?

不重,够用。

你怎么那么冷淡!

连悦恒看他不肯主动把赔偿金的事说下去,就急了,说,

你果然不爱我了!陈家言,我在关心你,你竟然就几个字敷衍我!你不爱我了!

如果可以,陆谴会把电话挂断,但是他需要和连悦恒保持联系。

因为

连悦恒傍上的那个新男朋友,是城科研所的投资方。

而据陆谴这几天的了解所知,科研所这几年都在对那块天外砸来的陨石进行研究。

那块陨石里,有陆谴的东西。

没有敷衍你。赔偿金很多,真的够用。

收回思绪,陆谴敛着眉,十分耐心并主动对连悦恒说,

还有一些存起来了,给你留着的。

一听这话,连悦恒立刻开心了。

在电话那头难得说了些好听的话,还约了他见面。

陈家言,你后天来见我哦,我要给你一个好大的惊喜!

连悦恒说着话的时候,脑子里就已经想好了怎么虚情假意哄骗陈家言,怎么从这个老实巴交的beta手中套走那几十万的赔偿金。

反正他知道,陈家言对他可好了,陈家言可好操纵了。

别说惊喜,哪怕他冲陈家言笑一笑,对方都能朝他摇尾巴。

而听到连悦恒的话,陆谴却只勾了勾唇。

他在连悦恒的喜悦中,不带什么情绪地回了句:

好,我也有惊喜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02章初遇

和连悦恒约好见面的时间后,陆谴挂断电话,离开了三号墓园。

回去的车上,他随手翻了翻连悦恒的朋友圈

什么动态都没有,连悦恒消失的这三个月仿佛无事发生。

要不是陈家言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发现端倪,恐怕还真被这个擅长作戏的omega给骗了过去。

连悦恒如今攀附的那个男人有钱有势不假,但对他的态度却忽冷忽热。高兴了,宠他一下,忙的时候压根也不把他放心上。

加上那人身边还有别的情人,因此平日里给连悦恒的甜头,也都是从别人手里匀出来的。

连悦恒刷的卡是有限额的,就连住的房子也是半年一付的对方根本就是随时打算把他脱手。

而连悦恒早已经习惯了陈家言的呵护和宠溺。如今没有人来满足他的索取无度,没有人把他捧在手心,这让他很空虚。

所以他虽然看不上陈家言,但还是要把这个百依百顺的舔狗继续吊着享乐。

陈家言不懂吗?他当然懂,但他甘之如饴。

对于这种固执而毫无意义的感情关系,陆谴不置可否。

他退出了手机界面,又查看了一下工厂给予的赔偿金余额。

置办了墓地以后,钱已经所剩无多。

陆谴略微偏头,抬手缓缓抚上后脖颈

无人窥见的阴影处,蜘蛛爬到他的指尖。

陆谴感受了一下它的活力,确认自己的修复进程尚算高效,便松开了手。

这些钱,不可能拿给连悦恒。

他在这个星球休养的这段时间,也需要用这个世界的通行货币。

陆谴不是陈家言,他没有将东西拱手让人的爱好。

先生,这会儿下班高峰期,钟鼓街前面堵成一片红,八百米得开半小时。你要不从旁边的弄堂穿过去,近得很,省得在这儿耗。

陆谴望了过去,前面确实寸步难行。

他从善如流地接受了建议,说了声谢谢,然后付了车费下车。

这些小巷接连了好几个居民区,颇有些四通八达的意思,确实是个捷径。

但因为路灯老旧失修,路况又阴暗逼仄,所以一旦天色昏暗下来,就少有人走。

晚霞已然褪色,月亮也逐渐高挂。

夜晚要来了。

陆谴抬脚,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这是一条鲜少人踏足的死胡同。

巷口贴了一张电影的海报。

或许是用作装点。

也或许只是某个热衷浪漫的乞丐,把被人遗弃的海报顺手贴在了上面。

《罗曼蒂克的相拥》

已经下映许久的爱情电影。

此时此刻,就在这个贴了海报的巷弄深处。

冷硬的墙角,正靠着一个看上去很虚弱的男人。

他微微躬起身子,呼吸急促紊乱,面色一片惨白。

一双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冷汗自鬓角滑落至下颌。

他似乎在忍受一种即将承受不住的剧痛。

但浑身上下却找不出伤口所在。

真是

戚柏话说到一半,一股腥朽涌上喉头。

他啐了一口血,低骂道,

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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