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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渣攻他怀孕了——不吃姜糖(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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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着急,从敲门改成拍门,还用手去转动门把,坚持不懈地喊着许灵卿的名字,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传到许灵卿耳边,震的许灵卿耳膜发疼,眼神飘忽,脖颈上漫上一层浅浅的红。

许灵卿只觉眼前水光一片,汗顺着眼睫淌下,将他面前的景物稀释成朦胧,身后抵着冰凉的门板,掌心紧紧握着被吴筝言试图闯入不停转动而颤抖的门把,隐秘的刺激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哭了出来,嗓音破碎颤抖:老公..........

刚刚自己惹事时怎么不哭?江雪坞动作很慢,明显像是在忌惮着什么,因为动作温吞,却更加让人受不了。

许灵卿泪眼汪汪,此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咬了咬唇,接着不管不顾地顾着往他怀里钻:.........

江雪坞清冷的眼尾下压睨了他一眼,淡薄的声音里不含多少情绪:忍着。

云散雾歇后,江雪坞将已经累的睡过去的许灵卿抱回床上,看了他一眼,摸了摸温烫的额头,自言自语道:怎么最近这么能睡?

说完,他穿好衣服,打开窗通风,等了一会儿后才打开门,脚尖却不慎踢到了一个软乎乎的物体。

江雪坞动作一顿,低头一看,见吴筝言还抱臂蹲在门外,一见他就恶狠狠地瞪了回去:你们刚刚在里面干什么?

江雪坞闻言微微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足够令人面红耳赤、心脏狂跳。

他理了理衣袖,慢条斯理地弯下腰,衣角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上提,露出一截劲瘦白皙的腰,视线与吴筝言平齐,笑意款款:怎么,你想试?

吴筝言到底还是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崽子,闻言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爆红,呲溜一声窜了起来,后退几步,结结巴巴道:试,试什么,我不想,你不要胡说!

江雪坞无辜脸:我只是问你要不要试着吃完饭后午睡,对身体好,你想到哪里去了。

吴筝言气的跳脚,猛地上前攥紧了江雪坞的衣袖:你..........

江雪坞背靠着墙壁,分明没将他的挑衅放在眼底,淡定地抱臂抬眼,微微一眯,眉眼忽然变得锐利,似乎要看穿他的所有伪装:

刚刚是你,故意把他扑倒的吧?

吴筝言浑身一震,眼底忽然闪过一丝慌乱,含糊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好,我换个问法。江雪坞笑了一下:你把他扑倒,是想对他做什么?

..........吴筝言咽了咽口水,移开目光,不敢和江雪坞对视。

又或者说..........江雪坞低眉看到吴筝言握着自己的衣袖已经开始颤抖,却依然强作镇定的模样,基本已经证实自己的猜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猛地攥紧他的手腕,一字一句冷声道:

你又想对我的孩子做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别慌,后面还会继续换身体,这章换回来是因为我发现他们好久没有那啥了(咳)

第29章不会让他怀上你的孩子

江雪坞的容貌是偏昳丽那一挂,皮肤白皙,鼻梁高挺,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一双丹凤眼狭长幽深,如春日溪流划过,弧度自然,眼波流转间神韵独特,轻轻一瞥,足够勾人摄魄。

但他此刻沉下脸时,眼眸却分明写着冷清,如冬日琼树一枝,充满了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他上前几步,直接将吴筝言抵在栏杆间,令对方无法挣脱,呼吸起落间掀起纤长柔软的睫毛,露出一双瑰丽如墨玉般温润的双眸,蕴着一片冷然:不肯说?

吴筝言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江雪坞过于逼人的容貌,一时间竟被看的不敢直视,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紧张的,掌心布满了冷汗,心脏竟然开始加速跳动起来。

他被江雪坞面无表情地盯红了脸,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目光飘忽,结结巴巴道:说,说什么..........

江雪坞眯了眯眼,不想多废话,伸出指尖,直接摸进了吴筝言鼓囊囊的裤子。

感受到透过衣料传来的温柔触感,吴筝言愣了片刻,接着像被冒犯的良家妇女般,猛地推开江雪坞,握紧拳头,神情青青白白,沉声吼道:你干什么!

他的语气十分不善,一双狗狗眼瞪大,像一个被惹怒的金毛犬,瞳孔被怒火染红,似乎下一秒就能提起拳头锤在江雪坞脸上。

江雪坞丝毫没有被他威胁到,闻言还笑了笑,举起了手,掌心露出刚刚从吴筝言口袋里掏出的、如同两根手指并起般粗、高约十厘米的铁棍。

此物一出,吴筝言的脸色瞬间变了,神情难看的很,反应过来后瞬间窜起扑向江雪坞,连带着一头卷毛都微微颤动,怒道:还我!

江雪坞早有准备,冷着脸后退几步,手中动作不停,在铁棍顶头的按钮上按了一下。

高十厘米的铁棍瞬间变长变粗,高度足足有近八九十公分。

江雪坞指尖熟练地转了转铁棍,随后将它直直抵在了吴筝言的肩头,逼退对方将要上前的动作,迅速在两人之间隔开一段安全距离,冷声道:别动。

神色冷峻,语气不怒自威。

冰凉的铁棍紧紧贴着布料,因为用力微微下陷入肉,吴筝言闷哼一声,因为疼痛脸青了又白,抬起微红的眼死死瞪着江雪坞,胸膛起伏,闻言如一头老黄牛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你想怎么样?

我倒是想问问你想怎么样。

江雪坞懒得和这小屁孩废话,只想得到一个答案,隔空敲了敲他的肩膀:说,刚刚是不是你推的我........他?

然后趁我转身没有防备,又用这根棍子,敲晕了我?

吴筝言哽着脖子,满脸写着不服气:..........是又怎么样?

江雪坞冷笑一声,眉眼倏然变得凌厉,如披霜雪,让人无法直视。

他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便不再言语,移开放在吴筝言肩头的铁棍,冰凉的棍声裹挟着疾风,切割开脆弱的空气,随后猝不及防地敲上吴筝言的右膝盖。

力道之大,令吴筝言几乎要以为被江雪坞活活敲碎膝盖骨。

针扎般的疼痛如蛛网般迅速蔓延来来,顺着骨缝渗入每一寸神经,宛如刀片寸寸刮过骨肉,残忍无情。

他抱着膝盖,终于受不住,疼的惨叫一声,几乎连眼泪都出来了。

江雪坞就这样看着吴筝言缓缓蹲下身抱住膝盖,眸中水光一片,像个小动物似的蜷缩起来,哆哆嗦嗦地啜泣道:疼.........

江雪坞没什么反应,居高临下地走到他面前,用棍子抵着他的要害:这一下,是替我的孩子打的。

说完,他摸了摸脖子腺体旁的红痕,冰凉的棍身下移到了吴筝言的左膝盖,单手向下压,轻而易举地按住对方挣扎的动作,面沉如水,意味不明道:那这一下........

吴筝言这下不仅近距离接触到江雪坞过于优越的容貌,更加深刻体会了他近乎恐怖的战斗力,闻言差点要哭出来,但因为Alpha刻进DNA的好胜心,他仍旧哽着最后一口气不肯在江雪坞面前示弱,颤声道: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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