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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你才是替身!——春中涧(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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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唇,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估计面前的几个助理知道他是谁后会当场石化。

就在这时,总裁办公室有人推门而出,文尧一眼就看到了迟秋,笑着道:诶,迟先生您上来了?秦总在里面等您呢。

迟秋嗯了一声,又向刚才询问他的那位助理颔首,然后往办公室去。转身的瞬间,他似乎还看见了身后那群人石化的面孔。

秦砚办公桌正对着门,迟秋一推门就看见他半倚着桌子,修长的手指一圈一圈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杯沿,神情淡漠,似乎还有些微的不悦。

听到门边动静的时候,他手指一顿,抬眸往这边看,倒是看到是他的时候,眼底似乎柔和了不少。

进来。秦砚开口。

迟秋轻声掩上门,进去之后他看清办公室里的休息区还坐着两个人,正是不久前才在会客室见过的两位。

秦砚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等他走近之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迟秋下意识往后倾了点,秦砚的手一顿,但在下一秒就跟着贴了上来,触感温热。

几秒之后,他放下手,唇角含笑,嗯,不烫了。

迟秋不明所以,就这么愣在原地看着秦砚。

阿砚,不介绍一下吗?

迟秋闻声看去,先前在会客室给他纸巾的男人一直看着他和秦砚,可他即便想用尽全力去伪装,但迟秋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有一瞬的慌乱。

秦砚淡淡地看过去,和刚才看迟秋的眼神迥然不同。钟意晚也不惧,直直对上他冷漠的眼神。

察觉到了场面有些尴尬,一旁的祁阳目光在两方梭巡,最后干笑了两声,不用阿砚来介绍,这位美我见过,迟秋是吧?

嗯。迟秋点了点头,没有忘记自己上来的最终目的,偏头去看秦砚,乖得像是一只小奶猫,我把汤带上来了,你现在要喝吗?

秦砚嗯了一声,没忍住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把保温桶放后面去。

迟秋刚转身,就听见秦砚清冷的声音,刚才你说你的来意是?

迟秋偏了下头,余光看见钟意晚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僵硬,《慢漫行2》的合作问题。

谈合作没有带经纪人,反而是和双方好友一起,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只是个托辞。出乎意料的是,秦砚连想都没作多想,直言道:《慢漫行2》的片酬会有节目组的人和你对接。

换言之,如果只是想这件事的话大可以现在转身离开。

一瞬间,钟意晚的笑变得有些难看,他深呼吸了一下,桃花眼里有了波动,一定要当着他说吗?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迟秋也并非看不清形势的人,放好保温桶之后就准备要走,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然而还没等他走两步,就被人拉住了手腕,秦砚的声音随即响起,也没什么不能听的。

迟秋偏头看秦砚,他的下颌紧绷着,表面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拽着他的那只手分明很凉很冰。

直觉告诉他,秦砚现在的情绪很糟糕。

钟意晚的视线在两人的手上停留,沉默不语。

额大家都那么多年的朋友了,怎么你俩见面还跟以前一样针尖对麦芒的,祁阳见这形势不太对,赶紧挡在秦砚和钟意晚的中间,干笑道,难道现在都流行久别重逢后拳头对拳头地干一架么?

钟意晚在祁阳身后低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再抬头时恢复了那副张扬明艳的模样,他看向秦砚,眼神热烈,对,至少来说,我们还是朋友吧?

祁阳给秦砚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说出太绝情的话,秦砚直接忽略,冷冷地嗯了一声。

钟意晚笑了下,眼神里藏着几分落寞和试探,既然是朋友,就没理由加你微信不通过的道理吧?

秦砚皱了皱眉,他很少上微信,列表虽然是一长串,但经常联系的也寥寥可数,好友申请这个东西,他基本不会点进去看。

想到这儿,他突然想起白婕说过有人要过他的微信。

气氛好不容易缓和了不少,祁阳生怕再次冷场,赶紧附和道:肯定肯定。

祁阳再次朝他挤眉弄眼,秦砚缄默不言。

钟意晚没再说什么,笑着起身,示意祁阳一起走。

祁阳会过意,拍了拍秦砚肩膀,成,阿砚,我们就先走了啊,下个月的同学会,你可别忘了。

路过迟秋时,钟意晚的脚步停下,脸上的笑意不改,可眼底分明没有任何关于高兴的情绪,他向迟秋伸出手,正式做个自我介绍,我是秦砚的朋友,钟意晚。

迟秋的目光仅在他脸上停留了一秒,随后礼貌地回握,不卑不亢道:迟秋。

钟意晚和祁阳离开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

秦砚按了按眉心,卸下了伪装,周身阴沉得很。

迟秋识趣地没有去撞枪口上,静静地呆在一旁,他还没忘和秦砚之间还有一个出国矛盾没有解决,并且他深知这个问题不可能会就此跨过。

钟意晚和秦砚的关系显而易见,不过即使有个矛盾还横亘在他们中间,他也不介意配合秦砚演戏。

只是现在戏散了,他又不知要怎样面对秦砚了。

秦砚显然和他想到了一处去,沉默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你先回去吧。

迟秋轻轻地嗯了一声,如释重负地转身,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又回头提醒道:汤要早点喝,快凉了。

秦砚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离开。

迟秋预料得不错,等秦砚最后打开保温桶的时候,上面已经凝结了一层油脂,原本鲜美的香味也变得发腻,他看了很久,最后让文尧拿了出去。

最佳品味期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提醒食客时不可失,因为过了这段时间,不管风味还有多好,都是变了质的。不管什么都一样。

秦砚沉了口气,眼神变得黯淡。

午休的最后十分钟,祁阳给他打来了电话。

秦砚没有任何意外,冷静接起:喂。

嗐,阿砚,你刚才又是何必呢?

秦砚默然不语。

你刚和你那小情人是唱的哪一出?故意气他?祁阳语气有些无语,这个他明显是指钟意晚。

秦砚情绪没什么波澜,我很闲?

那为什么我和钟意晚刚进你办公室,那迟秋也跟着进来了?我们前脚一走,他也跟着离开,祁阳毫不客气地戳破他,这工具人属性还不够明显?

秦砚有些不悦,皱眉反驳道:让他离开是因为我和他还有账没算。

不是吧,祁阳语调上扬,你该不会真对那迟秋认真了?

秦砚愣住了。仔细回想他刚才的那句话,的确有种和对象吵架后冷战那味儿。

啧,我就跟你明说了吧,祁阳叹了口气,阿晚今天来找你,意思是还想和秦氏传媒签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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