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一天,两个不省心的崽子就打架斗殴,还调戏了青丘一族代代单传的天狐太子。
释迦被老婆拎着耳朵,一脚踹进了校长办公室。
看看你儿子干的好事,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明凰气的手都发抖,却被释迦搂着腰吧唧亲了一口。
老婆,怎么能这么说呢?儿子随老子,这不天经地义嘛!
于是当天晚上,推着小摊车回到别墅的释迦,刚冲完澡,洗掉一身煎蛋味,床还没爬上去,就被老婆踹去睡沙发。
千百年来,世人早就忘了佛主释迦。
直到有一天,明凰红着眼圈跟他说:崽崽被人绑架了。
释迦重披袈裟,号召万千佛门弟子,杀进绑匪老巢。
恶人走投无路,跪地高呼:我佛慈悲。
慈悲你妈了个巴子,敢伤我妻儿,老子送你们早登极乐。
那一天,这个世界想起了,千百年前,整个修真界被一群光头支配的恐惧。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沙雕油腻佛主攻X清冷出尘,绝世美人受
萧云衍回到王府,楚景容还在熟睡,身上盖着自己穿过的衣袍,呼吸静谧绵长。
没忍心出声惊扰,萧云衍问青梧要来一壶屠苏,独自坐在桌边喝闷酒。
楚景容半夜醒来的时候,已经月上柳梢,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房内亮着烛光,桌前隐约能看到一个孤寂落寞的背影。
是二郎回来了吗?
楚景容支起身子来,披在胸前的衣袍滑落,他衣衫半解,露出胸前一片惑人的风光。
双眸逐渐聚焦,看清楚桌前沉默寡言,借酒浇愁的不是旁人,正是他的二郎。
楚景容略一思量,就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
肯定又是那多嘴的圣上,在二郎面前嚼了舌根子。
瞧那垂头丧气的模样,像头想吃肉又觉得自己不配吃肉的小狼崽子,可怜见的。
二郎,你回来了?
萧云衍后背一僵,随后放下手中的酒杯,朝床边走来。
嗯,回来了,吵醒你了吗?
楚景容心中轻叹,到底还是要安抚一下,不然以萧云衍沉闷的脾性,不知道要胡思乱想到什么时候。
在萧云衍落座到榻边后,楚景容柔弱无骨的窝进他的怀中,单手抚上萧云衍的胸膛,指尖跳动,带了点挑逗的意味。
二郎,我想你了。
萧云衍的眸光沉了下来,他拉过楚景容的素手,攥在掌心里捏了捏。
这三个月,辛苦景容了,我守着你,再睡一会儿吧。
听到这话,楚景容暗自咬牙,心中郁猝。
睡什么睡?个榆木疙瘩,你看我意思,哪里是想睡?
脸面也不要了,楚景容豁出去了,就不信这憨货禁得住撩拨。
拉过萧云衍的手,顺着衣襟侧摆放了进去,楚景容手腕揽上萧云衍的脖子,眼角含情,尾音勾人,大着胆子邀请道:二郎,你不弄一弄我吗?
萧云衍的大掌不安分的动了动,许久未亲热,他自然是想的。
拇指的指腹按在楚景容的腰窝上,萧云衍逡巡半晌后,突然泄了气,他垂下眸子,跟自己置气道:景容是人中龙凤。而他最多是马中良驹,不可相提并论。
是他不配,是他高攀,是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萧云衍自惭形秽。
楚景容气结,合着人中龙凤,你就不碰我了是吧?是不是还要把我供起来,每天上香纳贡,三跪九叩?
轻哼一声,楚景容嘲笑萧云衍的矫情,冷眼看他:你是第一天知道我是人中龙凤吗?
又心疼他的自卑,柔声细语道:人中龙凤又如何,还不是任你摆布了!
拉过萧云衍的手,搭在自己的后颈上,楚景容在外率兵出征的三个月,从未避讳过这道烙伤。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再难听的话又不是没听过,也因为嫁人为妻的身份受过贬低轻视,但最后还不都被他杀得不敢吱声
他曾经将名誉看得很重,可现在,他有了更珍贵,更想要珍惜的,那就是萧云衍这个人。
二郎,我想你了。
指尖勾住那人紫金色双拼宽腰带,略一使力,萧云衍整个人便扑倒在楚景容身前。
将手臂撑在楚景容两侧,看着怀中之人琥珀色的眸底秋水盈盈,萧云衍的瞳色越来越深。
他终是忍不住,俯下头去,细细密密的亲吻楚景容的眉眼和唇瓣。
床笫之间,二郎向来是温柔的,顾忌着他的感受,不折腾太多花样,也不说什么出格的虎狼之词。
楚景容是受用的,他喜欢的紧,享受被萧云衍捧在心尖上的疼爱,又心疼萧云衍小心翼翼的呵护。
他的二郎是有血性的,合该狂放不羁,恣意纵情一些。
楚景容想让萧云衍放肆一回,迷离的双眸中划过一抹狡黠。
在萧云衍再次亲过来之际,楚景容主动探出半个猩红的舌尖,勾的萧云衍发了狠的吻他。
楚景容一边与萧云衍抵死缠绵,一边含混的开口道:二郎,你可以粗暴一点的。
听到这话,萧云衍捏着楚景容肩膀的手蓦然收紧,消化了半晌,才用喑哑的声音不确定的征询道:真的可以吗?
带了点冲动兴奋,又带了点惶恐不安。
楚景容继续不怕死的刺激道:我也是男人,你却把我当美娇娘一般呵护,这涓涓细流,让我怎么爽利到?
话音刚落下,就感受到一只大手穿过他的腰下,猛的一用力,楚景容被迫翻身,转而趴跪在床榻上!
一时间脑子有点懵,楚景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萧云衍温厚的掌心便穿过他的发根,将他的满头青丝一把攥住,猛的向上拉扯起。
被迫仰着修长的脖颈,楚景容从未受过此等对待,眼角忍不住滚落清泪。
这才是二郎的本性吗?那之前温柔缱绻都是顾及着他的感受,不得不压抑克制?
萧云衍俯下头去,用犬牙研磨着楚景容后颈的烙伤,楚景容瑟缩着脖子想躲,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只能艰难的吞咽着,哀声喊着二郎,心头竟生出惊惧之情。
然而这一次,萧云衍却没有怜惜他,贴着楚景容的耳侧强势回应道:这次是你求得,不能中途反悔,更不能秋后算账。
楚景容的眼泪流的更凶了,落入萧云衍的眼底,终是换来他的心疼。
贴着楚景容的耳畔,萧云衍语气恶劣的调笑道:若是实在受不住,便作诗一首,二郎便会收敛,就此风停雨歇。
听到这话,楚景容的眼底划过一抹屈辱,他用贝齿咬死下唇,倔强的一声不吭。
去你的作诗一首,他就算再承受不住,也干不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
事实证明,话不能说的太早,更不能说的太满。
楚景容后来倒是想作诗一首,可他脑子浑浑噩噩的,只能哀哀戚戚的摇头拒绝,连从嘴里蹦出的词语都是破碎的,压根不押韵。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